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他要是再去,你就告诉他:不行!”邢佳民斩钉截铁地说。
“我怎么能这么说?再说,他不听我的,我能怎么着?”周谢燕以为邢佳民有什么好办法呢,原来就是一个这!周谢燕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怎么不能说?你有权力!门诊考勤规你管,他上班不到岗,你就有权过问。他要是不听,你可以威胁他。你要让他明白,他现在不是学生了,他是医生,他这是在上班,是要遵守纪律的。”邢佳民拉下脸儿,严肃地说。
“对呀,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看不出,你还真有两下子,晚上那什么,呵!”周谢燕高兴了,一脸轻松。
“你们呀,就是没有纪律观念。晚上,你得让我够了呵。”邢佳民先是板着脸教育着说,说完又露出了一脸馋相。
“你们这是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懂。”邢娜见他们说了半天,自己听不明白,就发表了抗议。
“爸爸在教你妈怎么管人呢。”邢佳民笑眯眯给女儿解释道。
“管人好,管人好。爸爸,你也教教我。”邢娜央求道。
“娜娜,别捣乱,妈妈这儿有正事儿。你还有什么办法?”周谢燕阻止女儿,想听听邢佳民还有什么招。
“明天是周末,让他来咱们家吃饭。”邢佳民又想起一招,得意地说。
“让他来?”听到丈夫说让周平川来家里,周谢燕有些犹豫。
“对,让他来。你不想知道他到老流氓那里去干什么了吗?到咱家,我跟他一聊,他全得招。”邢佳民自信满满。
“他到老流氓那儿,也就是为了弄药。也没什么事儿。”周谢燕有点推三阻四。
“听我的,明天让他来!”邢佳民觉得周谢燕太粘糊,一点都不痛快,便下了命令。
“妈妈,明天你领叔叔到幼儿园去接我,呵!”邢娜插嘴说。
“干什么?”周谢燕问。
“上回说的,你忘了?”邢娜很是不满。
“对,娜娜说的对。你明天先带他去幼儿园。娜娜真聪明。”邢佳民明白了,想起了女儿上回说的事,于是,继续命令道。
“好,听你们的。不过,丑话可说到前边,别人走了以后,你们跟我生事儿。”周谢燕先打了针预防针。
“放心我没那么小心眼儿,尽管把他往家领!”邢佳民也给周谢燕吃了一颗定心丸。
“好,我都照着你们说的办。”周谢燕生怕他们反悔,赶紧站起身,收拾桌子,打扫战场。
“放心吧,有你老公出马,一切都会搞定。”邢佳民得意地做了总结。
周平川真想把郑丽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心痛i是不行呵,这是在大街上。不断有人过来过去的。
郑丽可不管这是哪里,她只顾自己,由着性子地宣泄。哭声时而愤怒,时而悲伤,时而无助。郑丽是真的伤心到了极点,想起什么,就哭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
天还没有黑透,街上还时不时地有人走动。郑丽的哭声,招来了复杂的眼光:有好奇的,有猜测的,也有鄙视了。还有人停下了脚步。
周平川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这样的目光,干脆转身,面对郑丽,背对着他们。
郑丽尽情地哭,周平川咬着牙忍。
折磨,真是一种折磨,精神的折磨。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能让丽姐这么哭!
周平川的心里,又是痛,又是气,又是烦。他想大叫,他要发泄。他希望看热闹的走过来一个,别只是在远处指指点点,走过来,到跟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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