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的童年]
第4节第四章:摘桑椹和放牛的故事
有时候,章铁军同学的运气点还真的比较背,记得某个星期六,我们七八个小屁孩相约一起划船去河对岸摘桑椹,桑椹这玩意是长在桑树上的,成熟的时候乌黑乌黑的看着真诱人。
摘桑椹是我们这些个小屁孩最喜欢干的屁事之一,所以那天我们七八个人兴致勃勃地哼着小歌划船去了河对岸,因为河对岸种着成片的桑树,那里将是我们小屁孩的乐园!
一行人划着桨,大家都会水性,也不怕掉河里,到了河对岸,把船绑好,兴匆匆地就冲向了桑树田,那时正值桑椹成熟季节,一颗颗乌黑乌黑的桑椹挂在桑树上看得我们真是兴奋,我们拿着塑料袋子把桑椹摘下来放到袋子里,摘得那个起劲啊,心里快活的很!
桑树田很大,七八个小孩渐渐分开来,因为老是在一处摘,桑椹总会被摘光,所以,我们像一个个探险队员似的渐渐分开了距离,都想独自去找寻到一片挂满桑椹的乐土,想采摘到更多更好的桑椹,您可别看这小小的采摘桑椹活动,它某种意义上相当于一场相互较劲的野外比赛,看谁摘得桑椹多,谁就吃得更爽,谁就牛逼,这是一种独特的野外锻炼,大家都全身心投入,其乐融融,临到要回去的时候,我们发现章铁军同学两手空空地哭着向我们走来,我们当时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是被蛇咬了吧!
因为农村的田地里有时不免会碰上蛇,我们这些小屁孩基本上都怕蛇,后来经过苦苦询问,这同学才终于说出了原因——原来他到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摘桑椹,那个角落的桑椹还特别的多,特别的大个,把这兄弟乐得嘴都大了,可运气不好的是让这哥们撞到了两个放牛的小年轻男女正在桑树田里光着屁股搞运动,那个十七八岁的小年轻过来就把章铁军同学打了一顿,桑椹撒了一地,还威胁说不许说出去,要不然还要打!
我们哈哈一阵大笑,我拍拍铁军的肩膀,从我自己的塑料袋里抓了一把桑椹放到他的手上——别哭了,先吃把桑椹!一帮小屁孩都在偷着笑,唯有章铁军同学流着个眼泪,两手空空——点,太他妈的背了!
农村里还讲究一些个迷信,许多大人说——遇到或看到男女干那回事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可能会给你带来一些个不好的运气!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对于这些个祖宗遗传下来的所谓风水或迷信类的东西,我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于我们普通人,那是一些个未知的领域,既然是未知的领域,我们怎么可以去判断它到底是对还是错,多怀着一些个敬畏之情总是对的,世间存在各种各样的可能和未知,您千万不可因为懂得一些个所谓的科学知识就大言不惭,那绝对是肤浅的无知,我们至少要认识到自己的无知和贫乏,这样才能看得更多,看得更广,看得更喜欢,看到的胸脯才会更大更丰满,看到的女人才会更漂亮!
漂亮有意思吗?漂亮让你看起来很舒坦吗!说实话,喜欢端庄的丰满,骨子里是为了更好地繁衍后代!繁衍后代有意思吗!有意思吗!无非是想在后代的身上看到你曾经年轻时候的模样!人生短暂啊!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那个时候我家里也养了一只老黄牛,是分家的时候,我爷爷特意分给我家的,我爷爷生了六个儿子一个女儿,我爸爸排行老大,学会了我爷爷耕田的拿手活,每当农忙的时候就给村子里一些个要种水稻插秧的水田耕地,收一点钱算是贴补家用。
一般平时上学的时候,这老黄牛由我爷爷负责来牵着去大坝上或农田的小路上去吃草,但一到了放暑假,这放牛的活就基本上落到了我头上,那时候,家里有牛的人家还真不少,我们整个村子差不多有300来户人家1000多口人,家里养了牛的就有三四十户,有些人家还养了好几只,那时耕田还很少用机械化的拖拉机,几乎都用牛来耕田,这牛就成了那时农村家庭的一个成员,地位还比较的重要,你需要牵着牛去田里或大坝上吃草。
放牛的人一般以老头居多,暑假的时候以小孩居多,但在这些个放牛的成员里面有时也总会时不时出现一些少妇或十七八岁小年轻的身影,因为有些人家养的牛比较多,一时放不过来只好叫这些少妇或小年轻来放了,每当看到一些风骚的少妇出来放牛,这些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或单身的光棍汉就会特别高兴,没事总喜欢去把牛和那风骚少妇的牛放在一起,时不时会去说一些个黄色浑话勾引人家少妇,我曾经就亲眼看到过那个坏坏的塌塌弟叔叔在放牛的时候去抓过一个少妇阿姨的奶子。
我们村里人都知道塌塌弟家里很穷,是个光棍,但本钱很大很猛!那天,我看到塌塌弟叔叔抓那个少妇阿姨奶子的动作很熟练,我知道那绝对不是第一次抓她的奶子,我相信那个少妇阿姨的奶子已经被塌塌弟抓过好多次了,而且我还猜测,塌塌弟叔叔也许已经和那个少妇阿姨睡过觉了,据一些爱打听小道消息的叔叔阿姨们传言,塌塌弟的那条家伙硬起来的时候有二十多工分长,粗的像手电筒,大家说那真是一条驴鞭,一条畜牲般的大驴鞭!听到这样的话,一些脸皮薄一点的少妇阿姨往往会羞红了脸,觉得这塌塌弟真是一个怪物!
而那个被塌塌弟叔叔抓过奶子的少妇是我同学卢建军的后妈,原来是嫁给邻村的一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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