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吻下去。
尤文溪头一次吻得这么热烈,不需要魏筹有太多回应,像给自己的骑士一个奖励,只有越丰厚才能越让他死心塌地。
俩人许久后分开,尤文溪软下身子靠进魏筹怀里,轻轻**。她只要稍微一动,就被魏筹按住,不由红了耳根,靠在他胸前轻笑。
魏筹有些无奈,揉揉她腰:“暂时放过你,反正在这里也待不了几天。”
尤文溪一脸无辜地看他:“你能忍几天?”
魏筹恨得咬牙,咬住她的唇,细细碾了一下,抓着她的手放到某个地方:“你觉得我能忍几天?”
热得烫手,尤文溪抽了两下没抽动,最后恶作剧般反而按揉了一下。
魏筹紧跟着低喘了一声,忍无可忍按住尤文溪乱躲的脑袋,狠狠吻住她,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
尤文溪被他吻得神智全飞,在他怀里瘫软得像化成了水。
回去的时候乐止苦总是用似笑非笑的眼风扫过尤文溪,在同辈漂亮女人面前尤文溪不肯示弱,依旧昂首挺胸,还对她微微一笑。
乐止苦轻哼一声,倒不再看她。
在长乐待了两天,在桐城等俩人回来的魏筹父母因为工作要去美国了。
上飞机之前魏秦打了个电话给魏筹:“这次认真了,那就带给你爷爷看看,你爷爷一直气你结婚不通知他。”
当初魏筹结婚,协议结婚的事也只告诉了魏秦,否则魏秦绝不会允许儿子结婚不通知魏家。对于协议结婚本身,魏秦倒没发表过意见。
魏筹做事素来有条不紊,魏秦没嘱咐,该做的事情他都已经想到,也已经列入日程表:“我知道,近期会带她去京城见爷爷的。”
知道魏筹做事有数,魏秦也只是例行公事般提醒一下。
挂了电话后,没等魏筹和尤文溪回桐城,他就和朱莉上了飞机,倒是琳达女士留在了桐城,要一直待到尤文溪生产。
魏筹和尤文溪回到桐城的时候朱华出差还没回来,俩人通知了一声尤宝钢,收拾收拾东西搬出了尤宅,又回到了祁山。
佣人都还没遣散,管家也依旧在,每天尽职尽责掌管着别墅里大大小小的事,知道两个主人要回来,提前大扫除,卧室里的沙发套被单地毯,该洗的洗该晒的晒该换的换,开窗通风,还在茶几上摆了新鲜的红色郁金香。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尤文溪嗅到极淡熏香,十分贴合心意,暗赞一声要给管家涨工资,却忘了早前是谁一心想着要把管家赶出去。
魏筹工作欠了几天,回来后就一直加班,公司里事做不完晚上还要带回家做,但时常会先把尤文溪给哄睡了才去书房。
而白天尤文溪一个人在家倒也不无聊,尤宅做孕妇餐的厨师跟了过来,时常给她做点心、饮料,她便坐在窗前看书听cd,偶尔兴致来了弹弹钢琴,定做的台球桌送来后她也会偶尔玩玩台球,一个人可以玩一下午的九球或者斯诺克。
这般称心如意地过了几天,尤文溪终于觉得无聊了,打电话给董鸣悦:“你的西点店什么时候开?”
董鸣悦在电话那边半死不活道:“别提了,我快被我爸榨干了,西点店以后再说吧。”
尤文溪:“……你被你爸榨干?”
董鸣悦一副难以置信的语气:“天呐,文溪你变了,你怎么这么污了?”
尤文溪轻咳一声:“我没说什么呀,大惊小怪。”
董鸣悦置若罔闻:“啧啧啧,肯定是被魏筹给带坏了,老实交代,你们解锁了几种姿势,八十八式有没有?”
尤文溪:“……”
一式都没有。
董鸣悦要工作,魏筹也要工作,尤文溪长假漫漫,满心无聊,在家宅了几天终于受不了,接到课代表打来的电话顿时觉得解放了。
其实同一天学习委员也给尤文溪打过电话,她给婉拒了。一天也吃不了那么多谢师宴,只好挑亲近的去了。
她打了个电话通知了魏筹一声,把地址告诉他,就一个人开车去了谢师宴。
课代表是个很清秀的女生,脱下校服换上裙子,模样又俊俏几分。果然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等到尤文溪后课代表细声细气地喊了声老师,毕业快两个月好像还很敬畏她。
课代表这次考得还不错,志愿填了本地一个一本大学,专业也选得很适合她。
尤文溪深感欣慰,觉得自己高三这一年的努力也算没白费,有一个学生能在她的带领下奋发图强她都觉得值了。
课代表家境一般,谢师宴办在一家平价酒店,人均可能还不到两百。但学生一番心意,尤文溪并不会介意太多。
来的人有点多,除了尤文溪,还有一个也帮过课代表很多的数学老师,以及课代表家林林总总二十余人。
尤文溪和数学老师坐在一起,受到了这些人热情似火的欢迎,课代表父亲甚至要给俩人敬酒,尤文溪忙拒绝了。
“我怀孕不能喝酒。”
“哦,那没办法了,怀孕确实不能喝酒。”课代表父亲略遗憾,但笑意洋溢地和数学老师喝了两杯。
尤文溪用饮料代酒和课代表父亲喝了一杯。
课代表家三姑六婆早注意到尤文溪肚子,这会听她一说怀孕了都觉果然如此,纷纷八卦道:“尤老师几个月了?”
“男孩女孩?”
“尤老师老公是做什么的?”
……
这热情实在让人难以招架,尤文溪脸都笑僵了,好不容易挨到快散席,忙和数学老师提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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