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黎以阡家的公子哥的事!而那件事,他的观点和费罗是一样的:某种程度上来讲,女孩儿是冤枉的,她只是出于自卫本能而回击了那个草包,而那个草包没什么好生气的,号称混黑社会在女孩儿面前却完全软蛋一个,被教训了,落下笑柄,能怪人家女孩儿吗?黎以阡这算是替他儿子报复?
他以为,女孩提前知道了这事,提出辞职是为了自尊而走,而费罗想留她,让她休假,让她避一下风头。
是个很强势,也很不可理喻的要求。但是,费罗他们却选择了服从。时势迫人低头啊,公司这么多年,突然得到一个有质的飞越的转机,谁能忍心放过,费罗不忍心,理察也不忍心,这个公司太需要这个转机了!
费罗说的,条件是黎以阡要看到女孩儿离开这家公司,马上。
然而,再匆忙的交接,也还是需要时间,黎以阡果然如他所说,在赶往费罗公司的路上。没等女孩离开,人就到了。费罗只得通知理察把女孩儿藏起来。
在费罗眼里,黎以阡是来检查费罗有没有听从他的指令的。刚坐下,黎以阡提出要再参观一下他的公司。
走了一圈,埋头在小会议室里写移交清单的女孩儿还是被看见了,费罗没做声,黎以阡也没有做声。女孩儿表情有点不自然,望着自己的老板、黎以阡,还有理察,站了起来,也是无话。
费罗看着女孩,怎么看怎么觉得惋惜,怎么想怎么觉得窝心,再看黎以阡,他的脸色难看得很。
“j,这不是你的作风!”两个人关在费罗的房间,费罗终于暴发起来,“不就是我公司一个小职员吗,你花那么大的力气来除掉她,什么理由?难道就因为她那次在贵公司和令郎过不去?”
“她对你公司来说重要吗?”黎以阡喝了一口水,慢吞吞的把杯子放下,问道。
费罗没有答他,反问道“上次,你指名让她去你府上去那次,你是有意整盅她,报复吧?说吧,那次又怎么了?我们可是回来一个什么都没说的女孩儿!”
“不是这样的,费罗……”
“我是不明白,上次你到我公司,扮出很欣赏的样子,使劲夸奖她,又是为什么?”
这下是黎以阡不答,反问道:“那么,她对这个项目中很重要吗?”
“那倒不是!”费罗说,“女孩儿是个相当聪明智慧的女孩儿呢,她就算不在我公司里工作,一样能找到她的职位!”
“你也是,觉得她聪明智慧?”
“当然,非常聪明,大家都这么认为的。我就不明白,你一个有地位体面的大企业家,会追着一个小职员报复,直至让她失去工作——喂,你以后会不会派人盯着她啊,她走到哪家公司,你就追到哪家公司,让人家炒掉她?”
黎以阡没有再像电话中的那么凌厉,相反,他突然象泄气的皮球,颓废又伤心地坐在费罗面前,“费罗,我也曾经觉得她好……我有我的理由,抱歉不能向你说。真的,不能。”
“什么理由?”
“你能体会到,突然感觉有了希望,然后跌入更深的失望的感觉吗?”
费罗不明白。
黎以阡轻轻的笑了。“算了,说点正事吧,人情是给了你,把这个项目给了你,但是对你不是很信心,我还得帮着你,让你顺利完成这个项目。我们把你想要我做的事列出来,……”
费罗不明白的事还有很多,例如,黎以阡把订单给了他,再来帮他安排资金,安排不需他付费的高级技术顾问,黎以阡这么做,的确是“苟富贵,勿相忘。”而,一个女孩儿,一份不足道的工作,却要除之而后快。不明白。
(二)
胡心宇正在机场等候登机,听到电话铃响,接起。“您好,我是胡心宇!”
“我是黎以阡!”黎以阡控制不住自己,还是给女孩儿打电话了,女孩的声音掺合在一片嘈杂声显得异样的清晰、稳定、沉着。他更疑惑了,女孩给他的感觉始终是纯静的、清澈的,连声音都是。
“黎,黎爸爸,您有什么事?”
“胡心宇,你认真答我,你是个好女孩吗?”所有冲动,化成一句话。黎以阡的心绞痛又犯了。他在心里替她答了——她不是!他只是有点不能自已……
“你是好女孩儿吗?”黎以阡又问了一句。
“当然。”胡心宇答得有点漫不经心。对方随即掐了电话。
胡心宇感到莫名其妙,一天都莫名其妙,早间,她提出离开,就算是请假,理察也不肯,当即一蹦三丈高。只过了一小阵子,突然又同意了,说让她休假;再过了另一阵子,改通知她立即离开,感觉如同是被开了,最后,老板又摆出一付内疚不舍的样子。
她回打电话过去,对方掐了,不听。
胡心宇的心情开始转沉重。黎以阡于胡心宇而言,只是进攻性太强了,胡心宇是不敢在心里存有对他的任何不满的。黎家过于渴望马修恋爱是她上次受困的主要原因,胡心宇虽然当时极度不自在,但事后因为事出太巧合,一番反省与自嘲过后,也就放下了。而,老头子几乎是强迫着把她带到一个地方谈他的想法以及中间发病的事,令她不安,这个电话加添了她的不安。她想,好在行动已经开始了,她和马修,和这个老人的事,很快就会告一个段落的……
她想起要打个电话给马修,叮嘱他一点什么,广播正在通知登机,而马修的电话正巧不在服务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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