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飞本来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没想到更尴尬了,正寻思咋缓解一
下的时候,谷玲突然推门进来,叶南飞一看脸色很不好,明明是哭过:「咋的了
玲姐?」
谷玲:「还不是小金山么,这次又被人打了,前几次我找过学校,可咋越来
越狠了呢,整得孩子都不敢上学了,问他啥,也说不清,还磨磨唧唧的不敢说,
南飞,你说这可咋整?」
小丽:「那大鹏哥呢?」
谷玲:「别提那窝囊货了,就知道跟俺娘俩来劲,前几次他就说小孩子打架,
那有啥,打打就好了,你说还能指望他啊?」
叶南飞可不是个古道热肠,爱揽事的主,不过谷玲的事他不能不管,熟话说
一日夫妻百日嗯么,谷玲一直对他很依赖,叶南飞也特别喜欢谷玲的性子,很女
人味,自从上次和大鹏把事谈开以后,俩人就没在有啥关系,甚至是暧昧。谷玲
内心里肯定是忘不了叶南飞,叶南飞虽然不一定惦记着她,不过有过的感情,感
觉,不会忘。
这会充满信任和依赖的来找自己,当然不会看着不管:「金山呢?我去和他
唠,你别管了这事。」
此时谷玲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不管这能解决还是假能解决,听了这话心里
就踏实了,那是一种久违的安全感,踏实感,依靠感,眼神里已经全部是叶南飞:
「在,,,在外面呢,这孩子就是胆小害羞。」
俩人出来的时候,那孩子蹲在门口,蔫头耷拉脑袋的抠地上的石子:「金山,
你南飞叔来了,快叫人。」这孩子当然认识叶南飞:「南飞叔好。」难怪他受欺
负,五年级了,长得本来就瘦小,性子还这么扭捏,似乎给别人的信号就是来吧,
欺负我吧,我好欺负。
叶南飞:「金山?咋回事?跟叔说说,叔帮你出气。」小金山黯然的看了他
一眼,又低下头,没知声。
谷玲:「你看你这孩子,你叔问你呢,你倒是说话啊。」
叶南飞:「玲姐,你先回家吧,我和金山单独唠唠,一会我把他送回去。」
谷玲满是感激的:「那今晚去俺家吃,我给你做几个好菜,你和大鹏喝两盅
啊。」
别怪谷玲这么大惊小怪的,就她儿子金山受欺负这事,困扰她好几年了,小
学这几年一直受欺负,你去找学校吧,可老师总不能天天看着你吧,这人要是被
欺负住了,那是没治,他们会想方设法的欺负你,不为别的,就为一乐,为枯燥
的校园生活填一娱乐项目。
想收拾你,哪都是机会,你去不去厕所?你下课一次也不出去玩?你就守在
班里,只要老师不在,他们也会聊骚你一会,校园里实在没机会,还有放学呢,
校外堵着你,后来还警告他不许告老师和家长,要不加倍奉还。这孩子现在被虐
的都快抑郁了。今天要不是被打的严重,脸上有淤青,谷玲还不知道呢,以为都
五年级的下半届了,应该不能老这样了。
看见儿子又被打成这样,几乎让她崩溃了,她个想到的就是找叶南飞,
也别怪大鹏不管儿子,这现象在那时候挺普遍,不像现在孩子打个架,家长都不
算完,那时候只要不过分,家长没人太注意这事,但金山这事明显过分了,而且
这孩子本来就内向,在被一直欺负,性格变得更难沟通,交流。
不过叶南飞不怕,他以前也知道一点,不过也没当回事,都在学校里待过,
孩子打架么,正常,可现在看来,这事不能不管了,不然这孩子的成长成问题。
他骑上摩托,带着陈金山来到了中学附近。陈金山的小学相对于中学来说,那是
小巫见大巫。那时候的中学打架斗殴是常态,关键是校周边的混混也会参与进来,
叶南飞当然清楚这状况,中学放学晚,这已经快入冬,天黑的也早,放学这会,
学校周边是最混乱的。很多学里就背着菜刀,片刀,砖头。随时准备开
打,用不用得上不知道,反正能壮胆。
叶南飞带着他在一处宽敞点的地方停下来,不一会,发现路边一个堆煤场,
低矮的围墙倒的倒,豁的豁,里面一个小帅哥被几个人围住了,其中有两个是学
生摸样,有三个一看就是社会青年,那俩学生蛮横的在跟那小帅哥说着什么,而
那小帅哥显着很顺从,很害怕,不同的低眉顺眼的答应着,但还是没避免被扇嘴
巴子。
金山似乎感同身受,有点害怕的拽着叶南飞:「你在这等着,看叔叔怎么收
拾他们啊,别怕。」
他走了过去:「喂,好几个人欺负一个人,不太公平吧。」
那伙人都转过头来看向他,叶南飞长得一点不出奇,和这帮学生要是站一起,
你未必看得出来,从外貌上看,没有一点威慑力,其中一个小青年:「你特么谁
啊?哪的门没关住把你冒出来了?没你事啊,赶紧走,要不连你一块收拾。」
叶南飞:「是么?我不是谁,就是看你们好几个人欺负一个,看不过眼,有
本事一对一,喂,你俩谁跟这孩子有过节?有本事单挑,叫来一大帮人算啥呀。」
那三青年都被气乐了,这哪里来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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