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为起身向房里走去。离开了电视音乐的喧嚣,这才听见阳台上小天鹅洗衣机平稳的转动着,发出哗哗啦啦的水声,厨房里老板牌抽油烟机的马达也在低声的鸣转,过道米色的地板砖上还留有点滴水印、所有的家具擦得光亮,几株盆栽由于松过土、浇过水和剪过枝而显得生机勃勃、绿意葱翠,还有铺在餐桌上的桌布、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床单、随风飘逸的窗帘,那种温馨的家的感觉全都涌入他的胸怀,他有些为之感动。走进厨房,就看见了正在忙碌着的钱凤柔。
“你回来了。”正在忙着煎鱼的冰美人显然早就听见了他与杨婷婷的对话,头也不回的和他打着招呼:“饿了吧?菜一会儿就好了。”
他顿时被钱凤柔出水芙蓉般的装束惊呆了:冰美人显然是刚刚洗过澡,长发湿湿的,还没有进行梳理,随随便便散披在裸露的削肩上,玲珑的身体用一块大大的、黄色的格子浴巾随意的包裹着,明显里面还没有穿上衣服,这无疑是这个女孩子在他面前暴露的最多的一次,以前不是一身庄严的警服,就是循规蹈矩的长裙、衬衣、牛仔裤,就是衣领也不过就是敞开了一颗纽扣而已,什么时候见过如此美景?
那块黄格子的大浴巾虽然裹住了她婷婷玉立的主要身段和大部分粉色的肌肤,但露在外面的曲线毕现的古典仕女般的削肩、柔嫩突出的小半个sū_xiōng、光裸而流畅的粉臂、优雅而修长的美腿都叫人想入非非。刚刚沐浴过的美人脸色红润、长发垂腰、乳峰高耸、玉臂雪白、腰肢纤细、还在轻松的哼着歌,那种美丽使他忘乎所以,呆呆的一直一声不响的站在她的身后。
“流氓。”她好像有所感觉,慢慢的转过身来,迎着他火辣辣和欣赏的目光,虽然还是冷冰冰的语气和毫无表情的神情,但从她的眼光中多少露出了小女人的腼腆:“流氓,看什么呢?”
“对不起,有些走神了。”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这次总算见识到了柔柔妹妹表演的出水芙蓉。”
“流氓!”她慌忙低下头检查了一下自己可能春光外泄的可能部位,还谨慎的将浴巾的边沿向上提了提,冷冷的解释道:“谁知道初春就会这么天热?我和婷妹都洗了澡,衣服也洗了,才发现这次忘记带……换洗衣服了,婷妹的衣服太短,正想……找你借套衣服呢。”
“在所不辞。”他显得有些高兴:“你不是说我有时候还是很会帮助人的吗?那是我最乐意提供支援的。”
“你真是个流氓。”钱凤柔听出了他的话外音,脸上有了一点淡淡的红色:“谁要你……提供支援了?我难道不会自取所需吗?人家原想炒完菜就到你房里去找的,谁知道你回来得这么快。”
“说句放肆的话,这就叫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他咧着嘴在笑,眼睛还是关注着女孩那迷人的裸肩:“如果回来晚了,享了口富,却不会有幸看见美女出浴后的风采。你是不是也没想到过我会这么早回来?”
“想到也怎么样?没想到又怎么样?早就知道你这个诡计多端、防不胜防的流氓没安好心。”她在继续背着身在锅里烧着菜,厉声叱责:“但我是警察,我可不怕你,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是吗?”他被钱凤柔光滑的裸背深深吸引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却在第一时间清醒了,又缩了回来:“一个连格斗术的基本要素都没有掌握的女警察难道还能与特种兵较量?这个说法倒挺新鲜。”
“虽然我承认我打不过你、你当过特种兵;虽然我承认这是你的家,你胆大妄为,可婷妹就在客厅里。”钱凤柔熟练的翻动着锅里的一条边鱼:“难道你还胆敢当着婷妹的面对我动手动脚不成?”
“小人不敢。”他承认道:“我从来不会强迫人的,也不会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身上,我一贯的政策是:革命靠自觉。”
“那就好,只要你不强迫人,那你就守株待兔,伸长脖子等着天上掉馅饼吧。”她在冷冷的回答:“我不会自觉,因为我有未婚夫;我心如止水,因为我爱我的爱人,所以绝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王大为背的是柳永的《凤栖梧》:“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滚!”钱凤柔脸红红的,好看极了:“这首词是不错,我也喜欢‘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语谁会凭阑意。’但就是你‘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那……是不是说我们话不投机半句多呢?”他还是不想从这个香味四溢的美人身边离去:“婷妹让我来给你帮忙的。”
“怎么了?流氓,没人要你了?孤家寡人了?众叛亲离的滋味不好受吧?”她在幸灾乐祸,还有些腼腆:“你该到哪里凉快就到哪里凉快去,人家……没有穿衣服,你在这里,我全身不自在。”
“柔柔妹妹,我有一个大胆的请求。”他鼓足勇气说道:“谁叫我看见了美女出浴的画面而想入非非呢,我想摸摸你一下就走。”
“什么?”她的声音提高了一倍,有些惊慌的又提起了那块围在身上的黄格子大浴巾的边沿:“流氓,你想干什么?”
“别大惊小怪的,我不过只是想摸摸你的肩头……或者后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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