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身体检查,好吗?”这句话其实在何旭北的心中已经酝酿了好久,可一直都没有合适的机会,上次住院时,只顾沈沦在美好中的他哪能想起,她的病是他心中永远的痛。男人眼中的一丝忧伤,让梁暖暖说不出对他的拒绝。
一前一后开出的两辆车里。前面那辆车里的女人孤单影只,本欲飙高的码数还是被她强自的给打了下来。后面的那辆车上,相邻而坐的两人眼中只有彼此。
一轮检查下来,梁暖暖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被拆卸了般。有这样的人吗?只要是能检查的地方,他都要让她进去做一下检查,有时还神神叨叨的追问着医生,暖暖没事吧。当医生说没事时,他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再三确认着,真的没事吧。搞得梁暖暖再次想发飙,你难道真希望我出什么事啊。得,最后更搞笑的是,他竟然让她去妇科检查,并神经兮兮的拜托了温兰一番,搞得梁暖暖想说不都没有机会。
作家的话:
☆、(9鲜币)086感动中的欲
这个猪头,在觊觎自己男人的女人面前脱衣服,甚至是脱裤子,这是梁暖暖从没想过的事情,可今天她却为何旭北破例了,女人的小手握紧成拳,回去好好收拾去。
可当瞥见温兰看到自己满身草莓时,眼睛中一闪而过的暗淡,梁暖暖心中的羞恼似乎附上了几分愉悦。梁暖暖现在一直在好奇这样一个问题:30岁出头的男人是不是性欲很强呢,每次办起事来只差啃中带咬了。而且她穿热裤短裙时,那家夥总会把她的小腿也啃得倍儿香。要是自己穿的上衣的领子低了,他也会把她的胸前啃得没有一点空隙,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草莓。你说大热天系丝巾的人多吗?那肯定不多,可是她经常。
“暖暖,报告两天后就能拿了,到时?”
“哦,过几天我母亲应该会陪我大嫂过来产检。到时让我母亲一起带回去就行,还有的,我什么时候过来取就行。”没等梁暖暖开口,何旭北已经替人家回答了。
温兰目送着两人相携的离开,男人自然而然的接过女人手中的包包,搭上女人肩上的大手却因为女人的扭动,挂了下去,男人的身子往女人身上凑的更近,不给搭肩,搂腰总行了吧。
“真的没机会了吗?”温兰看着消失在面前的两人,扪心自问着。
“何旭北,你丢不丢人啊?”还让她脱裤子去检查。
丢人吗?不觉得啊,只要暖暖好就行,看着身边男人那明显不认同的表情,梁暖暖在心底决定自己今晚给他开窗或者自己去他房间自己就跟他姓。
於是今晚的何旭北又开始在自己房间里挠墙了:暖暖又不给他开窗了,深夜的何旭北带着他高昂的小弟弟对着窗口面壁思过着,星星月亮都懒得瞥见他,外面黑漆漆的一片。
穿着笔挺衣服一打开房间门的何旭北,就看到梁暖暖坐靠着床头的情景,那飘逸的黑发被松松垮垮的系着垂在肩膀的一侧,修身款荧光绿吊带衫,清新怡人,将她的身材完美的包裹着,令人眼前一亮,搭配拼色深蓝色超短裤,娇莹纤长的腿笔直的伸在床上,更让他看着血脉喷张。何旭北扯着脖子上领带的动作停止了,眼中只有那抹营绿的存在。
随着女人坐起的姿势,她眼中闪着柔和的笑意,腿弯靠在了一起,如一扇闭合的门一般,遮住了男人对门内世界的好奇和渴望。在何旭北的炽热目光中,梁暖暖小手上抬,一架纸飞机从她的指尖飞出,落在了男人的脚跟前,他惊喜的看着她,弯腰捡起,又一架纸飞机打个弯落在了床前,他佝偻着身子继续拾获那份惊喜,第三架纸飞机带着女人的感动绕了一个弯飞到了床上。男人猛地扑了上去,双手捧着那三架纸飞机,眼眸泛光的看着女人。
何旭北带着几分激动的打开那几张纸,如他所料的每张画里都在太阳的下面画着盛开的灿烂的蓝色绿绒蒿。何旭北还在心中好奇着,暖暖还在绿绒蒿的下面画了几朵同色的蓝色勿忘我,小巧秀丽,蓝色花朵中央有一圈黄色心蕊,半含半露,惹人喜爱,令人难忘。现在的他还不知道勿忘我的花语是永恒的记忆,因为在此刻的他的心中只有数字三和五,三离五还差二。
他在床上用力的颠了个身,猛的蹦起,从床头柜里捧出了一个盒子,兴奋的跑到梁暖暖的面前:“暖暖,你再画吧,我这边还有呢!我办公室里还有好多,你都画上吧。”这样几千张甚至上万张的纸,那他不就有好多次的机会,嘿嘿嘿…何小兽在心中奸笑。满满一大盒带着折痕的画纸,平时放在离床最近的地方,含义不言而喻。
“我才不呢,现在干这事好幼稚呢。暖暖都等北北好久了,身上都黏黏的,我要去冲个澡。”修长的长腿踏到地板上,消失在捧着盒子、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的何旭北的面前。
梁暖暖看着镜中的女人,那感动的眼泪已迫不及待的冲破眼眶,顺着脸颊挂了下来,如果刚才的她没有立刻进来,一定会哭倒在男人的怀里吧。
曾经的何旭北令她感动也心疼,她不知道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是不是还有很多这样的事情,就像他并不完全知道她在国外的这几年。她的手指在镜子上自己的脸颊上抚着,想抚去镜中女人的泪水,可却不愿意擦掉自己眼中为他而滚下的珍珠。
温暖的水流从头顶淋下,一如他那带着柔情的手指抚过自己的全身,在上面弹奏着为她而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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