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花花顿时脸红心跳,眼神慌乱,但慌乱的眼神却不自觉地瞄着杨磊落的那个地方。自从今天早晨无意中见到杨磊落的那根出奇的大宝贝,而且情急之下自己竟然用手握了那么久,之后那个东西的影子就一直盘踞在她的意识里,而且她的手掌心里的感觉也时刻弥漫着。这是让她自责和脸红的意念,但却是没办法抑制。她是一个没有男人的年轻女人,而且还是得了那种剧烈瘙痒症的女人,生理的本能憧憬让她有时背离理智的束缚。那根大东西确实让她无限神往,更主要的还是拥有那个宝贝的人和她是很亲密的关系。
潜意识里,崔花花真的渴望那根东西闯进她瘙痒难耐的身躯里,但清醒的理智又让她无限羞愧。自己是他的婶子,就不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更不该有那样混乱的想法;羞愧之外还有忐忑的自责,他还是个孩子,虽然已经成熟了,但年龄上还是个孩子,如果真的发生什么,那自己算不算是一种罪孽?
可是,更多时候,这样的羞愧和自责还是没法抵消身体的瘙痒折磨泛滥的渴望。而且眼下这种渴望又转换成一种理性的希望:这个少年可以有办法让她解除这种可怕的病症。
崔花花羞涩而六神无主地看着他,怯生生地说:“要想让我把这病传染给你那我们就必须做那种事儿,不知道你想明白没有?”
杨磊落当然知道自己的那根东西进入小婶的身体里意味着什么,但他觉得这不应该是一种不可原谅的罪孽,如果能治好小婶的病,解除她的难言的痛苦,那一切都不是罪过,而且,实际上小叔已经不在了,小婶的身体迟早要属于一个男人,那么自己为什么不能成为这个男人呢?一种责无旁贷的理念让他有了义无反顾的冲动:“小婶,我想明白了,这没什么不好的啊,难道你用手去弄,那不是和做这事一个性质吗?莫非你用自己的手指去插,你就不害羞了吗?”
“大磊,不是我害羞不害羞的事儿,我是说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你还是一个纯洁的男孩子,我这是把你给糟践了!”崔花花这样的纠结心理是极其真实的。
“这有啥不公平的啊,男人做这种事不是很舒服的吗?所有男人不都是想方设法做这事吗,我这是沾你的便宜,怎么是你糟蹋我呢?”杨磊落想着今天小白鞋为他勾画的男人做这种事是人生极乐的神往,以此说服小婶子。
“可是,一旦我把这种病传染给你,你就不快乐了,那样是毁了你,你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啊?”虽然崔花花也认同男女这种事,多半是男人沾便宜,但对这个孩子来说,却不是这样的概念。
“没事的,小婶,我爷爷会把我的病治好的,我们这样做不就是为了得到爷爷的药方吗?有了这种药方,你我的病都会治好的,这个还有什么担心的啊?”
“可万一你得不到那个药方呢?就算得到了也治不好这种病呢?那样不是把你给搭进去了吗?我不是害了你吗?”
“哪有什么万一啊?我要是真的得了这种病,我爷爷肯定不会不管我的,你今天早晨不是已经说了吗,我爷爷还指望我传宗接代呢。只要他肯把那药给我,肯定就能治好的,他在过去曾经治好了很多女人这种病,后里面都有办法!”
崔花花确实第一次听说公爹还有什么宝书呢,心里难免兴奋一阵子,但她马上又黯淡了说:“治百病,又能怎样,他不想拿出来给人治病,那不还是和没有一样吗?”
“不会的,小婶,我爷爷以前说过,让我念完中学将来就去考医科学校,等我学医了,他就会把那本医书传给我,到那时啊,我就会是个神医了,啥病都能治的!”杨磊落显得额很兴奋,眼神里闪着亮光。他说的也是实话,杨万吉虽然是有名的中医,可是他的两个儿子都不愿意学医,杨家的医道有失传的危机,所以他把继承他医道的希望就寄托到杨磊落身上了,一直灌输他将来去学医的理念,杨磊落也确实对学医感兴趣,立志报考大学的时候考医科大学,然后做一名远近闻名的神医。
崔花花当然希望杨磊落将来是个神医,可是远水不解近渴啊,此刻她身体的瘙痒就折磨着她,她悲戚地说:“那要等哪个驴年马月的啊,等你成了神医,我也早被这病给折磨死了!”
“小婶,我们不是正在商量怎样治好你病吗?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了,你快点把你的病传染给我吧,只要我得了病,我爷爷肯定会给我治的,到那时,我就把药拿给你!”
崔花花低垂着眼神,还是心里无限忐忑,又说:“如果你真的得了病,你爸妈就都会知道的,到那时你他们会问你这种病是怎么得的,你怎么回答啊?”
“我当然会说是我和小白鞋有过那种事儿了!”
“那他们还不打死你啊?说不定还会把你撵出家门呢!”
杨磊落想了一会儿,又说:“我会让我爷爷帮着我隐瞒这件事儿的,不让他和我爸妈说就没事了!”
“有那么简单啊?这么大的事儿,你爷爷会不和你爸妈说?”崔花花忧心忡忡地说。
“就算我爸妈知道了,也不会那么严重的,他们还真能打死我啊?就算打死我,也认了,只要能治好你的病,我什么都豁出去的!”杨磊落这种慷慨激昂的义气是发自内心的,在他的心里小婶比什么都重要。
崔花花心里一阵涌动,眼睛热乎乎水汪汪地看着他。“大磊,你对小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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