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吓人。竟然能把人吓得痛哭流涕。
如此一来,她看着文锦,总觉得文锦比当年自己喜欢的男孩漂亮多了,也优秀多了——丢那男孩几条街都不止了。
这么优秀的文锦,和自己好了……
那是一定在军营里待久了,母猪赛貂蝉。
文锦越是靠的紧,她就越发的胆战心惊。
一顿饭,吃得魂不守舍,在文锦温柔的目光下,她连忙低头,几次被呛得直咳嗽——饭粒子呛到喉咙里面,热辣辣的疼着——文锦就连忙拍着她的背,顺着气——连弄弄的老爸、老哥都没这么温柔过。
孙父素来是雷厉风行。
你吃饭如果被呛咳嗽,指望他顺气安慰?
鬼!
老爷子不一眼瞪来,先责问你“没个规矩,吃饭不好好吃”,那都是好事了。
至于孙家两个哥哥。
倒是宠着她。
笑嘻嘻的夹几筷子她喜欢吃的菜,放她碗里,心是好的,口里却还要吓唬她:“弄弄啊,吃饭咳嗽,要挨打了,来,哥哥给你供一筷子就没事了。”
只有文锦,又是拍背、又是倒水,桃花眼含着水润润的一泓春色,飞掠而来,似嗔怒又似心疼——好像在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弄弄性子孤僻。
你要是冷着她、晾着她,她都不当回事儿。
你若是宠着她、护着她……不是亲人,谁会无条件的宠你啊,说句小没良心的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原来文锦对她好,手里总有这样那样的小动作,一双桃花眼含着春色,飞掠而来,透着领子往里看。趁着没人,还要揉揉她的奶子,亲亲她的小脸。
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弄弄猜得出。
弄弄也不怕他的玩法。
默许了这样的游戏法则。
可现在……
为什么文锦的行为,让她越来越摸不透?
她费力嚼着米饭,一抬眼,再次撞上文锦含笑的目光——腮帮子咀嚼的动作猛地一顿,愣愣看着文锦过于温柔宠溺的目光,她觉得有什么狠狠劈开了自己的脑壳儿,小脸一僵,甚至忘记口中这口饭,是吞,还是嚼。
孙弄弄啊孙弄弄。
争点气好不好?
她苦着小脸,低下头,眼巴巴的盯着手中冒着热气的饭。
总觉得倘若自己不死心塌地的爱上文锦,那就是负了他。
她的确喜欢文锦,却远远不到生死相许、不离不弃的地步——打小儿养成孤僻的性子,让她觉得人与人之间,距离起码得隔三米以外。
可文锦……
为什么就靠得这么紧了?
怎么说这也是夏天,挨那么紧,他就不怕中暑吗?
哦。
不对。
文锦是医生,中暑也不怕。
想到这儿,心中越发的悲愤交加——那一口饭,就这么含在嘴里,苦兮兮的,忘记吃了。
“笨蛋,咽啊。”
低沉好听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文锦笑着摇头,修长而冰凉的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合不拢的小嘴,往上一送。
弄弄一愣,顺势吞下了米饭粒。
“文主任……”
想了许久,她弱弱的开口。
“嗯?”
“……”文锦温柔的眼,静静的睇着她。
她一吓,连忙又扒了几口饭,再次呛得小脸通红。
男子低沉悦耳的笑声,在耳畔轻轻响起,一杯温水放在了眼前,“没人和你抢,急什么?”声音好听的让她心下莫名一撞,他俊秀得不可思议的五官,让她忽然想到“绮丽香艳、婉约柔媚”这样的词儿——
听说,文锦打小便是大院里那帮女孩心目中的男神……追他的女孩,从西直门排到东直门,都不带堵的。高干子弟圈却有另一则鲜为人知的传闻——传说,他刚出生,就被母亲遗弃了。
……
一想到这,弄弄的心针扎似的疼了一下。
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没,没什么,饭很好吃。”傻乎乎的笑着,她心中叹了口气。
哎,还是不忍心啊。
暴雨渐止,洪水渐退。
第一线的兵们这才渐渐缓过一口气,见着面终于有空唠上几句——若是遇上老乡,扯一边还能说几句家乡话,感怀一番。这一月来,低沉压抑的黑色氛围渐渐消散。红七军在救援工作中,取得了极大的成绩。
眼见着水位线渐渐降到警戒线下,兵们黝黑的脸上都透着喜气。
人就得绷着一根弦。
这弦,一松下来,就有空想东、想西——当初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轻重缓急下,搁心底就是根刺儿,哪能那么容易的给你忽悠过去——这要不拔出来,陆小爷就算和初恋女神啪啪啪,也得被这根刺儿给扎得没了兴致。
早说过,陆展眉记仇。
芝麻大点儿事,他能记到地老天荒。
这厮素来认为“呼,出一口气;吸,争一口气”,红七连在救援中,争够了气。
就等于你让他拼命的“吸、吸、吸”,却不让他“呼”出那口气。
呵。
这不摆明要让陆小爷憋死过去!
抗洪抢险的时候,他来不及去找孙弄弄,也没空把这口气给出出来。
可现如今,尘埃落定。
眼见着军用卡车来来回回,拉跑几个连的人,这点儿旧账要再不算清楚——若真要把这股怨气带回到基地,他陆展眉的名字得倒个儿写。
“陆队长,吃饭没?”
他站在大坝旁边,一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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