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洡自得一笑:“这叫兵不厌诈!”
黄峰冷汗涔涔,浑身无力,不由瞳孔一缩:“卑鄙……”
姚洡不以为然:“堂堂第七高手,这般姿态,莫不是输不起吧?”他说得十分讽刺:“你莫非不知道,用毒亦是比斗的一种?”
不消片刻,黄峰的手开始被腐蚀,留下如同灼烧一般的伤痕。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委顿于地,姚洡看也不看,笑得很是畅快。
姚洡的追随者们自是一阵欢呼,黄峰的追随者们则是又惊又惧,黄峰败了,这意味着他们日后将受到姚洡追随者们的不断欺凌,前途暗淡。
姚洡则根本没有在意这些,他走下比武台,忽然出手将先前说话的那两人撂倒,一脚踩上其中一人的胸脯,手中三节棍毫不留情地往另一人身上狠狠掷去:“我会让你们知道,在背后议论我所要付出的代价的!”
“姚…饶命……我,我不敢了……啊!”还在求饶,一根血淋淋的手指转眼间就落下。十指连心,那人疼得险些晕厥过去。
姚洡心情好了些,又将目光放在被自己踩住的那人身上。只见那人拼命摇头,一脸痛苦,脑袋将泥地蹭得泥浆四起。姚洡哈哈大笑,仿佛被愉悦到了,便也松开了那人。
“你如此恃强凌弱,不无聊么?莫不是,只有欺凌弱者,才能让你感到愉悦?”一阵清冷的男音从不远处传来,姚洡的笑声戛然而止,渐渐抬起了头。
而后,他便看见了一个黑衣人,及黑衣人身边的两个小孩,一个身着蓝衣,一个身着紫衣,俱都是玉雪可爱,衣着却颇为普通。
姚洡眸中刚刚散去的戾气重新聚集,他松开二人,朝着黑衣人走去:“何人藏头露尾的,竟还带着两个小孩来看我比斗,莫不是看不起我?哪一派的,速速报上名来!”这里的哪一派,自然指的就是追随者为何人。
黑衣人并不答话,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周围的气息似乎更冷了些。
他身边的其中一个小孩,如同被外人侵入了领地的小兽一般,朝着姚洡眼露厌憎。
姚洡眸光一沉,朝着他纤细的颈项掐去:“小鬼,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信不信,我就算在这里把你弄死,也没有人会为你说一句话?”
小孩脚下一动,仗着身子灵活,竟避了开去:“我记得帮规中规定,无缘无故伤人者,初犯杖责三十,再犯杖责五十,往后便是施以黥刑,你莫不是要以身犯法?”
见一个小孩竟敢与自己呛声,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姚洡怒火又起:“我爹就是执法堂堂主,帮规能奈我何!”帮规?帮规!若不是所谓的帮规,他早就安心呆在执法堂做少堂主了,哪里用得着跟这些生而下贱的杂役混在一起?
这一席话,震惊了在场所有不知情的人,有的人为前半句而震惊,有的人却是为后半句。就连黑衣人,也微微皱起了眉,不知在思考些什么:“……你一直都这样?”
声音听起来十分冷淡,没有一丝一毫应有的敬畏。姚洡心头怒火更胜,一招未得手,又向小孩领口抓去,小孩不惊反喜,邪邪一笑,问黑衣人:“若为自保,我可向他动手吧?如此,便算不得是无故伤人……”
不待黑衣人回答,小孩脚下步法又是诡异地一错,凌空一指轻点上姚洡抓来的左腕,叹息似的摇了摇头:“可惜我功夫还未入门,只能用这一招来对付你了!断心指!”
近些日子以来,断浪虽未勘破法家之道,但日夜勤练,偶有顿悟,遂构想出一个属于自己的招式,虽只是雏形,他心中却也不无得意。
一指下去,姚洡并未有异样感,嘲讽道:“你这是在给大爷我挠痒痒吗?”
小孩也不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很快,你就知道是不是在挠痒痒了。”
小孩撤回指后,姚洡便开始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初时只觉腕间无力,紧随其后,一波剧痛袭来,他禁不住惨叫出声:“你…你这小子,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呀,我能做什么?你不是说我在给你挠痒痒么?”小孩天真地眨了眨眼,此刻却没有人会觉得他真的无辜。
姚洡只觉自己被这个小孩暗算了,目眦欲裂,眼角余光扫到他身边另一个安安静静的小孩,只觉得连这小孩也在看自己热闹。人都说柿子拣软的捏,这话不假。姚洡眼见奈何不得前者,心中一发狠,将后者一把推上了比武擂台。
众人发出一阵惊呼,不为别的,只因此刻站在擂台另一端的,是‘十大高手’中的第三高手,江奉熙。
尽管同为‘十大高手’,但前五人的水准却与后五人差了数个等级。姚洡或许敢向第七乃至第六强者挑战,却不愿轻易得罪第五强者。除了他们的实力以外,另有一样让姚洡忌惮——旁人或许不知,姚洡却是知道的,那五人中,有四人身份不俗。
此刻站在台上的不过一个小孩,姚洡已经可以预料到那小孩的结局。
站在台下的小孩显然也知道这些,不由焦急朝台上喊道:“风!快下来!”
“没用的,站到台上的人,不打上一场,是不能够下来的。”姚洡在一旁冷冷地道:“这就是惹我的下场,你给我好生记着!”
他的面上带出些报复成功的得意之色,却又因腕间的剧痛而有些扭曲,整个脸庞滑稽无比。
下一秒,姚洡笑不出来了,他感到自己浑身上下被一股强大的‘势’锁定,他虽探不清这‘势’的深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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