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艳娟虽然觉着老板的提议有些荒唐,还是顺了他。老板垂涎欲滴地盯着花艳娟,看着她把外衣慢慢脱下来,露出雪白的身子。花艳娟脱了外衣,才发现糟了,原来张随风从后花园带来的束胸是薄得透明的,她的两个尖尖的粉团儿清晰可见。
“好一朵美艳的花,我见过不少小姐、夫人,你是最漂亮的。我一定把你的衣裳做好,让你穿出去惊艳不断。”老板一边恭维着一边伸手来量艳娟的身材,他特别在意两个耸出的粉团,量了又量,服了又服。他的小指儿偷偷地挑着粉头儿。
花艳娟被老板的手指碰得痒痒的,叫他快点量好。老板说不急,女人一看脸面,二看胸,打扮脸面靠的是脂粉,显耀胸看得就是裁缝的本领。古代没有小罩,要凸显女人的曲线全看裁缝的本事。花艳娟是个爱美又风情的女人,以前没有资本打扮自己,现在落了个大好机会,当然要把自己打扮得美艳动人了。女人天生对衣裳特别挑剔,花艳娟也不例外,她很配合老板的量身。
老板装作老眼昏花,看不清尺子上的尺花,不头凑得很近,借机不时用脸蹭花艳娟的粉团。花艳娟白嫩嫩的身子很是招惹人,他恨不得把那层薄纱儿扯了,好好吃几口。
“你好了没有,这样碰来碰去多难为情啊。”花艳娟说。
“就好就好。我是拿不准,你是左边的胸儿挺一些还是右边的胸儿挺一些,要是不把握准确,做出来的衣裳,让你看起来一只胸大一只胸小,就难看死了。”老板说。
“那怎么样才能量得准确?”花艳娟问。
“你如果把束胸解开,让我看看里面粉团的位置,再量一次,必定准确无误,做出的衣裳既合身又漂亮。”老板循循善诱,他要把花艳娟的衣裳一件一件哄脱掉,让她成为自己的掌上玩物。
花艳娟不知是计,闭着眼儿,把束胸解开。老板看到两个美妙的粉团,早就按捺不住,用手捏住一个正好吃。花艳娟觉得不对,身子一转,老板落了个空。
“你量身就量身不许碰我的身子。”花艳娟说。
“我……我是想掂量掂量。虽然女人都有胸儿,但并不是一样的。有些胸儿丰腴些,衣裳这个位置要宽大一些;有些胸儿尖耸一些,衣裳这个位置要凸一些;有些胸儿小一些,衣裳这个位置要收一些……”老板讲得头头是道,不得不让花艳娟信服。
老板见花艳娟不再抗拒了,大胆地抚弄着她的两个粉团,只是不敢吃了,怕一吃,花艳娟会警觉起来。花艳娟被老板弄得心火难忍,幸好出来前和张随风弄过一次,要是没有弄过,怕是不等老板开口,她反而要主动投怀送抱了。
老板摸了花艳娟的胸儿,又要她把裙子脱了,好量她的腰围。花艳娟里面还有小裤子,就把裙子脱了。老板的眼睛都亮起来了,他把尺子在花艳娟小腰上比划来比划去,又提出了更非份的要求。
这一次花艳娟不同意了,她怕张随风上来看见,自己可能就被炒了鱿鱼。
“没事的。和你同来的小姐已经被我老婆带到内室休息了,一时半会不会出来。”老板说,“你穿着小裤子,腰围可以量得准确,可是你两股的尺寸我吃不准。女人一靠脸二靠胸三靠两个股儿动人。如果我的衣裳这里做不好了,我的牌子都会砸了。”
花艳娟只得把小裤子脱了。老板的眼睛贼亮,他很快发现花艳娟的活儿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他假装给她量股围,非得把里面的风景看清楚不可。老板正出神地研究着花艳娟的活儿到底奇特在哪里,脸上却挨了一巴掌。
老板回头一看,只见老板娘怒气冲冲地站在自己身后。花艳娟也吓坏了,不过她是个机灵的主儿,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倾诉老板如何欺负自己,非要叫自己家小姐出来为她做主不可。
老板娘没料到花艳娟来这一手,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倒是老板机巧,这样的事他遇上多了,他拿了十两银子放在花艳娟手里,恳求她不要闹了。花艳娟见钱来得容易,还要寻活觅活,说自己家小姐是官府中人,要送老板去见官。
“好了,不要闹了,要送把你们家小姐也一起送去。”老板娘终于忍不住了,如果花艳娟再逼,她就把张随风的事抖出来,这样也好帮老公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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