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荑仿佛才从他的胸膛抚过,她的身子仿佛还贴着他的后背在绕动,他仿佛感受到了那两团浑圆给予他的那种温暖的体验。他还没从她为自己施加的迷障中走出,那双看着的他的灵珠引领着他一步步走出迷雾,灿烂的光线仿佛从她的身后漩开。
“徒儿跳的很好!”
男人几乎很好夸赞她,每次都说她跳得不够,虽愤愤不平,但都按照他的指示去纠正,可是他今天竟然夸自己呢,一股大大的喜悦使她的笑容如冰山上盛开的雪莲,映亮了周边的一切美景,也映亮了男人的心。可是在欣喜过后,她的心头却涌上一股重重的失落。
每日的贴身指导,他的呼吸仿佛就吐在自己的肌肤上,他的身影总是在自己的眼睛里一遍遍的绘制。除了习舞时段,他这个人自是极好的,他似乎了解自己的一切喜好,准备的食物是自己喜欢的,厢房里的陈设也是自己锺爱的,身上的衣物都是最好的布料,就连绣花也是极好的丝细心绣出的。有时他陪自己在花径里漫步;有时竹林深中,他为她吹奏一段柔美的笛音。
她的舞向他而习,可是她的心也为他而失。如果自己练完了是不是就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能见他一面,是不是也要搬出风竹林,再也不能与他朝朝暮暮。
“不过,徒儿还有一点欠缺!”
男人话语的转折,使她的心里百转千回,可怎有一股淡淡的喜悦跃上眉间,浮上心头。
“徒儿,明日来清心阁,师傅为你上最后一课,你方得软舞之精华,从此成为舞界第一人!”
是吗?明天就能将一切习完了吗?然后就要离开这里了吗?自己再也见不到他,再也见不到这个几次走入自己梦里,在竹叶纷飞、悠扬笛声中,与自己共舞的男人了吗?梦中,他抱着自己翩飞,飞扬的裙摆、缭绕的长袖,他的眼神与她的紧紧纠缠,里面只有彼此。要结束了,要离开了是吗?
对镜梳妆,一丝愁绪使俏眉微拢,愁绪浮上,她又换上了初进府的衣物,仿佛回到了当日,也许这样两人才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能度过。
她款步慢移,眼神中有着落寞,真想这路永远没有尽头,而她永远能与他呆在一处的空间里。
“进来!”清冷的男音传至耳畔,她的心里竟有了紧张与期待,抚上门扉的手有着颤栗,推开门的那刻,所有的光线似乎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而她的眼睛只能为他而开。
门关起的瞬间,这才发现是一座密闭的房间,在房间的角落里垂挂着灯笼,晕黄的光线不能将房间照的透亮,可是却显得迷离,而四周的墙壁均挂着铜镜。伟岸的男人就矗立在那儿,可是此刻却如此的有存在感,令她不敢直视。
男人转过身,他的眼睛如火炬、如明珠,使她垂下了眼,心儿扑!!。他在打量她,他的眼里只有她。绣着淡雅兰花的袖口下,一双小手捏着,已沁出香汗。
“徒儿,你知道你欠缺的是什么吗?”话语缓缓道来,似平静无波,可又暗觉波涛汹涌。
女子低垂小脸,轻摇头颅表示不知。她感觉到他走到了自己的身后,就差一点点,他就如以往练舞般紧紧贴着她。可是好紧张,好紧张,身子里的那颗小小的心儿仿佛就要从她的嘴里跳出来了。
“徒儿,你跳这种舞缺少的是一种媚意。一股从骨子里、从肌肤上散发出来的,让人觉得浑然天成的媚意!”那缓慢的轻语如一股热气喷在她颈侧的肌肤,由那侧开始灼烧着她的整个人。
“请师傅赐教!”
“会的,师傅今天会教你的!首先第一步,你就不应该穿这身衣服,它太繁琐,太累赘,跳不出那种轻盈的感觉!”
她看着健臂环上自己的身子,走向她盘上的腰带,她屏住呼吸的看着他的手指以慢动作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带子垂落,指尖往两侧拨着她的衣襟。
“师傅,师傅,徒儿去屏风后更衣!”女人的声音里染上了羞意与急切,小脸如熟透的桃瓣,仿佛一摁,就能流出那馨香的汁液。
“徒儿,这里没有屏风,而你要学习的第一步,就是这样的宽衣解带,舞者的殿堂里,没有男女,只有艺术,而作为舞娘,就要能承受衣服的暴露与别人的品头论足。”
上衣、襦裙飘落,仿佛怕她抵抗,在她的惊喘声中,他一只手环上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很快的解开了她的肚兜,拨下了她的亵裤。她的全身被剥的光溜溜的,仿佛回到了出生的那刻一般。只有那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背,可是那黑映的小身子更加的白嫩诱人。她的身子完全被他看光了,怎么可以这样。
“师傅,不可以这样,徒儿要穿衣服!”怎能这样,他的那只手还搂着自己的腰,那么的热、那么的烫、也那么的有力,他的手向上就能抓住被自己的一只手环着的胸部,向下就能插进被自己的手捂着的腿心,而且他的身子还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背,甚至两条腿也与自己并行放着,把他身上的火气全部传到了自己的身上。
“徒儿,首先就要习惯这样,软舞的舞娘首先就要会极致的诱惑!将纱衣披上,为师傅再跳上一曲!”男人将早已准备好的白纱裙盖到了女人的肩上!手臂放开了对小身子的束缚。
☆、(18鲜币)角色扮演之舞娘4
女人的双手颤颤巍巍的拉拢纱衣,系上纱带,可是这和没穿又有什么区别。那丝质的白映衬的她胸前的两团凸起,顶端的红色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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