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落惊愕地回过头去,见抱住她的这个女人是小白鞋,他明显感觉到小白鞋的两个皮球一般的奶子在他后背弹着,瞬间的冲动后,他还是把小白鞋扣着自己腰的双手分开了,回头说道:“二婶,你这是干啥啊?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
小白鞋无限期待地看着他,说:“我当然是在等你回来啊,你不是答应我去你爷爷那里为我讨药方吗?结果怎样啊?”
杨磊落一脸诅丧,说:“还想讨到药方啊?差点让我爷爷给打死!”他指着自己前额上的两个烟袋锅子刨的红印儿,说,“你看让他给我打的?”
小白鞋一阵失望,就问:“这么说,你是没讨到药方了?”
“当然没讨到了,我爷爷说了,就算把他爹从坟墓里搬出]
小白鞋似乎还是不甘心,就问:“那你是怎样和你爷爷说的啊?你和我说说?”
“我能怎么说?我要是说是为你来讨药的话,那就更没戏了!我当然是撒谎说我自己得了那种病了。可是,我爷爷可没那么好欺骗的,他先是打了我一顿,后来就逼着我脱裤子检查。你说我倒霉不倒霉?”
“他真的能检查出]
“你说呢?我爷爷是干啥的?当然能检查出来了,我本来没那种病,硬说是得了,你说我还有好了吗?差点没打死我!”
小白鞋很懊恼地黯淡了一会眼神儿,突然又眼波一闪,说:“宝贝儿,我有办法了!”
“啥办法?”杨磊落警觉地看着她。
“宝贝儿,要是你真的得了这种病,你爷爷肯定会拿出那种药来给你治,那样你不就得到他的药方了吗?”小白鞋又开始想着这个办法。
“我怎么能得这种病啊?”虽然杨磊落已经意识到小白鞋的办法是什么,还是这样潜意识本能地问了一句。
小白鞋很谨慎地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就低声说:“二婶先前不是都和你说了吗,我可以传染给你啊,只要你和我做了那事,保准你就能得上的!”
杨磊落身下又本能地痉挛了一下,似乎又要有反应,但他急忙皱着眉头,说:“你说的倒是轻巧,可是我图个啥啊?就为了给你讨药方,我就要得上那种病?”
“傻瓜,你当然有所图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吗,男人操女人是很舒服的事情,是这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了,要不那些男人咋会想方设法操女人呢?你还没尝过这种滋味,二婶上杆子让你操,那样你还不乐意,这叫一举双得的好事啊!”说着她还把衬衫上面的扣子解开了,故意露出里面下背心兜不住的半裸的奶子来。
杨磊落虽然被刺激的难以抑制地血液奔涌着,但他还是忍住了。他清楚地知道,就算自己真的得了病,用这种方法得到爷爷的药,可是自己也只能用这药去给小婶治病,根本不能把这药给小白鞋,还是不要招惹他。一来是自己操了人家又不能给她药方,没法解释,二来是自己的处子身不能给这样一个烂女人啊,自己就算想感染这种病,那也应该是小婶传染给自己的。想到这里,他就不想和她纠缠了,说:“二婶,还是不行啊,就算是我真的得了这种病,我爷爷也不会给我治的,还是没法得到药方的,以后我再想别的办法吧,如果我得到药方,一定会给你的!”
说完,他就急匆匆地走了。
“大磊!你想要就来找二婶!”小白鞋不甘心地在后面颤声叫道。
杨磊落头也不敢回,一路快走。他家在西头,爷爷家在东头,他要走很远的路才可以回到家里,走出很远他才回头看,小白鞋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杨磊落突然听到身后一阵急促响亮的自行车的铃声。当他回头的时候,正有一个和自己一般年龄相貌很帅气的男孩,已经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到了他的身边。妈的,原来是他的死对头,大队长的儿子曲勇。说曲勇是他的死对头,有几个因素,第一,曲勇的爹和杨磊落的爹就是对头,这些年一直在明争暗斗;第二,曲勇是大队长的儿子,杨磊落是大队支书的儿子,家庭地位不相上下;第三,曲勇也在死皮赖脸地和他争夺美女冯冬梅。
曲勇嘎地一声搂住了车闸,又按着铃声,炫耀说:“大磊,你看我的新买的自行车,是飞鸽牌子的,可是名牌啊,比你那辆自行车怎样?”
杨磊落不屑地瞄着他的自行车,说:“我那车已经买了三年了,在新买的时候比你的要好,红旗牌的,你得瑟啥啊?”
曲勇没有接茬炫耀自行车,而是诡秘地一笑:“以后啊,我想每天驮着冯冬梅上学,就不用你驮着她了啊!”
杨磊落不以为然地撇着嘴,说:“如果冯冬梅她能让你驮她就行,和我说有jī_bā用啊?”
“嘿嘿,那我现在就去找她了!”曲勇很狡诈地做了个鬼脸,就蹬着自行车一路狂奔了。
做你个大头梦吧!杨磊落看着他骑车的背影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杨磊落回到自己的家门口的时候,远远地见一个穿花衬衫的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正在那里向他这里张望,明显是在在等他。开始他还以为是冯冬梅呢。
可走近了才看清,不是冯冬梅。杨磊落心里一动:竟然是楚二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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