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棠右手拽着于塘的头发,左手拉好自己的衣领,又用脚把门勾住,只留一条缝,这才松开于塘的头发,趁机抽回右手,紧关闭房门,靠在门上呼呼的喘着气。
另一头于塘得了解脱,蹲在地上使劲地揉着脑袋,咧着嘴嘶嘶哈哈的喘气,揉了半天,心说小狐狸你等着,白凤棠你也等着,咱们走着瞧。哼!缓了一阵,脑袋不疼了,于塘这才站起身出门。
屋内,白凤棠拿着鞋底子走向了顾头不顾腚的小狐狸......
单说于塘出了房门,找到了公交站牌,上了公交车,在车上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那声音太清脆了,‘呲啦’一声,悦耳极了。只可惜,看的不太清楚,刚瞄了一眼,没等瞄第二眼呢,就被白凤棠一计九y-in白骨爪抓在了脑袋上,冤,实在是太冤了!
就这样,于塘一直在想自己冤的事,差点没坐过站,公交车都起步了,于塘又叫司机师傅停车,在司机师傅骂骂咧咧的声音中,于塘撇着嘴下了车。
下车之后,又走了约有两百米,于塘来到了善缘堂,此时已经开了门,不过于塘没着急进去,而是仔细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前几天第一次来的时候,自己迷迷糊糊,而且还是在晚上,所以没看的太清楚。今天白天站在善缘堂的门前,才看清楚了,原来这地方不仅这一家,隔壁有一家也是同行,做一样的生意,叫“福泽堂”。在两家对面,还有一家同行,叫“易福馆”。
于塘轻哼了一声,心说现如今干啥都不容易哈,这屁大的地方,方圆不过十几步,就有三家同行扎堆,啧啧,绝对有竞争啊。
就在这时,坐在善缘堂里的冯更谣冯先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于塘,连连招手让他进去。于塘也不再耽搁,一推门,进了善缘堂,迎面扑来供香的味道。
冯先生笑得满面春风,“你来了,挺早的,先坐坐。”
于塘点点头,坐在沙发上,问:“冯老板,我看咱家隔壁还有对面,也有两家同行啊,对咱们的生意有影响吗?”
“别叫我冯老板,听着外道,咱都是自己人,叫我冯哥或者冯先生。”说完,冯更谣又解释说:“福泽堂和易福馆的两家老板和我关系不错,分别是文先生和林先生开的。两位老先生在咱们圈里也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是有真本事的人,和你一样,都是拜三清的。他们了也都各自收了一个徒弟,有机会介绍给你们认识,毕竟都是道家的,即便不同宗,也都同源。至于你说的生意事,不影响,长春乃至东三省这么大,生意多得是,咱们三家扎堆,还能互相帮扶,相互举荐。你也知道,有些‘活儿’一个人完成不了,我们经常搭伴,一起分红。”
说着,冯先生又拍了拍于塘的肩膀,说:“以前有些活儿我自己做不了,都让给他们两家了,现在好了,有你帮忙,也能多接点麻烦的活儿了。这不,我昨晚就刚接手一个麻烦活儿,今天咱俩就去给办了。”
于塘一听头一天上班就有活儿干,不禁有些激动,忙问:“啥活?啥时候干?”
冯先生冲他一笑,答:“别急,咱们的活儿晚上才能干,具体是啥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今天白天咱们就呆在店里,你先熟悉一下咱们的生意,毕竟我卖的是佛像,你学的是道,还需要补补课。”
紧接着,冯更谣开始给于塘上课,将善缘堂平时的主要生意以及注意事项一一讲解,并让于塘记住满屋子的佛像名称以及各种禁忌。于塘上学听课不太认真,但是谈起这些事却是认真极了,况且僧道本一家,才一上午的功夫,就把冯更谣交代的事熟记于心。到了中午,两个人订了外卖,在店里边吃边聊。下午的时候,有人来请佛像,于塘初次上阵,就利利索索地卖出了一尊八百的佛像,让冯更谣竖起拇指夸赞。
等到傍晚的时候,太阳落山,冯更谣看看时间,七点半了,便对于塘说:“你师哥知道你在我这上班,给你拿了一兜子东西,你挑一挑,带点趁手的家伙,咱们今晚去捉鬼除凶,替人消-灾!”
于塘一听,按照冯更谣的指示找到了师哥白常止给自己的东西,一兜子的法器,都是好东西。于塘整理了一下,把兜子斜跨在肩上,说:“冯先生,我准备好了,咱出发吧。”
冯更谣点点头,两个人出了善缘堂,拉下卷帘门,随后打了一辆出租车,两个人都坐在后排,冯更谣捻着佛珠,对司机师傅说:“去qishier中学!”
司机师傅扭过头问:“那啥啊大兄弟,这中学有两个校区呐,你要去哪个啊?”
冯更谣回想了片刻,答道:“宽城区。”
☆、门轴的摩擦声
于塘跟着冯更谣冯先生坐着出租车到了长春市的宽城区,目的地就是qishier中学。对于这里,于塘太熟悉了,因为这就是于塘曾经就读的初中学校。
于塘满怀着亲切感和冯更谣下了车,站在校门口,别提多开心了。冯更谣看着他的表情,问:“看来你对第一天的工作还挺积极?”
于塘重重地点头,不过并没有把自己曾经是qishier中学的学生这件事说出来,因为没这个必要。
两个人来到校门口,因为是星晴六,所以校门紧闭着。冯更谣上前几步敲了敲学校门卫的窗户,里面的学校胖保安看到有人来了,拉开小窗户问:“找谁啊,有啥事?”
冯更谣:“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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