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果真是无耻最无下限!
这样的极品,幸好不是她的亲娘,否则她还不知道要被卖多少次呢!
颜氏被寒初蓝锐利的质问问得哑口无言,立即狠狠地瞪向了两位老人,不用问,也知道是两位老人背着她把一切都告诉了寒初蓝,寒初蓝上次回来的时候,还不敢这般的嚣张,今天回来却抱着和她撕破脸的架势。
“蓝儿,你跟着夜千泽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是没有好日子过的,娘也是为了你好,才会……”
“日子好不好过,是我的事儿,我既然嫁了他,我愿意跟着他过,穷日子也是我过,富日子也是我过,与你有几毛线的关系?说吧,对方给了你多少的钱?把你的良心都吃了!”
寒初蓝是一点颜面都不想再给颜氏了。
李氏扶着两位老人坐下,只是静静地看着,默默地听着,并不插话。
她不像颜氏那般能说会道,黑的说成白,一旦插话,说不定还会让寒初蓝处于下风呢。
“寒初蓝,你的良心才让狗吃了,我可怜呀,我倒霉呀,养了你这头的白眼狼……天呀,你还有没有天理呀……”
颜氏占不着理儿,竟然也像有福嫂那样嚎叫起来。
她把饺子一放,人就快速地走出屋外,往院子里一坐,鬼哭狼嚎起来:“大家来看看呀,我养了一头白眼狼……当娘的都是为了女儿好,女儿不识好歹,还要上门指责当娘的,白眼狼呀,不识好歹呀……”
李氏的眼里迅速地掠过了杀气,只是一瞬间,谁都没有捕捉到。
而寒初蓝非但不怕颜氏的鬼哭狼嚎,反而拿着一只现在没有在用的锅,抄起烧火的棍子快步走到屋外去,用着烧火的棍子用力地敲打着锅,发出了“砰砰”声响,比起颜氏的鬼哭狼嚎更有力,更容易惊动邻里。
“你在做什么?”
颜氏那样做只是想让寒初蓝心软,不敢再和她作对着,并不是真想惊动邻里,在平阳村里,她的口啤不好,惊动了邻里,对她没有好处。看到寒初蓝用力地敲打着锅,既怕惊动邻里,寒初蓝在邻里面前揭穿身份,指责她未尽过一天的养娘的责任,又自称为娘,利用寒初蓝去赚钱,更担心寒初蓝把她的锅都敲坏了。
“怎么不叫了?怎么不嚎了?让乡亲们来评评理,谁才是白眼狼?谁不识好歹?你是谁的娘!”寒初蓝冷笑着,把锅随手一扔,锅被她甩到了一边去,掉在地上,翻了几个跟斗,颜氏马上心疼地扑上前去,嘴里嚷叫着:“你这个贱蹄子,要是摔坏了我的锅,我要你赔十个给我!”
捡回了锅,颜氏才记起寒初蓝说过的话,马上又气恨地跳回到寒初蓝的面前,手指指着寒初蓝的鼻子骂着:“你谁是白眼狼?贱蹄子,你以为你嫁了个没用的男人,就腰肢硬了吗?看我不打死你个贱蹄子,白眼狼,我养条狗都比养你这个贱人好!”
颜氏骂着,就想去抢寒初蓝手里烧火的棍子打寒初蓝。
寒初蓝狠狠地一棍子落下。
颜氏吓得赶紧闭眼。
“砰!”
棍子重重地落在锅上,寒初蓝阴冷的话如同从万年冰川的冰缝里挤出来似的,“你敢动我一根头发试试!颜氏,要我给你回忆一下吗?爷爷奶奶当年做着小本生意,有些许的家当,你嫁入寒家一年都不曾生养,受不了村里人的指指点点,跑到杨县去,结果你生了重病,我爷爷奶奶重情义,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你病死,倾家荡产的医治你,爷爷把我捡回来时,我身上也带着些许的银两,同样拿来给你治病了,你花掉了原本是用来抚养我的钱银,花光了爷爷奶奶的积蓄,不知道感恩,今天如此的虐待两位老人,如此的对待我,你说,谁才是白眼狼?谁才是不识好歹?你口口声声说养恩大过生育之恩,敢问你给过我一口饭吃吗?我能长这么大,是爷爷奶奶省下他们的口粮养大的!你于我,恩何在?请问恩何在?我寒初蓝恩怨分明,你能说出你对我施的恩在哪里,我保证把你当成亲娘养着!”
两个老不死的,果真把一切都告诉了这个贱人!
颜氏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两位老人。
“说呀,你于我何恩?”
寒初蓝逼近了颜氏,手里还握着烧火的棍子的她,气势汹汹,一双大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里流露出来的全是愤恨。
颜氏被她逼得节节后退。
十六年了,颜氏还是第一次知道寒初蓝这个只会干活,不怎么说话的闷声狗也会咬人!
“说不出来吧?”
寒初蓝冷笑起来。
“颜氏,我警告你,再在外面胡乱生谣,影响我夫妻感情,我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我说过了,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寒初蓝阴狠地警告着。“谁家要你家女儿做妾,把你自己亲生的女儿送去,休想再打我寒初蓝的主意!”
“反了!”
颜氏总算回过了神来,狠狠地一把推开寒初蓝,骂着:“好,寒初蓝,你长翅膀了,翅膀硬了!你恩怨分明是吧?你怎么不把这两个老不死带走?对,我是不曾养过你一天,都是这两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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