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村长也只是听闻司马彦宇的妈妈和爷爷在小河边玉米地里挖出了许多古玩宝贝,可那都是传言,哪里有什么证人呢?他之所以要那样说,当然是想讹诈司马彦宇,让他说出实情。偏偏司马彦宇人小却鬼灵得很,一眼识破了村长的阴谋诡计,要村长把他所说的那个所谓的证人请过来当堂对质,你说村长能不傻眼吗?
村长自然没有请出他所说的证人了,他也不可能有证人能够给他作证,因此,他只好在司马彦宇的面前轻轻叹息一声说:“算了,彦宇老弟,我的那位证人他前几天到广州打工去了,所以啊,今天这事就便宜你了,等以后我的证人打工回来了,咱们再慢慢说吧。”
一句到了这个时候,村长想给自己找条退路下台阶,偏偏司马彦宇不识趣,他冷笑着对村长说:“村长大人,其实你只要有证人,不管他是在家里,还是到外面打工去了,找不着人你可以给他打电话让他说话的嘛,你这样说分明是在撒谎,是不是?”
“小彦宇,你,你……”
村长的心思被司马彦宇一眼看破了,气得他牙齿咬得咯咯的响,可是,人家司马彦宇说的有道理,他也拿司马彦宇没办法。
还好,这时候,司马彦宇的爷爷出面来打圆场了,他看见村长生气了,急忙伸手将他轻轻地拉到一旁,小声劝他说:“哎哎哎,我说村长大侄子啊,你是全村之长,怎么跟我家彦儿一般见识呢?彦宇年轻不懂礼数,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吧!”
其实,司马南早已经从刚才村长跟司马彦宇的谈话中听出来了,刚才分明是村长在讹诈司马彦宇,即便要说错理,那也是村长的错,司马彦宇那可是没有错哟。
既然是这样,那么,司马南为何还要能替他孙子想村长道歉呢?原来,这司马南不想过分得罪村长,毕竟人家现在还是一村之长,现在屋里有那么多人,还有派出所的同志在场,再怎么说也得给他几分薄面吧?
听见爷爷在向村长道歉,司马彦宇立即大声跟他争辩说:“爷爷,刚才我并没有错,你为什么还要想村长道歉啊?”
“住嘴!”
司马南也不管司马彦宇有没有理,立即朝他大声训斥道,“彦宇,你一个毛孩子知道什么?还不赶紧想村长道歉?”
“不,我偏不!”
司马彦宇看了村长一眼,理直气壮地回答说,“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我为什么要向他道歉?”
司马南见孙子不听话,他也没办法,只好陪着笑脸对村长说:“村长,你别见怪,我家彦宇从小被宠坏了,小孩子嘛,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这时候,一直都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康美英也赶紧过来对村长赔礼道歉:“是啊,村长大侄子,我爹刚才已经提我家彦宇跟你道歉了,你就不要再计较了!”
其实村长自己心里也清楚得很,刚才司马彦宇说得没错,他司马彦宇并没有错,错的是他村长自己,只是作为村长,自己在司马彦宇这样一个毛孩子面前那么失面子,让村长心里感到很不舒服,既然现在司马彦宇的爷爷和妈妈都已经代司马彦宇道歉了,他只好就是下了台阶。
村长往司马彦宇那边看了看,从鼻子里面轻轻发出一声冷笑,说:“哼,司马彦宇,今天看在你爷爷和妈妈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说完,村长跟屋子里的两位警察打了声招呼,便很不高兴地离开了司马彦宇的家走了。
“哎,司马村长,司马村长……”
刘所长看见司马村长赌气走了,他急忙追了出来,想要劝说他留下来,可是,等他追出院门一看,哪里好友司马村长的人影呢?
“唉,这个司马村长啊……”
刘所长重新回答司马彦宇家的屋子里面,连连摇着头叹息着说:“这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呢,他怎么就这样跑了?”
然后,刘所长转身对康美英说:“这挖出文物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姑且不论,不过,你家司马彦宇倒卖国家文物一事还得请他本人到派出所去说明白!”
说完,刘所长也不管康美英是不是答应,立即回头对司马彦宇说:“走吧,司马彦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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