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西方属地本身的事情够麻烦了,有事不会别的地方解决吗?
赛莲火大的一拍扶手,甩开长长的连身裙下襬,才想找人「算帐」。
「你在这里啊,赛莲。」
那个在阳光底下,浅浅的银白被染上些微晕黄色调,似乎温暖许多的身影,正朝这里缓步行来,而他的靠近也在第一时间,将受赛莲声音迷惑的百歧给拉回神。
「王。」百歧以最快速度扑身到他的身边。
「百歧。」罗刹迈向赛莲的步伐,停顿了一秒後,继续向前。
没有胆子挡住王的去路,百歧很有自觉的退到一旁,恭敬的低头与他的王擦身而过,只是,在他下意识转过身,想要继续跟随前,後颈一麻、眼前一黑。
「唉呀。」赛莲忍不住轻呼一声。
罗刹没想到会伸手,扶了倒下的百歧一把,虽然很快的,就有其他帝王之令的手下过来,从他手里接过昏厥的百歧,从开始到结束,扶人的举动维持不到三分钟。
「你改x_i,ng子啦?我当初累得要死,快摔地上时,你唯一的动作是往後退!」
没错,赛莲嫉妒了,凭什麽她一个大美人被无视,百歧那只忠犬可以被扶一把。
「大概是因为我不是纯粹的我。」罗刹不讳言他也吓了跳。
面对莫名其妙就往前伸的手,还有心底浮起的那一句「要保护保父们」的念头,他有一种被鬼附身的惊悚感,当然,他很清楚,那是没想起「自己」是「罗刹」时,以为仅仅是将记忆寄放的那个小白r_ou_包子残留下来的思想。
这种感觉十分古怪,体内居然会有是自己也不是自己的另一个自己。
「你的说法太笼统,存心要我听不懂?」赛莲更不愉快的抱怨著。
「随你怎麽想。」罗刹异样的心情极好的轻声回了一句。
「我第一次见你笑。」赛莲怀疑是错觉的伸手揉著眼睛。
「感到轻松吧,终於能告一段落了。」罗刹眺望著远方波浪不息的海面。
「我可不以为你能再一次的死去。」赛莲记得很清楚,明天说的是极限,而不是说「最後」,跨过了极限之後,想必会迎来奇迹吧?
「明天?」罗刹呢喃著这个名字,不明白对死而复生的实验见证最多失败次数的他,为什麽会对自己能够活下去,拥有难以理解的信心。
「自欺欺人是非常强悍的自救型咒语。」
明天说著这话,突然在罗刹的视线范围内跳了出来,却不是白烟状的人形。
这一次,刻意花了许多j-i,ng神,先去见了无用,再把她眼中过去的「自己」复制一份,好放到罗刹的眼前,明天希望,若这真是最後一次,至少那个改变自己许多的小白r_ou_包子,一定要记得他长什麽模样。
於是,赛莲啧啧称奇的望著那个十岁左右,有著可爱虎牙的平凡孩子。
「居然能记得自己以前的样子啊,我都忘记了,没有基因改造前我是什麽长相。」
怀念的感叹完,赛莲一点也不识相的没有避开,竟是坐回她的王座上。
「您这样不太厚道啊!」王座後头冒出来的,是讲话有蛇类嘶嘶尾音的他。
「姬千焰你比起我,又好到哪里去?」赛莲含怨带嗔的瞟他一眼。
「咳咳咳,对我抛媚眼没有用。」他尴尬的撇开脸。
「就是啊,像抛给睁眼瞎子看一样。」葛瑞芬垫著脚尖,右手揽在白狐左肩上的讽刺著,不晓得为什麽,他对於姬千焰的存在总是似有若无的排斥著。
有如姬千焰这个人有一天会夺走他最重要的东西一样,那是一种预感。
「小葛,说过多少次,不要随便得罪人,平白无故为自己增加敌人不是好事。」
说著明知没用,仍是习惯说出口的劝语,白狐一脸的正经严肃。
「唷,你看他倒是比看我认真,有什麽感想没有?」
赛莲忽然发现,那个很少理会自己的姬千焰,看白狐看的目不转睛。
「比以前瘦了,也比以前沉稳很多。」
完全出乎在场几人料想的回答,即使仍是每个字语尾都加上嘶嘶声,但是有长耳朵的全能听得出来,语调是何等的温柔似水、柔情缱绻。
「喂、喂喂,我家兄弟有恋人了,你把你的污秽思想给我甩一边去。」
葛瑞芬收回揽在白狐肩上的手,一把将人甩到自己身後作护卫状。
「噗,哈哈哈,兄弟你有才,这麽快就摸清楚该怎麽整小葛。」
白狐笑眯了眼,一点也不在乎刚刚有人拿他言语调戏。
「可恶,一个狐狸窝出来的都不是好人。」葛瑞芬忿忿的撇过头去。
下一刻,他却猛地回过头来,自己说了什麽?狐狸窝?谁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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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比较长 所以切成两半
咱偶尔也要赶下潮流 贴个零点几的一篇=口=
现在伤口有好一点了 不过开始愈合的关系 超痒
tat 痒到咱不知道究竟是先前痛到夜不能寐好
还是现在要一直控制自己不要动手抓伤口的痒得心慌好
……orz 人生啊 真是难以抉择的事情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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