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值银子了,这是把原先已经被淘汰了的东西给救活了啊,用现代一点的话来说,就是再次赋予了太平歌词市场价值,可以让观众重新接受了,以后可以指着这东西卖钱吃饭了。ww?w?.?
艺术是要发展的,也是要进步的,一门艺术是不可能一直被观众喜欢。以前京韵大鼓里面的白派白云鹏先生在唱大鼓的时候,特别卖力气,连手上的板都能给打碎了,还有面前的鼓也能给敲破了。在那个时候是非常受欢迎的,可是后来慢慢也就不被观众所接受所喜爱了。
太平歌词也是如此,也幸好方文岐何向东这两个人又把这老玩艺儿给捡起来了,让其重新焕发了活力,这门老艺术又活过来了,就从这一点来说,两人功德无量,能把太平歌词重新改调,方文岐的实力也绝对是宗师级别的,这绝对是相声界遗忘了的一代宗师。
所以艺术是不会错的,错的只是艺人罢了。就算是一门艺术不被观众所接受了,你艺人可以改啊,可以改的让观众能接受啊。
传统艺术要发展要传承,艺人是占绝对的主导力量的,不能天天眼巴巴等着看着,求国家给予帮忙,天天呼吁社会关注,讲情怀,讲理想,这都是治标不治本。
只有自强才是传统艺术唯一的出路。
何向东一曲唱完,郭云冲和丁锦洋两人久久没有说话,看着何向东的眼神很是复杂,两人微微叹一口气,就是无言。
何向东也只是淡然一笑而已。
紧接着薛果也上场唱了一段高派快板,诸葛亮押宝,他是高派快板的嫡系传人,高凤山先生的亲徒孙。
说起这位高凤山先生,倒是真的需要好好提提。众所周知,高凤山先生是高派快板的创始人,而快板又是来源于数来宝的一门艺术。
数来宝是以前乞丐唱的,属于半乞半艺的性质,数来宝艺人唱数来宝都是单膝跪着唱的,一来是可以吸引观众能圆好沾子,二是这些乞丐艺人认为自己不配站着。
高凤山先生幼年痛失父母兄长,成为孤儿,在北京乞讨为生,后来拜师学艺学了数来宝,成为了数来宝艺人,但他却是站起来唱数来宝的第一人。
他天赋绝佳,主动改进了数来宝这门艺术,还吸收了戏曲和评书里面的一些艺术表现手法,非常受观众欢迎,并且还从数来宝的基础上发展了快板艺术,是当之无愧的宗师。
高凤山先生也学相声,从小就开始学,是相声数来宝两门抱,也为后来相声和数来宝合流做出了重大贡献。
哈拉站的表演渐渐入了酣境,气氛活跃了起来,这里就这么几个人,也没有哪个领导跟着,薛果刚唱完快板,还不得何向东这边的人上场。
哈拉站的职工却主动开始表演了,内蒙人都是能歌善舞的,虽然现在没有乐器伴奏,但是这些人清唱蒙古的曲子还是非常有味道的。
何向东闭上眼睛开始倾听这悠远雄迈的曲子,虽然听不懂,但他能明白这里面的味道,简单却很有味道,这是一种能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确实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啊。
他这里是安静听着,丁锦洋和郭云冲两个人却是莫名的嗨了起来,等哈拉站这些职工刚刚唱完,这两人嗷的喊了一嗓子就往上冲了。
丁锦洋还在那里大喊:“这是我们来慰问表演了,哪能让站里面的职工把我们给比下去啊。”
然后这兴奋的两个家伙,把歌唱演员的活儿给抢了,这两人也开始唱歌了,唱的是今年最火的《相约九八》,王菲和那英在今年春晚唱的。
气氛越来越热,两人唱完下来,薛果也冲上去了,嘶吼了一首摇滚乐,《无地自容》,没想到薛果憨厚的外表下还有一颗摇滚的内心啊。
唱到一半的时候,丁锦洋和郭云冲也加入了进去,大声一起合唱,这年头的年轻人都有一颗叛逆的摇滚之心。
想比之下,何向东就有些惭愧了,因为他一点都不会,他都不怎么会唱歌,从小到大都是唱戏唱曲,现在唱什么都有一股子戏味,为了避免露怯,他从来都不唱歌的。
丁锦洋还非要拉着他一起唱,何向东满脸嫌弃地推开他,脸都皱在一起了,他哪里会这个玩意儿啊。
受到感染的哈拉站职工也全都站了起来,一起围着唱啊,跳啊,他们唱的跳的是蒙古的当地的曲子。
两帮人是你方唱罢,我方来唱,弄了个好不热闹。后来一群人还手挽手着手,嘴里面在吼着曲子,提着腿,载歌载舞。
拉克申兴奋之下,就在门外空地上面升起了火,把剩下的一只羊腿架在上面烤了起来,羊肉发出滋滋的声音,一股子浓郁的焦香味飘散出来。
一群人就在夕阳下,围着羊腿又吼又叫,大草原的夕阳很美很美,一眼望过去直到尽头都全是金黄色一片,像是撒上了一层霞光。
演出在这个时候也是结束了,这场演出并不正规,或许在老学究眼中这算是瞎胡闹了,但是所有人都很开心,所有人都很兴奋,这种兴奋是在大站演出体会不到的。
晚上赵小强把草原上的马奶酒搬了出来招待客人,喝的是酣畅淋漓,其实晚上站里面是要值班的,但是赵小强说今晚在敞开了喝,让女同志帮忙值班一个晚上。
领导真英明。
内蒙男人本就好酒,现在到了晚上了,他们更加是没有顾忌了,非要把远道而来的客人灌倒了不行,不把客人灌倒不足以说明他们的好客。
薛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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