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落好奇屋子里的女人是谁,因为女人那番话让他联想到刚才自己和小婶在家里发生的那一幕。难道这个女人也让爷爷用那玩意帮他的忙?可是爷爷是对得这种病的女人是深恶痛绝的啊!
杨家老房子的窗棂是老式的梯子蹬的方格样子,但正中间有一个镶嵌玻璃的小窗口,杨磊落小心地潜伏到那个小窗口下,探头探脑地往里窥视。
屋子里那个女人大约有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容颜却还有些光泽,女人的容貌是不美不丑的那种,但她的身材却凹凸有致的很骚野,是一眼就能勾起男人yù_wàng的那种身材,尤其是胸前鼓鼓的,里面的奶子肯定是大号的。大奶子的女人在杨磊落的眼里就是美好的女人,杨磊落对女人的奶子情有独钟,他评价女人的标准,奶子大小是第一位的。
杨磊落当然认识这个在屯子里很招风的女人,她外号叫小白鞋。至于为啥叫小白鞋,杨磊落也不知道,也没必要去考究,因为屯子里的人有一多半都有外号。小白鞋的男人马田也有外号,叫“二豆包”,这个外号的依据很明显,就因为他的脸长的圆圆的,其形状像粘豆包。
小白鞋正叉着腿坐在杨万吉对面的椅子上,一只手还在裤裆处不断地抠着。
杨万吉虽然六十多岁的,却是一个红光满面身体很健壮的老人。他坐在自家的炕沿上叼着一个不长不短的烟袋,烟袋锅里冒着白烟。杨万吉狠狠地喷了一口烟雾,用鄙夷不屑的眼神看着对面的小白鞋,很不客气地对小白鞋说:“像你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可怜,痒死你活该,你不得这种餐是不对的,说不定被多少男人睡了呢!”
小白鞋对杨万吉这种尖刻露骨的话似乎没多大难堪,而是显得很委屈地说:“大叔,你这话是在冤枉我啊,一个屯子住这些年,谁啥样你该清楚,我以前哪里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还不是这种病给折磨的?不找男人受不了啊!”
“难道你自己没有男人?得这种感觉病的女人多的是,也没见像你那样随便去找别的男人去解痒!”杨万吉盯着她那副不以为耻的样子就恼怒。
小白鞋尴尬地笑了一声:“大叔,你都不知道啊,二豆包那玩意小的可怜,根本够不到我的里面去,你最清楚这种病了,主要是最里面痒的厉害啊!”说着,小白鞋竟然隔着自己的裤子,使劲抠了两下,双腿扭动着,样子很yín_dàng。
杨万吉行医这些年,总能接触到患这种病的女人,大体都很失态,他也不足为怪,就冷笑说:“你要是不得这种病会那样痒吗?你说你不是烂女人,那我问你,你的病是怎么得的?你不会说是你男人给你传染的吧?我相信二豆包他是没机会接触别的女人的,他绝对不会先得这种病的!”
小白鞋蠕动着眼睛,有些窘迫,她低垂着眼神,说:“我没说是我男人传染的,可是我当初和别的男人有那种事也是被迫的啊。60年那件事,大伙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当时全家都饿死两口人了,为了不让我十六岁的女儿不被饿死,我就去大队食堂偷了两个馒头,就被大队长柳奎抓到了,他威胁我说要批斗我,我没办法就和他发生那事了,之后他又qín_shòu般地睡了我女儿,那次的事谁都知道我是被迫的,为了不让我女儿饿死啊!”
“你就不要说那件事了,那件事当然我知道,你不会说你的病是柳奎传染给你的吧?在这三里五村的,谁有那种病,谁没有那种病,我基本都清楚。我相信柳奎那个时候身为大队支书,他是不会有那种病的,你的病会是他传染给你的?”
小白鞋被揭穿的说不出话来,但过了一会儿,还是狡辩说:“谁知道他有没有那种病呢,反正他是除了我男人以外,柳奎是第一个得到我的男人,在那之前,我可是好家儿女呢!”
杨万吉虽然也承认小白鞋在开始的时候确实不是一个很风骚的女人,但在他的意念中,得了这种病的女人,不管啥理由,就是烂女人,不值得同情的。于是他哼着鼻子说:“既然你不肯说你的病是谁传染给你的,那我替你说出来吧?你的病是曲海山传染给你的,我说的不错吧?”
小白鞋又垂下目光,显得很尴尬,就低声说:“这事当然也瞒不过你的眼睛,可是我和曲海山发生那事儿,也都不是我情愿的啊。柳奎上吊死了以后,连四清工作组都犯了错误,当时你家我大哥不是工作组的组长吗,也受到处分。但那个时候,人们都把柳奎的死追加到我的身上,说我揭发柳奎奸污我们母女是故意捏造的,当时大队长曲海山就找到我,吓唬我说,要追究我的责任,但他暗示,说要是我和他好上了,他就给我压埋这件事,我一个女人家有什么办法,只能顺从他了。自从和我和曲海山发生那事儿后,就得了这种病,这也是事实儿,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
“那后来呢?后来你不仅仅是和曲海山有那事吧?你和屯子里多少男人有那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屯子里的人也都知道,你还在这里和我装啥贞洁啊?”杨万吉毫不客气地戳穿他。
“大叔,我承认我已经不是好女人了,我跟的男人很多了,可是那也是在我得了这种病之后的事啊,得了这种病,我实在难以忍受,就想找男人给解决,特别是想找那些玩意大的男人,我不那样的话,我怎么忍受?我的男人又不中用!”说这些的时候,小白鞋的脸上也是一赤一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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