大脑顿时空白,她何曾给他这般好脸色,还主动靠近。
“不行吗?不是我丈夫么,应该不犯法吧?”水笙厚脸皮地使劲勒着他,他好笑地伸臂抱住她。
两个人挨得很近,就连彼此交错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白瑾玉觉得她这样做派很反常,他试探着问她:“是不是有什么难事了?”
水笙用你白痴的目光瞪着他,使劲掐了他的后背一把,娇嗔着还上前咬了他一口。
白瑾玉怔住,她咬唇看着他,只觉得空气越来越干燥。
不知觉地就舔了下下唇,这动作彻底刺激到了他,他用力将她带入自己,一口噙住她的柔软双唇。
水笙低呼一声,他的舌尖已经卷了进来,她哼哼唧唧地躲着,他偏就纠缠着搅得她口腔内所有蜜汁。
她心想玩大了,刚有危险的自觉,他大手已经探了进来轻车熟路地抚上了她一边sū_xiōng。
白瑾玉翻身压住她,她刚抵住他的胸膛,他微微喘息着就已是一动不动。
他如雷的心跳搁着精瘦的胸膛紧紧挨着她,水笙也是心如捣鼓,脸上越来越热,正要开口他却一个骨碌栽倒在一边了。
“怎么了?”
白瑾玉面色微恼地看着她:“你真是算得准准的,到我这来就因为葵水来了是吧?”
水笙扑哧笑出声来:“是啊,怎么了?”
他平复着气息,看了她一眼不再言语。
这一点都不好玩,水笙侧身过来,一手在他胸前游弋,被他一下捉住。
“别动,”他颇为认真道:“我不介意血流成河。”
“什么叫血流成河啊?”水笙假装听不懂,她小手一点点地摸索着,到那红果时还坏心地揪了两下,惹得他低呼不已。
白瑾玉抓住她淘气的手顺着自己腰腹就探了下去,她一下意会过来赶紧撤手,却被他死死按在自己的昂首上面。
又热又……硬,饶是水笙再大胆也不禁红了脸。
“白瑾玉!”她手下一动不敢动。
“……”他呼吸越发地灼热,抓住她的手迫着她蹂躏自己。
“好吧,我真是败给你了。”水笙急忙说道:“其实,我葵水已经干净了……哎你别摸!”
她话未说完白瑾玉却是伸手去摸,一见她身下干爽着再忍不住给她推倒!
他作势就要扑上来了,水笙还气他呢,哪肯让他如意。
“等等!”
“怎么了?”白瑾玉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她眼光不敢乱飘,只假装温情伸手摸了把:“我要在上面。”
他明显是愣了一下,然后笑意扩大,赤身躺好,一手还忍不住摸索着她的小腿。
呵——水笙从他胸膛爬过,被他按在自己身上。
她讪笑道:“你等等,我先去如下厕。”
他松开她让她下床。
水笙飞快套上裙子,又披上外衫,她轻轻咳嗽了一声,等跑到了门口时候,才回头嫣然一笑,叫道:“白瑾玉?”
他侧身看她,她颜颜笑道:“不好意思啊,我记得按照共妻守则,今天是瑾衣了,昨晚你不是催我去圆房嘛?择日不如撞日,我这就去了哈!”
说着飞快地闪身而出,就连给他拉下脸的时间都没给,还好心地在外面关好了房门。
“水笙!”他低吼着:“水笙!”
当然,她并没有听见,捉弄了白瑾玉,这让她心情大好,跑回自己房里一看,染的布料都干了,颜色还不错。水笙揣进怀里,收拾了两件衣裳,这就打算回布庄。
正好白府已经开饭了,白瑾塘正要寻她,她可不敢再去看白瑾玉的那张脸,只说回布庄有事,赶紧就出了白家。
经过这几天的装修,布庄已经焕然一新了,水笙走到的时候,柳少谦和小六子正吃饭呢,她没见白瑾衣,一问是去外地送货了,早早就去了,估计得明天才能回来。
她草草吃了点饭,回到屋里就开始发呆。自己回来的时候,还夹着个小包,本来还想着见了他
和他说说白瑾玉的笑事,这时冷清清的只有她一个人,平常他时时陪在身边的时候,也不觉得怎么样,他只一不在了,就算觉得白瑾玉怎么可恶了,也无处可说。
不过没给她太多的时间用来感怀,柳少谦来寻她说是找到了淡紫色,她一下子就投入到了染布的事业当中去。
她先拿出自己在白家染的布,柳少谦则晒出了在布店这几天自己对纹理的重新整理,他利用水笙教他实物染布的手法,染了不少规则和不规则的图案。两人一接头,都对彼此的作品感到赞叹。
她细细查看布匹的质量和花纹,柳少谦退后一步看着她。
白瑾衣临走之前,还特意嘱咐了他,等水笙回来了要好好照顾她。
她抿着唇,拿着布仔细地一点点地看着。几天没见,他觉得过了很久很久,甚至都想冲去白家拿着布问问她,这不合时宜的举动被他按捺在心底,只等着她回来。
“少谦,”水笙终于面露喜色:“我们可以开工了。”
“真的?”柳少谦也是很高兴:“我都迫不及待了,这次要做足准备,拉一些固定的客商才行!”
“嗯!”水笙拼命点头:“少谦,咱们的好日子来啦!以前定布的客商你负责去联系,我负责去货店联系花料。”
“好的,”他不忘补上一句:“这次可不能大意了,秘汁一定要保存好。”
她和他相视而笑。
水笙想到自己早上还捉弄白瑾玉来着,这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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