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轻啃她的肩背,让她仰首娇叫。
双腿被分开到羞耻的程度,向他袒露最私密娇嫩的部位,让他侵犯著撞击出淫靡的声响,她趴在枕上,低头就看见大张的腿间不停滴落著被他插出的ài_yè,濡湿了身下的被褥……
“舒服……好舒服……”她头昏目眩,脑海一片空白,无法抑制的大声呻吟著,翘著臀儿让他插入的更深更重……
激烈的欢爱里,两人都已经忘记了过去,也考虑不到未来,当最热烫坚硬的yù_wàng一次次戳开她最娇嫩柔软的私密,当紧窒的花径像饥渴的小嘴一样吮吸著他往深处牵引,他只想用尽全部的力量让她在他身下绽放出所有的妖娆,她只想就这样紧贴著和他从身到心的镶嵌在一起,不死不休……
直到最後,两个疲累至极的人紧拥著交缠在一起,还缠绵的在吮吸彼此的唇。
“生孩子会很痛……”他抚握著她纤细的腰肢轻声告诉她。
“有什麽痛,比孤单更甚……”她迷蒙中回答了他,沈睡去之前,抱紧他的颈项……
第二天清晨,她醒来时,他已经走了。
翻过身,看著帐顶想著昨晚发呆:昨晚,算什麽呢?
若只是为了让她受孕,欢爱时也好像过於投入感情了,而且欢爱後,他那样的温声软语,贴心细致拥她入眠……
但是若说对她还有感情,一夜激情後一言不发的离开,又算怎麽回事呢?
还有他囚禁她这麽久的事,为何只字不提?
以後,还要继续囚禁著她吗?
唉,想来想去也得不到任何答案,她懊恼的起床开始新的一天了──因为昨天小宁从书肆带回了新的书籍,她必须在这几天内抓紧时间誊抄完。
雪花纷飞,洛水城城南郊外一处梅园亭内,唐雨舟和白鹤各怀心事相对而坐。
可想而知,他们是没什麽话好说的,没大打出手破口大骂,不过是顾及男人的尊严和气度而已。
唐雨舟脸色难看至极,他明白白鹤约他出来,无非是为了姜叶蓁!
“有什麽话,说吧。”他端起面前的茶盏,淡然向白鹤扔下这句话。
白鹤面无表情将手边的一本诗集推到他面前:“我不想赘言,也请你不要再说你和她很相爱那种谎话了──”
唐雨舟微微凝眉,放下茶盏翻开那本诗集。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
这是本手抄诗集,其中竟都是些缠绵悱恻的情爱诗作,唐雨舟翻看著那些诗,还有那娟秀的笔迹,眼眸渐渐冷到极点。
他认得,那是姜叶蓁的笔迹!
怎麽?就算他派人监视她囚禁著她,她和白鹤还是暗中有往来?
她和白鹤到底是什麽样的感情,深到难以隔断了吗?
姜叶蓁,她还真是让他输得一败涂地!
他强压著所有的情绪合上诗集,冷然看著白鹤:“你想说什麽?”
“我想请求你──”白鹤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说出“请求”这两个字,“请求你放开她!她跟你在一起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你又何必强求?”
白鹤一直暗中用高价买下姜叶蓁的手抄本,但是那又如何,每次想到她的孤苦境遇,他就心如刀割寝食难安!
他想亲自来代替那个不珍惜她的人,用尽心意守护她!
哪怕需要抛弃尊严去求那个他恨之入骨的男人!
“我和我内人的感情,还轮不到你来管。”唐雨舟拿起那本诗集站起身来,“不要以为你爱她,就有资格为她做那麽多。”
“这个世界上,谁有资格去折磨另外一个人呢?”白鹤也不甘示弱的站起身来,“你可以不爱她,但是你没资格折磨她,你更没资格要求别人也像你一样不珍惜她!”
他也在强压著愤怒,他认为,姜叶蓁是在唐雨舟的欺辱下落魄到靠誊抄书籍赚取银两来艰难生活,他不懂的是,唐雨舟把姜叶蓁都逼到这个程度了,还派那麽多人把守著画楼──是生生的要囚禁著姜叶蓁折磨她至死吗?
“借用白绍睿的话,我只想对你说一句──”唐雨舟冷眸微眯,毫不相让的看著白鹤的眼睛,“我就算把她放在角落里蒙尘,就算毁灭她,也不会让她属於其他人!”
傍晚时分,姜叶蓁坐在窗下借著外面的雪光认真抄写著书籍,听见门响,以为是小宁,怕她又罗嗦她节省蜡烛,就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句:“知道了知道了,不节省蜡烛了,马上就关窗──”
只是,进房来的人并不是小宁,而是唐雨舟。
──“对著窗外的雪抄写情诗,是不是比较有意境?”
姜叶蓁回头看见是他,慌忙站起来将正在抄写的书籍收拾掩盖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看著他:“你……你来了……”
“你藏什麽,我都知道了!”他讽刺的冷声说著,扬起手中的诗集,“这诗集里,可都是你的笔迹?”
她以为他知道她抄写书籍赚取银两的事,犹豫了一下,就默然点点头──至於他脸色不对,她还以为是他觉得这种事丢了他尊贵的面子,或者,是知道了她的实际境况,心疼她……
她知道,不管怎样,他其实是很疼宠她的。
但是她的猜想都因为他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全部幻灭──
就在她点头承认的下一刻,他握紧那本诗集上前来,挥手用诗集重重的抽到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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