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难地挠着头,又返回来,直到声音最大时,就停下来看着街两面,也不见那类招牌,不由得看着街两面的高楼大厦:要是那两人藏在任何一座楼房里苟且可就难找了!但难找也得找呀!
他就把电动车立在一家店铺的门前锁了。试着往街对面走,确定过了街声音确实更大了,就徘徊着瞅着该先上哪座楼,不想,发现往一边走几米,是条小巷,就走了进去,果然,声音大了。他急忙往前走,声音嗖地拔高了,就如同从镜头深处往外跑的火车头,在接近荧屏时嗖地变大了一样。
小巷通到了一条小街上就到了尽头,对面也不见有巷子。他怔了怔,先向左走,声音变小了,他就赶紧折回来,向右走,果然,声音更大了,像火车头就要跑出荧屏似的。他就瞅着街两面的招牌,果然,前面几步远的一家店铺上挂着写着西式咖啡屋字样的招牌。他
蹭蹭地走过去,像火车头嗖地冲出了荧屏,耳机里的声音也大到了说话的人几乎就在身边。他不由得停下来,浑身颤抖,因为耳机里正响着一个男人昵狎的低语,和赵雅丽低声的娇嗔声,他就断定赵雅丽最后的防线就要被攻破了,不由得推门进了咖啡屋扫视大厅,不想一个服务生迎面走来。
他恨恨地瞪着服务生,希望服务生像被电击了一样从眼前跳开了,因为他现在是分秒耽误不得。可是那服务员不但没跳开,反而要开口招呼他了!他立马明白,在这安静的大厅里,服务生的一声欢迎光临就会引得坐在大厅里的那两人看向自己,就赶紧竖起右手的食指在嘴上,冲服务生嘘了一声。服务生立马会意,把话咽回了肚里,诧异地看着他眨眼就到了眼前,对自己小声说:“给我随便来杯咖啡。”
在对服务生说这句话的当儿,他扫视了整个大厅,见只有三桌人,不见赵雅丽的影儿。看看大厅的格局,不像有雅间的。他正纳闷着,看见吧台旁边有楼道,就断定雅间在二楼。就走向楼道。见吧台里的女服务生询问地看着他,他指指头顶,小声说:“让那位服务生把咖啡端到二楼,二楼有个朋友在等我。”女服务生笑一笑,任由他走进了楼道。
他越往楼上走,耳机里的声音越像响在身边。上了二楼,果然是两排一人多高的隔间。厚厚的地毯铺在走道上。他把耳机取下来,顺着走道慢慢地往前走,最后停在了紧里边的一间隔间门前,踮起脚尖越过墙头往里一g,看见了面向着自己坐着的赵雅丽的脑袋的上半部,正脸色娇媚,目光迷离地瞅着她面前他看不见的那个男人在对她说着昵狎的话,因为声音低,变得嘟噜不清。
他就走到旁边的隔间,踮起脚尖越过墙头往里一g,果然没人。刚放下脚尖站稳了,见那服务生正好用托盘托着一杯咖啡从楼道里上了二楼,迟疑地张望着,一见他,就向他走来。他赶紧蹑手蹑脚地边迎上去边把右手食指竖在嘴上。服务生就悄声迎住了他
,他拿过咖啡来,冲服务生身后一努嘴,服务生就悄声地退走了。
他悄声返回那间隔间前,轻轻地旋开门把手,推开门,走了进去,把咖啡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来到夹壁前踮起脚尖,越过墙头一g,看见了侧对着自己的那男人的上半截脑袋,果然是王海!他就放下脚尖,右耳贴向界墙听,这两人戏谑昵狎的私语声,真是又气又恨,不由得惊讶于自己怎么会爱上赵雅丽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自己也像《追忆似水年华》里的斯万或者卢圣一样,他们的情妇只要有人花二十个法郎就可以睡一觉,而这两人却像着了魔一样爱着并不爱自己的情妇?也像这两个人一样,着了魔一样地就想知道情妇不在自己眼跟前时的生活?但赵雅丽明明不是这样的女人呀!那么隔壁这位与王海就差耳鬓厮磨的女人又是谁呢?是借了她的外表的又一个女人?
忽地,他听见隔壁桌椅剧烈摩擦碰撞的声音,不由得踮起脚尖越过墙头去g,见王海不知何时绕到了赵雅丽这边,抱着赵雅丽要亲她,赵雅丽正激烈地推拒着。他真想跳过去砸扁了王海,但上次的教训使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等着最佳的时机出手。于是,他一边看着自己的老婆在别人的怀里挣扎着,一边电花石火般地思索着什么时候才是最佳的出手时机:是王海亲着了赵雅丽的时候?是赵雅丽的上衣被解开了的时候?还是……。
但他马上看出赵雅丽的推拒是认真的,不是半推半就的,王海怎么也得不了手,就呼哧呼哧地住了手,悻悻地回到了他的座位上坐下了,不满地对赵雅丽说:“赵雅丽,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就不答应我呢?我们已经这样了,你还守什么底线呢?”
赵雅丽:“你说对了,我就要守着这底线,要不,我太对不起李全江了。”
王海一撇嘴:“他有什么好呀!再说了,这社会,哪个人没有婚外情呢?你敢保证李全江就没有?”
赵雅丽:“李全江对我的好就在于他爱我爱得要命。我敢保证他对别的女人没兴趣。”
王海怨恨地:“你敢保证?”
赵雅丽:“敢。”
李全江听了心里暖融融的,但随即自嘲道:“你多贱呀!老婆和人家调情,这么夸一夸你就晕乎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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