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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朋友们都知道杨卓这人虽然看起来痞里痞气,吊儿郎当,
其实内里坚定沉着,眼睛里最是容不下一粒沙子。
可他看上的妞却是娱乐圈里风评最差的那一位,
据说脾气爆,没涵养,有金主,关系乱。
朋友们问他要是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可怎么办,
杨卓不声不响,沉沉抽了一根闷烟,然后一扬眉,
说: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r17
世界上同名同姓的有很多,但女友是是小姐这样姓名的就只剩下凤毛麟角。
陆西周听到江流萤的那句感慨后,甫一出门便将电话打回家,头上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哥哥生前的女朋友姓什么?”
他妈妈杨致礼近年身体不佳,放下研究所的工作专心回家养病。平日闲得没有事做,除了看书做家务,时不时就会想起小儿子的工作与生活。
他从小由外婆带大,跟自己不亲,事实上他性格偏于内向,一双眼睛尽管湿亮亮的,看向人的时候总带着点冷,让人觉得他其实跟谁都不亲。
他航校毕业,海外归来后就进了正泰,给家里打电话的时间都是固定好的,每逢传统节日一定会按时打来,然而满打满算从不超过三分钟。
杨致礼知道自己亏欠小儿子,一直想跟他拉近关系,很热络地帮忙张罗他的婚姻大事,也时不时就给他去一个电话。
他很客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然而过分客气,讲话像是做汇报,他把她当成自己的领导,没有家人的味道。
一来二去,她认命的不去打扰他,可是没有想到他第一通不在节假日打来的电话,会是这样直截了当的问题,他连妈妈都不喊吗?
杨致礼叹了口气,说:“问这个干嘛?”
陆西周以为自己冒昧,说:“随便问问的。”
哥哥一直是家里最大的骄傲和希望,去世的时候,妈妈哭得几乎失明,婆婆看着匆忙赶回的他,问为什么老天不开眼,总让最优秀的先走。
现在想起来心有余悸,他好像一直不配跟自己的哥哥相提并论,他也很小心很刻意地回避和他有关的话题。
要不是因为是小姐,他这辈子估计绝不会主动提及。
杨致礼说:“没事啊,你哥哥的事,你多知道一点也好。过去太久了,不记得他女朋友叫什么了,只记得有个很特别的姓,之前从来没看见过。”
陆西周呼吸都窒了窒,问:“是不是姓是?”
杨致礼很认真地想了想,说:“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那孩子没有正式见过面,你哥哥葬礼她都没出席。她爸爸那时候好像被双规,妈妈也生了重病快不行了,全家都是不干不净的,不来也好……”
“不过我见过她。”杨致礼顿了顿,似在想她的模样:“小丫头长得很有几分姿色,眼睛又大又亮,下巴是尖尖的,一看就是很难忘记的。她有一次去你哥哥坟上送花,我正好撞见了,她跟我说话的时候很大方,声调细细柔柔的。对了,她那天送的蔷薇,她说自己叫薇薇,你哥哥以前最喜欢买蔷薇了。”
这就对了。
陆西周联想到婚礼上只有是小姐妈妈那边的亲戚出席,问潘翔,潘翔支吾着说她家没人,父亲牵女儿上台的那一段都要省。
如今一一都串了起来。
世界多奇妙啊,是小姐是哥哥的女朋友,现在又遇上了他,世界这么大,陆家的两个儿子偏偏都要和她绑到一起。
记忆里更深一点的东西也被挖掘出来,哥哥给他打电话,得意洋洋地说给他找了一个嫂子:“笑起来漂亮,不笑也漂亮,人还很温柔,我幸福死了。”
然后,真的再也没回来。
陆西周吐出一口气,要挂电话。
杨致礼问:“你为什么提起她,你遇见她了,她跟你说认识你哥哥?你和田田还好吗,我看见你们的照片了,真配啊,有空就回家一趟,帮你们把事情办了好吗?”
陆西周说:“不着急,我还想等一等。”
杨致礼说:“等什么等,再等就都不是你的了。”
陆西周说:“那就算了。”
杨致礼挑眉:“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消沉,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还是你觉得不满意,你心里有别人了吗?”
陆西周通通没有回答。
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的真正想法,现在看见是小姐,心上上下下,一会儿焦急一会儿又镇定,他终于承认是的。
他心里有人了。
是小姐此刻慌张失措,说:“哪怕你是东亭弟弟,我也不能这么接受你的好意。”
他想这人真傻啊,管他是谁弟弟,借给你这么多钱,替你着想到这种地步,还要带着家当和狗住进你家里,这哪是好意,这是要泡你啊!
陆西周说:“我坚持。”
是薇凌乱了,这是我家,我说了算,你坚持个什么劲?
晚上实在没能熬得住,她和盘托出给江流萤听,江流萤当即就明白了。不过是薇是个不经吓的,在她自己把事想明白之前,江流萤只做点到即止。
江流萤问:“既然不肯接受他的帮忙,你还能有其他辙吗?”
是薇说:“问的人挺多,来看的也有,可是价格压得很低,我不舍得……”
江流萤喘口气:“那就按照他说的办咯,反正你是他老嫂子,他现在反哺一下也没什么嘛。”
是薇抠指甲:“我跟东亭只是恋爱过,没事儿要他还什么债,而且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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