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老男人打完了哆嗦,不多的东西在门户里面都不见出来。这小妇还是乐得满足,积极鼓励了老男人几句,拧干了湿毛巾,替男人清理一番,又拧了一把毛巾,在自己的地里也擦拭了一把。整好衣服,哼着快乐的曲子收拾碗筷去了。
田大炮到底上了年纪,大白天干了刘春花,他也腰酸得紧,摇摇晃晃好似醉酒的汉子,在大日头底下还没坐热屁股,那两眼皮直打架。实在撑不住,就跌脚走去卧室,倒在床上挺尸睡大觉。
睡了一甜觉,田大炮扛起锄头,去菜园子挖红薯去了。这妇怕日头把皮肤晒黑,她是从来不下地干活的。要干活,也只在家里干。这不,这当儿小妇就蹶着大屁股在大脚盆前洗剥红薯。今年的红薯长得漂亮,个儿大,又胖。这红薯是用来打粉的,打了薯粉,过年时节才好油炸果子、做米粉肉吃。南方人家每到春节前夕,时兴炸煎,有甜的,也有咸的,都是当地的特色小吃。往往一炸,就炸个几箩筐,放到陶缸里储存,可以吃到来年春上。而想做成这种特色小吃,就少不了薯粉。
刘春花中午享受了一回日弄,心情大佳。她剥洗红薯的当儿,开心得哼起曲儿,干活也特别有劲。不巧田有鸟去找哑妻柳叶,他小子开机车走到枫树林那儿,忽然想给柳叶一个惊喜。所以,他就不骑车了,把机车支在枫树林,得啵着两条腿,一阵风走来柳叶家。不想从田大炮家门口经过,不经意瞥见刘春花蹶着个圆滚滚的大屁股在日头底下洗红薯。这货就忍不住驻足,把脑袋瓜探入院门多瞄了两眼。
刘春花听到脚步响,误以为是男人田大炮从地里干活回来歇脚。她头也不回的说:“大炮,挖累了吧?我给你熬了牛鞭汤,放在锅里热着,你拿去喝!保你的老二会骚得驴打滚,嘻1”说着,一边倒水洗红薯,一边说些没羞臊的风话。
嗯?田有鸟就是一愣,心说我草,这屁股上没长眼,把我当成田大炮了。既是如此,我就当一回田大炮的替身,好替钱秀英出一口恶气。想着,这小子就学着田大炮走路的样子,胆大包天,跌脚走到刘春花身后。本来,刘春花这时候回过头来看他,他也就罢了。结果万万没想到,刘春花还真当是田大炮回来了,仍然没回头,一门心思,弯着腰在脚盆前洗红薯。
见状,田有鸟心里的念头噌一下就邪恶起来。兜眼见旁边的椅子上挂着一件衬衫,这货抓起衬衫,团作一条,一把蒙住了刘春花的眼睛。刘春花当他小子是田大炮,两眼被蒙,她不以为异,反而笑嘻嘻的口吐风话:“哈,你个老不死的,哪里学了这种怪招?我说你个老不死的不悠着点儿,刚刚日弄了一回,又来,你得悠着点儿!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哦!”
原本,小田蒙住刘春花的眼睛,如果刘春花一把扯下衫子,大不了是个恶作剧,顶多挨个骂啥的。没想到,这小妇大日天做春梦,满心以为是田大炮回来日弄老婆。这烧老婆竟然就顺从了,非但没有察觉异样,反而大觉新奇。如此一来,田有鸟的胆子就大了,心说玛勒个碧,我管你是谁的女人,只要犯到钱秀英的头上,我老田绝不会轻饶。听这烧货的口气,田大炮应该下地挖红薯去了。却不是天助我也,我还客气个屁啊,先把这女的就地正法了,好替钱秀英出口恶气!
这么一想,小田就屏住呼吸,轻轻地掀起刘春花的裙底。定眼一瞧,这货差点没跌一跤,心说我草,难怪这烧货生那么多娃,原来她骚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连内库都不穿,裙底一开,就见屁股。她的屁股白嫩嫩、光溜溜,又大又圆。田有鸟最喜欢这种屁股,看到刘春花的屁股,这小子的大条物事噌的立正,贴上去冲入刘春花的门户就干起来。这小子的活儿可不是一般的活,冲得又急,每一下就撞到刘春花的痒处。
刘春花道:“啊,死鬼,你的东西怎么变大啦?啊,好爽……”
足足半小时后,田有鸟猛地哆嗦了一阵,在刘春花的门户画了一副泥泞不堪的画,蔸起裤头,然后若无其事,学着田大炮的步伐轰然离开。刘春花还以为伺弄她的是老公田大炮,一屁股歪倒在椅子上,娇喘吁吁地大喊:“死鬼,变得好积极,还没喝汤呢?喝了汤再下地不行啊,一日来两春,老娘是爽到了,就怕把你个老牛牯累坏了!”
正含娇作嗔,小妇得到了极大满足,也懒得清洗下面,弯着腰继续干活。不巧田有鸟前脚刚走,后脚田大炮就挑着一担红薯往家赶。得啵挑到院内,放下担把满额头的汗水一甩,喘气儿道:“孩他娘,你跟谁说话捏?”
刘春花也没回头看,没注意院内放了担子,听到田大炮的疑问,她就薄嗔道:“你个死鬼,刚刚还日了一回,不跟你说话,难不成跟野男人说话啊?真是的!”
嗯?田大炮疑窦顿生,心说我老汉下地挖红薯去了,不在家你跟鬼说话哦。不过话说回来,她可能是听到远远的脚步声。这么一回,田大炮释然的道:“爽到了还不好哇,我这老牛牯不怕累!”
“日这么多次,还不怕累。少吹牛比!锅里有汤,快去喝了!”刘春花开始发号施令。刚刚她真以为是田大炮半道回来抱着她的屁股,其实压根不是田大炮。所以,田大炮一听这话,就听糊涂了。心说这黄脸婆,说神马疯婆子话。神马这么多次,不就中午饭后来了一次嘛。不过,如今这个家是黄脸婆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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