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陆璆鸣和陆久遥的怒视:竟然主动在妻主面前提别的男子,傻疯了?
果然,就听花弥好奇地问:“傅春月怎么不靠谱了,快说说。”
此时陆安泽也颇为后悔,可迫于妻主的命令,只好敷衍回到:“也没什么啦,不好好学习,老是调皮捣蛋、捉弄同学,哎呀是我比喻的不恰当了,别再问了,我的好妻主。”
“切~”花弥心情特好,也不与他这小破孩计较,继续唱着兔兔歌。
陆璆鸣怕她在众下人心中的形象受损,哄道:“妻主的嗓音真好听,何不当真唱上几首,如此星辰如此夜,岂不辜负?”
花弥一想也是,轻咳了一声,也不客气,真就唱了一首以前的歌。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陆安泽也真心夸她道:“没想到妻主还真会唱歌。”又央求她唱了几首。以前老带着学生们搞文艺活动,唱歌花弥自是不在话下,何况自己也真的爱好音乐,在众人的夸赞中,得意不已。
晚上陆璆鸣在帐中忍不住香了她几下,甜言蜜语到:“妻主将来定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大夫君可要把你牢牢地看紧了,不给其他男子可乘之机。”趁她被夸得沾沾自喜时,趁机说道:“花妹妹,这次回去后,把花期和花展调到别处吧,大夫君全权负责你的衣食住行怎样?”听到她痛快地答应,暗中窃喜,把这个好消息一早就告诉了陆久遥,陆久遥听了也很高兴。
☆、十八
就这样花了两个月的时间一行人才到了西北苦寒之地,陆父他们等得心急不已,都亲自来到离发配之地很远的必经之路迎接了。陆家真是大家之风,虽然陆父他们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饱含热泪,却依然先与花弥寒暄一阵,嘘寒问暖,方才跟自家孩子们叙话。陆安泽的生父激动地想要抱他,却被他急急躲过,他爹看了一眼花弥,停下了手,露出会心微笑看着他,害得他圆圆的小脸红彤彤的。
于是庞大的队伍便加快速度,直奔陆父他们现在的安家之处,好在西北人烟稀少,不然这么多人很吸人眼球的。有了长辈们,陆璆鸣反而害羞起来,晚上也不好意思进花弥的房中,悄悄嘱咐她自己好好睡。一路上陆父他们面上的刺青屡屡引起别人各种各样的目光注视,他们却连帷帽也不戴,浑不在意,花弥心中不禁升起敬佩之意。
卢氏早就在门口巴巴等着,母子相见,自是落泪唏嘘一番。花弥没想到陆父他们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住得起一所不错的宅子,还雇了数个扫撒做饭的下人。就算有太子的亲笔信打点,那王刺史也不会对他们照顾太多的。姜还是老的辣啊!
婚礼所用的物品,早就准备妥当,就差年轻的夫妻到场了。由于现在的身份,而且是二次补办,只是为了告陆家祖先之灵、圆卢氏的心愿,所以只有自家人低调地举办,当天遣散一切家丁,连婚礼主持都是陆安泽生父兼任的。
都已经与花弥同住大半年的陆璆鸣,在自家父母和叔父们的注视下,脸上发烫的抱花弥进了卧房,花弥受到他的影响,也不好意思起来。第二天陆久遥也是同样,跟花弥两人都拘束不已。
陆父把这晚独处的儿子叫到书房单独叙话了大半宿,仔细听了这段时间花家在辅阳城的情况。陆父听完后先是夸赞鼓励了儿子一番,然后与他分析了傅安的动机,嘱咐他不可轻信此人,又反复叮嘱他不要太心急替家里平反,如今皇上兴头正起,不是好时机,不要轻易行动打草惊蛇。最后隐晦地教育他,花弥还小,最好等她长成再圆房。陆璆鸣面红耳赤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陆父怕在亲家面前失礼,虽不舍孩子们,但还是早早撵他们回辅阳。陆父拿出三百两给花弥,坚决让她收下。花弥真是很感动。在卢氏依依不舍的离别泪中,几人越行越远,一个多月后回到了辅阳。花容见到三月未见的花弥,见她又长高了一些,气色甚好,放下心来,对陆家也是较为满意。
于是,日子就这样很快得过去了,不知不觉中已是三年,四个年轻人都长高了很多,花容却没有显老多少,他似乎习惯了这里的宁静安详,从未提过搬回京城,作为晚辈的,当然也不好主动开口说。
何况最近一年京城朝堂甚是精彩,皇上迷恋上长生不老,无心朝政,先皇后所生太子与现皇后所生皇子李清暗中博弈激烈,纷纷拉拢自己的势力,陆父嘱咐陆璆鸣暂避风头,不要卷入两派之争。
花弥在家中甚是无聊,唯一欣慰的是自己终于适应了古代的文化,像是突然开窍了,琴棋书画的水平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花容高兴之余,便也渐渐放开她的自由,任她带着陆璆鸣到处游览。不过二人并不是如花容眼中的游山玩水那样不务正业,尤其是陆璆鸣更是通过陪妻主走过祖国的山山水水,了解民生,结交有识之士。花弥还提醒他重视民间智慧,发现了很多能工巧匠,可惜现在花家身家太弱,无法招揽,徒留遗憾。
渐渐地,陆璆鸣的眼界更加开阔,年轻热血的心想得更多的是建功立业,发挥自己最大的潜力,真正有所作为,不枉在这世上一遭。他开始脚踏实地,低下头来,认真倾听百姓的声音,脑海中反复地琢磨为官之道。可是心中愿景越是高远,现实经济的窘迫越是凸显,陆璆鸣不得不反复衡量与傅安是否进一步合作。
傅安此人,野心勃勃,曾多次明示会助陆府起复一臂之力,他这三年已成为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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