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映在我的眼中
怎么转眼旧了
明明握在我双手中
怎么却成了空
明明含在我的口中
怎么还没跟你说……”
沈液有点莫名紧张起来,他被捆的疼了,可是仍是笑着道,“怎么又突然变成歌了,你这思路转的太快了……”
刨烙迷醉了,慢慢的舔着他,从后颈舔到前脖,舌头尖远远的搔着他的下巴。感官被放大,能感受到舌头上的颗粒感。
沈液躲着,苦笑,“痒”。
刨烙把人终于按倒,跨坐在他身上,双眼盯着他的双眼,仍旧是台词,
「他要我相信我只是处在发情期,像图拉在非洲草原时那样,但我知道不是。你是不同的,惟一的,柔软的,干净的,天空一样的,我的明明,我怎么样才能让你明白?」
沈液不说话了,就笑着看他。
刨烙恶兽一般毫无笑意,「你是甜蜜的,忧伤的,嘴唇上涂抹着新鲜的yù_wàng,你的新鲜和你的yù_wàng把你变得像动物一样的不可捉摸,像阳光一样无法逃避,像戏子一般的毫无廉耻,像饥饿一样冷酷无情。」
说完双手忽然握在一起,狠狠的就砸向了身下人的胸膛。同时吻也追了下去。
砸的沈液胸膛一声闷响,撞的太重了,好几秒呼吸都没喘上来。
他们在雪白的床单上纠缠,像两条蛇。翻滚不歇。
刨烙的肩膀后,前不久刚刚纹刺了一头狼,新鲜艳丽的色素让它看上去无比灵气,冲了血的皮肤,成为狼的眼睛。
就在一霎那间,如着马良的神笔,黑狼陡然挣破皮肤。盘旋着,在半空中头尾交接,忽然一个冲刺,就往天际飞去……
24.
“小液我觉得我有点发疯。脑子里记住的东西仿佛把我包裹住。一出一出,一幕一幕,它们堵在脑子里,又散不出去。
看过的书,看过的一切东西,都是罪恶的,他们逃不出去,憋在我的脑子里出不去。
我的脑子好像黑洞一样。你跟我说,黑洞有巨大的引力,连光都逃不过,被吸着进去,逃逸不出来。”
“也不是,黑洞虽然好像是这样,但是物质……”
“沈液,你爱我吗?”
“你问了一万遍了,”沈液笑起来。
“你从没跟我说过。”
“沈液!”外面有人叫他,上了大学的沈液仍旧忙。
“回来跟你说!”说着,就挂了电话。
刨烙还在电话这头,怔怔的,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继续道,“我总感觉,我看过的故事总会成为我们的故事。你说这是命中注定吗?
那为什么我的故事会成为故事中发生的故事。我们成为一个幕板,这么老套狗血。
你说,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故事永远会这么发展,或许千百年都没什么变化。
沈液,你说我们会不会是在另一个遥远的宇宙里,被一个人书写的故事。而我们只是两个被写下的主人翁a,主人翁b……”
又或者,就好像一颗彗星的轨迹早就被算好,几百年,一千年,它迟早会到来。这不是预言,这是命中注定。
哪怕它半途遇见了什么陨石气流撞上了一颗行星。这都是在一个既定方程式里早就能被大千被冥冥被宇宙算好的。
人要是逃不开命运,该怎么办。
自我选择是否也是被注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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