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你家乌鸦也太能叫了吧!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鲲哥听到夸赞,立刻站起身子,十分神气的抖了抖身上乱糟糟的羽毛。
漆黑的羽毛瞬间妥帖滑顺。
“它是公的还是母的?”看着乌鸦的动作,纪言只觉得好笑,小东西简直跟个人j-i,ng似的,什么都能听懂。
“怎么?”杜春雨疑惑道。
“你家乌鸦下没下过蛋?”看着这么通人x_i,ng的鲲哥,纪言突然也想养一只玩儿了。
“没有。”它是公的,而且小东西的眼光极为挑剔,家里为它养的几只母鸦它竟一个也看不上。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杜春雨问道。
“没什么,就是看这小东西好玩儿,我也想养一只。哈哈哈。”纪言跃跃欲试的伸出一只手,继续挑战者鲲哥的底线。
鲲哥立即进入防御阶段,抖了抖身上的黑毛,防纪言防的紧。
“行止,”杜春雨突然涩声喊了纪言一句。
“怎么?”听到杜春雨突然这么正式的叫自己,纪言忍不住回过头看向他。
没人管他叫过行止,这是他给自己起的名字。
没出桓北之前,从来没人知道六皇子还叫行止。
在杜家每个人都会叫他行止,可当杜春雨叫这个名字的时候,纪言的心里就会一颤。
就好像是两个人专属的昵称。
而此刻,纪言的手距离鲲哥的小脑袋还有不到一拳的距离,鲲哥向后挪动着两跟柴火木奉一样的细腿,两眼紧盯着纪言贱兮兮的手。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所以,我的都是你的,就连我,也是你的。
可他的行止好像并没有意识到。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除了行为举止亲密一些,两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泾渭分明。
“对啊,咋了?”纪言不明所以。
“鲲哥也是你的。”杜春雨顿了顿,终究还是说出了声。
“什么?鲲哥什么时候成我……”话说到一半,纪言突然瞪大了眼睛。
“对,行止,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杜春雨盯着纪言的眼睛,无比认真。
r_ou_麻的话,可从杜春雨嘴里说出来,一点儿都不搞笑,甚至给纪言一种异常严肃的感觉。
好像是某种宣誓,或者是一种承诺。
纪言的心不受控制的急速跳跃起来,杜春雨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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