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道:“不行,只能有一次回答的机会。既然你没有答出来,寡人要传廷杖,打你几下,让你长长记性!”
云音听了心中一颤,廷杖是宫中用来惩治宫人的刑罚,她看过宫人受刑,一杖下去,人就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如果是体弱的女子挨打,几十杖下去,基本就没命了!这人真是个魔君,动不动就要处罚人!
嬴政看到云音的反应,笑道:“你害怕了?要不要求饶?”
云音看他笑得高兴,但并没有叫人进来,把自己拖下去行刑,就有点疑惑。如果他是存心挑刺,自己求饶也没用。
嬴政其实并没有打算处罚云音,只是吓唬她。他看到云音果然是一副惧怕的样子,就说道:“廷杖打得那么重,我倒有些舍不得。但是,还是要罚你。怎么办呢?寡人亲自来执行好了,”说完,他挨近云音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今天忘了吃药了,哈哈
☆、暧昧
云音看到嬴政挨过来,完全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身子往后缩了缩。
嬴政一只手拉住云音,让她贴近自己,另外一只手摸到她的臀部,在她屁股上轻轻拍打几下,笑道:“这次便宜你了,从轻处罚。”
他的脸几乎要贴在她面上,呼出的气息,让她睁不开眼;他的肩膀也蹭到了她丰满的胸,云音几乎不能呼吸!等他打完,也没有松手,依然抱着云音。云音略用力,挣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云音愕然地看着他,脸上飞红,他说要传廷杖,居然又是骗自己?他用可怕的刑罚来开玩笑,云音并不觉得好笑。而且他刚才这么暧昧的动作,完全不像她初来宫中,看到他的那副严肃阴沉的样子。堂堂秦王,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老是逗自己?
嬴政确实喜欢逗弄她。他即位以来,在臣下和嫔妃面前,都要端着国君的架子,维持君王的尊严,养成了不苟言笑的性子。而且,他每天有那么多国事要处理,还要平定六国,很多决策等他来做,不能出错,他心里压力很大。他其实是一个青年人,虽然有远大的志向,但是生活沉闷,无人可以倾诉,常常感到寂寞。
云音来到了他的身边,他莫名地感到心里安定,好像有了些乐趣。她看过他平凡时的样子,他不用一直绷着那么累。他每次看到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捉弄她,感觉回到了少年时代,有了放松的机会。
嬴政带着笑望着她,说道:“在你眼中,寡人真的那么可怕?你我既是故人,我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就处罚你。不过,你以后不要再喝醉了,样子很难看!”他顿了顿又说:“而且,你不能和别的男子太亲近!”
云音答应。确实,他对他的弟弟,有那么深的手足情谊,也不像是个完全无情的人。看来,是自己把他想象得太冷酷了。
云音也领悟到,他确实希望她在他面前放开些,不要太拘谨。他也渴望有人说说话,有点正常的交流。自己那么惧怕他,看来没有必要。
他又说:“你的心太野,把出宫的腰牌交回来,以后不准你出宫了!”说着,又近身过来,伸手到她腰间去摸令牌。
云音急了,宫里的生活真是压抑,令人窒息,好不容易能有偶尔出去放风的机会,他还要剥夺!她一边闪躲,一边笑道:“大王不是常常询问我时局吗?我出去走走看看,见闻才广,不然闷在宫里,什么也不知道。”
嬴政在她身上找了一阵,没有找到腰牌,又听她说了这话,心想她可能真的喜欢出去,又想起少年时,她也很爱在街市上闲逛,就笑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以后寡人问起你咸阳的风土人情,你说不上来,可是欺君之罪,”他又说:“就算这样,你一个女子独自出去,也不安全。遇到危险怎么办?”
云音笑道:“我不过在咸阳城里随便逛逛,不会去偏避的地方。大王治下的国都,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哪里会有什么危险?”说咸阳夜不闭户,那是夸张了一点,但是秦国法度森严,治安是很好的。
嬴政听了这话,笑了起来,“你休要用奉承话来糊弄寡人!以后你如果要出去,带上一个侍从。寡人国事太忙,等有空,也可以带你出宫游玩。”
云音笑着应承,他今天还算好说话。
嬴政又挨近她闻闻,皱了皱眉,“身上还是一股酒味,到今天还没有散掉!快去洗一洗。”
云音被他纠缠半天,有点受不了,正好遵命退下。
云音回到居所,用热水把身子洗了几遍,还用了一点淡淡的香料,确定没有酒味了,才又去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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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了寝宫,嬴政已经用完了午膳,正拿着一本书简在看。
云音默默在他身边侍立。他看了一会儿书,放下书简对云音说:“今天倒有些困倦,想小歇一会儿,你来服侍寡人午休。你是司寝,这也是你的职责所在。”
云音苦笑,难得他还记得她的职责,她的职务早就做偏了。司寝女官,根本不用整天近身伺候秦王,她现在做的,除了自己的差事,还兼了贴身内侍和黄门侍郎的活儿。不过和他也没有道理可讲,反正他吩咐什么,自己就要做什么。
云音上前,替他除去黑色绣金的外袍,取下金冠,只留一件白色中衣。并服侍他躺到了榻上,脱了靴子,给他盖上被褥。
他看着云音,拍拍榻上他身边的空处,笑道:“你也躺下来歇息吧。”
云音摇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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