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几丝怯意,低声讨好地喃喃道:“你是怎麽了?别闹了,你看,我都做好饭了,你不吃了吗?”
“呵,要吃你自个吃饱好了!你爱做给谁吃就谁吃,我管不著,我也不稀罕!”我咬牙切齿地负气道。
游星辰被我一吼,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扣著我的手让我感觉到疼痛,“你说什麽?”
“我说什麽你不懂?还要装?呵呵,我说我不稀罕!管你带多少个女的回家,管你在外面有多fēng_liú快活,我都不会在乎你了!你爱喜欢谁就喜欢谁!别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就继续骗下去吧!骗子!”
说的话不经大脑一股水倒出来,我吼得声音都发哑了,呼吸急促起来,胸口涩涩地发涨发疼,眼眶内隐忍的泪水顺著绷紧的脸往下滑,我抬起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擦了一把。
“我、你……”游星辰瞪大了眼,胸膛起伏著,脸上忽黑忽红的,明显有些被气到,张口几次也没说出一句话,却仍是抓著我的手紧紧不放。
“放手!放手!”游星辰瞬间万变的脸色竟挂著几丝迷茫,可是他现时无言以对的样子,只会让我觉得他是被拆穿而惭愧地说不出话,我就恨不能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我说不清楚现在究竟是怎麽想的,那些话一出口就等同於和他摊牌,後果不堪设想。前一刻还打定主意说要好好和他在一起,可是此时我反悔了,我就是疯了,我就是发神经了,脑子里一门心思的愤怒,再也顾不了分不分手。
我只知道他骗我,他骗我──
不是我忍气吞声就代表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我的容忍也会有底限的。那根刺,不是说不去碰就会不痛,就会自行痊愈。它还是静静地硌在那里,硌著硌著起了脓,除非我忍痛剜下那块脓,否则会一直如此,不会愈合。
即便我一再强迫自己要遗忘,难得终於和他重修於好,我不应该这样撒泼,不应该旧事重提。
可是,在踏入房子那一刻起,所有预想都变了样。曾经熟悉的地方,温馨的、美好的、悲伤的、我们的记忆影子里竟诡异地冒出个女人的影子。
那种说不上来的怅然,就好像独属自己的领域被外人所侵驻,而自己只能像个小丑一样无能为力地旁观著。
小时候,妈妈总和我说,别人的东西不能窥,不能偷,更不能抢,没有也没关系;我也这麽认为的,属於我自己的东西,我不去窥窃别人的,别人也不许窥窃我的。
不允许他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不允许他和别的女人有交集,不允许他手机里无谓的女性朋友……
是,我是自私的,自私地近乎霸道,可我真的不认为这做错了。
酸涩在泛滥,我真的觉得累了。他为什麽一直不肯对我解释?如果他真的是清白,那为什麽不坦白?偏要等我来捅破这一层纱窗,撕破这张看起来完好的伪装?
“你放手,我们没什麽好说的,我累了,我想回家!”想到那天的委屈,我只觉得心里千疮百孔的,瑟瑟地生痛,只想立即离开这里。
游星辰紧蹙著眉头,深深地看我一眼,脸色柔了下来,声音带著几分小心翼翼,“如果是我做错了什麽,你告诉我,我错了我会认的。你先别走,如果是误会的话,我会给你解释。”
话间的温柔让我恍了神,一时忘了挣扎就被他夺过手中的提包,看著他眼中的淡然和担当,我失了分寸,被他掖著我的手往厅里走。
他带著我坐了下来,很温柔地拿著纸巾给我擦著脸上的泪迹,一如既往的宠溺的眼神直直看著我,呵护轻柔的动作带著安抚的意味。
我侧过头避开他的注视,伸手从他手里抢过纸巾,随意地抹了几下,吸了两下鼻子,继而不愠不火地说了一句:“菜要糊了。”
游星辰微微一怔,哎呀一声,蹦起来一阵风似的扑进厨房,一转眼又一阵风地扑了出来,连气都不喘又坐回我身旁。我被他这一带动,心情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心头缠绕的丝絮解开了几分。
静静的,我们谁也没再出声,他紧挨著我,抿著唇一动不动地凝视著我,眉间有著不解,也有著隐忍,更多的是不安。我揉搓著手上的纸巾,微愠地嘟著嘴,也不愿说话,努力让自己先冷静下来。
“我……我是不是做了什麽事,让你误会了?”突然,他暗哑的声音一出,我心头咯!一下,继而垂下头,还是有些怄气地抿紧唇,没有回答。
“有些事,你不说我真的不知道。”他又说了。
我拧了拧手中快要破碎的纸巾,带著几分负气地叽咕了句,“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会不知道?”
他的耳朵倒尖,诧异几分地睇著我,“我做了什麽?”
“你还敢说?!”见他又不承认,我的无名火又飙了起来,手握成拳地绷直身板,瞪眼愤视著他。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游星辰苦起了脸,眉头纠结成团。
眼泪又一下委屈地溢上眼眶,我立时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说你生日那天去哪了?去哪了!!”
“我……呃,怎麽又哭了啊?我那天不是刚出差回来吗?”他眉头皱地更高了,手忙脚乱地从纸筒中抽出纸巾,“你先别哭,好好说啊。”
“好,出差是吧,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甩开他递来的纸巾,我这次是下定决心打破沙盘了!
“不是。”
“那还有谁?!”
“教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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