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当天到达大夏族是不必要也不现实的――需要狂奔至少5到6个小时,作为初次拉练的骑兵,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没有上马掌的马蹄也不应该承受这样繁重的工作量,何况战士们对快速行进中对马的驾驭还有待提高。
刚才的战斗中就有掉下马摔了点轻伤的。
而且我们也没有必要非要在当天晚上赶到大夏。
所以在当天下午再采用骑射方式消灭了四只离群的狼以后,在距离大夏还约40公里――按木驼所说的路程估计――的地方我决定露宿,宿营地点在草原和森林的交界处。
这次露宿条件不是很好:有一点零星的冬雨。
把马拴好后,我和战士们燃起两堆烧得很旺的火,热空气能让头顶上的冬雨偏离我们,这样好过一些。
为了不引燃草原,我选择了一个靠水源――一条小溪比较近的地方,并把周围的草除去了。
黑沉沉的冬夜里,森林和草原上传来远近高低不同的兽音,有的低沉雄浑,有的高亢凄厉。
我看着在火边兴奋雀跃、谈笑自若的战士们,想到当初我一个人在洞外守陶窑的情境,恍若隔世――我的族人终于可以开始无视大自然中强者的声音,对自身的安全感有强大的能力作为保障。
我恍然自悟:这不就是我到这个世界以后给自己定下的第一个目标吗?
可是除草的过程还是让我深恶痛绝――用石刀割草真是这么难吗?
开始有点同情族里每天为畜养的鹿和羊备饲料的妇女同志们。
回去一定要考虑改进石刀或发明镰刀。
到大夏族的路程是快乐而顺利的。
大夏的村长叫“夏果”――(夏国??)――很热情地率领20多名“长老”到村门口迎接我们。
可是大夏部落真的让我狠狠地失望了一把:100来个纯木架的圆锥形兽皮棚散乱地分布在山洞门口――基本作到了“居者有其屋”,可是看着那冬不遮风夏不挡雨的兽皮棚(破损率那是相当地高――铁岭说法)――我还是对这个所谓“有木棚在洞外住”的高级部落(在方圆100公里内)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
几乎所有族人都面有菜色,而村长和长老们则要精神得多――阶级社会在萌芽――我在心里有点嘀咕。
在我们村里,只有这个“高级领导”才有独自在洞外居住的权力。
而在他们族里,能住在放置“神器”的洞里显然是一种很高的特权!
不过领导们的热情那是相当地高啊!
很隆重地用上了本来处于“供奉”状态的“神器”――因为“神”的代表,会做“神器”的村长来了!
在大夏的传说中,我显然已经是“身长三丈,眼若铜铃,雷电不敢降身,猛兽闻之辟易”的神一样的存在!
看到我们骑着“跑得比风还快的草原巨兽”,更坐实了这种传言。
在隆重的接待后,长老忸忸捏捏地向我们提出:能不能用少量的人,再跟我们换下所有的海盐?
这时我才意识到:由于我们有了马,从海边到这里最多第二天就能到达,快的话当天就行――还不到140公里,但对于这里的族人来说,这就是一段需要10天以上时间的行程,途中还有许多不可测的风险。
只有经验最丰富的长老率领最强大的狩猎队才敢去取海盐!
同时过多的人口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负担,从族人营养的不均匀就可以看出这一点。
而他们周边还有十数个部落有相似的需要!
商机,绝对是新的商机!
这就是骑兵连队锻炼队伍的最好方式,而且成本很低!
我不再急于游历其他部落,决定先回到族里,和木青好好商量这个事情。
不出意外的话,历史上第一批“私盐贩子”就这样诞生了。
回程的途中我想去顺便看看同齐的老朋友“同罗”。
第二天我们带着两名大夏族的青年离开,但留下了所有的海盐。
下午我们就到了同齐,所见的却是一番凄惨景象!
同罗死了!
是被人杀死的!
族里一片混乱,一名长老在“主持工作”。
原来昨天他们接待了一个名叫“吴山”的部落。
吴山部落是来相亲的。
可是在得到满意的招待后,今天上午临行前,吴山的长老提出,相亲的人不带走,只要陶器给他们就行了。
同罗当然不会答应,但很热情地向客人说了到大元的方向。
谁知吴山的长老仗峙所带的战士多(40多人),竟然强抢,在争夺战中不小心又打破了陶器――那口锅。
这下子同罗动了真怒,与吴山族的人“血拼”了起来。
无奈力不如人,吴山方死了三人,伤了十一人,同齐方,死了七人,伤了20人!
陶器!只是为了陶器,而这里到我族不过一天的路程。
这帮强盗竟然杀人!
最可恨的是:最后吴山族的长老还威逼同齐族人,问最近的是哪个族――显然是大方了。
梅梅!梓烨!
问明了吴山族人是中午离开的,我带着所有战士――大夏的两个青年我先留在了同齐,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大方!
没有一名战士置疑过我们和敌人的数量不平衡,骑兵们对我们的战斗力都有绝对的信心!
在距离大方不到三公里的地方,我们追上了这伙强人。
看到这些畏畏缩缩的“原始强盗”――他们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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