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寡妇好奇:“你哥不是出去做买卖了?你这会儿寻他做什么?”
画壁低了头,没好意思说,那种事还真是很难说出口。
这当口牛寡妇家唯一的独苗蚕豆子从外头回来,兜头嚷嚷着:“娘,我饿了!”
牛寡妇也顾不得画壁上去拽着蚕豆子上下看了眼:“小畜生还知道回来,这一身灰,又是去哪捣蛋了啊?昨儿个刚换了的衣裳,你倒是能糟践!”
蚕豆子扭扭身不耐烦道:“还不是那杀千刀的老虔婆子,自个吃了酒走路不稳当,还赖小爷撞她,我呸,那个老猪狗,敢骂小爷是小猢狲!”
牛寡妇又气又怒:“你个不省心的,满嘴胡忒什么,跟个老婆子也能闹,你这又跟谁家置气!”
蚕豆子道:“喏,就是那个做牵头的老狗肉方婆子呀,人五人六的,瞅着就气人!”
牛寡妇皱皱眉:“你跟她怎么会撞着?在哪碰上她的?”
蚕豆子那条跟蚕豆一般粗细的小浓眉一挑,朝画壁努努嘴:“喏,就是在画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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