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二牛家就被村子里的人挤得满满的,一是来帮忙的,但很多都是来看看二牛家的远房亲戚长什么样子,十几年都这样过来的二牛,竟然有个亲戚太奇怪了。
赵芳琴也奇怪,她奇怪的是村子来的这么多人,但是几乎都是女的,男人吧,出了二牛就是几个老头和几个小孩,就此问题她还专门问了二牛。
二牛听了赵芳琴的问话,如实回答到:“村子里的男人前些年看村长家的小子在外打工赚了钱,然后一窝蜂的跟去了,有了没去的都在前边那座山外挖矿。”
顺着二牛手指的方向,赵芳琴只看到的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大山,仅此而已,对于二牛家境比较熟悉的刘翠珍现在还在躺着,所以赵芳琴凭借着自身的魅力,和一群妇人闲扯着,而且还说的是头头是道,这让在跟前听的二牛都感觉应该是这样。
木材!村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木材,泥土路的两边郁郁葱葱,河床边上,上上到处都是树木,除非是盖房搭架不然很少会有人去砍树,村子里会木匠手艺的人几乎没有,家家户户切菜的按板几乎都是二牛一手包办!但那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起伏状让人惨不忍睹。
村子里对二牛的这个亲戚,也表示了相当大的友好,在一片热热闹闹的状态下,二牛开始了盖厨房,这时候王寡妇也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小纸包,走到二牛跟前的时候递给二牛。
看着二牛不解的眼神,王寡妇说道:“这个是以前娇娇嫌头发太多太烦所以剪下来的,当时因为要糊炉子剪碎了还剩下这么多。
二牛看着这一个小纸包,对王寡妇说了声:“谢谢王姨。”因为手里的这点头发很对二牛帮助很大。
一般人家里不管是砌灶还是糊炉子,很多用的都是扎碎的麦秆,或者是小麦皮,以前家里男人在的时候或许等他们头发长了剪些下来,糊炉子炕,灶之类的,但是男人的头发能剪下来多少,就那么一点点,可是王寡妇送来的着一小包,确实让二牛有点感激。
二牛自己的早让别人剪去了。剪头发的工具,相信80后70后都应该见过,那就是手推子,一捏一捏的那一种,但还是以剃头为主,女人几乎都不剪。
有了这一包东西,二牛就在正在和泥的那些碎麦皮放到一边,在那两个和泥的妇人羡慕的眼光中,加到泥里。
那个堆满茅草的房子破是破了点,可那围墙倒还是挺结实的,所以二牛在一个个妇人帮忙下,搬出了小房子里的茅草,打算光封个顶棚,砌个灶就好了。
这时候村长也来了:“二牛子,我老汉也来给你帮忙来了。”其实说是村长把,他很少忙活村子里的事,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屯子里的领导类型的人,根本就不会来这里,以来而去这个村长也名副其实了,在加上他儿子在外赚钱每年都往家里送点,老爷子也懒得管那些事。
二牛这才回头,看到腰间别了个放羊鞭子的老头,脸上的褶子都因为那笑容全部堆起来对自己说话。
村长家有他儿子从外头弄的几头羊,没事在村子里放也乐得清闲,就是一点不好,那就是他家羊基本上不产奶,要有的话也很少。
“哦!是村长啊,来帮把手”二牛在村子里随便惯了,倒也没客气。
村长看着二牛让他帮忙抬一个房顶需要的木头支架,村长看着二牛也无可奈何,他刚开始放羊的时候,二牛,也就是二傻子,天天见了他就叫臭放羊的,因为老头自从接触羊开始身上一直都有一股子膻味,村长听着比以前叫他老头都感觉难听的称呼,没办法只好是割了一个羊腿给他,他才消停。
对于二牛的不客气,村长也没有过多计较,上前抬着架子的那一头,就往正要盖的厨房前走去。
刚走到厨房墙根,村长一把就放下了手里的架子,半倚着墙壁说道:“可要了我老头命了,你说咋这么重呢?在呼哧两下,用手揉了揉腰一脸半死的表情。
二牛还没说话呢,这时候村子里在妇人中,体型算是最大的妇人于彩娥领着她女儿冯青青走了过来,指着村长说道:“老头你还是去陪着那些娘们去砌灶吧!这些活,嘿嘿你也不怕闪了你那老腰?”
老头也不含糊,张口就来:“你个大洋马,前些年抗日咋没把你扛出去,担心老子?你还是省省吧。”老头也只是嘴上逞逞能,在于彩娥那蔑视下,还是扭头走了嘴里还说道:“我这是怕她们把灶砌垮了。”
看着老头走了,于彩娥和自己女儿都笑了起来,二牛这才说道:“于婶,青青姐你们怎么来了?”
于彩娥看着二牛手边的架子说道:“我不来,就凭那老头能帮你把这玩意弄上去?”
冯青青摇了摇于彩娥的手说道:“我跟我妈在家的时候,就听春梅婶说你要盖房子,想着过来看看,看能帮上什么忙。”
于彩娥用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对二牛说道:“费什么话,赶紧上去我帮你把架子递上去。”说完把那手捏的叭叭直响。
其实于彩娥的体型大,倒不是‘胖’而是自身骨架子比较大,腿长脸小嘴唇略微厚一点,身材也好前凸后翘的皮肤也不错,就是很大!!
二牛好像还能像想起前几年的那个情景,那是村子里们的男人第一次要出去打工,于彩娥的男人冯喜才,在路上奔跑,于彩娥扭着大追赶的情景。
于彩娥虽然人高马大,但那冯喜才却瘦的皮包骨,也不知道当时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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