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淩喜好女色,之前也狎玩过娈童,都是些骨弱肌柔的孩子,抱在手中跟yòu_nǚ无异,他玩女人,爱的是珠圆玉润、fēng_liú妖娆,那种韵味男人身上是没有的,渐渐也就淡了。
眼前的男子并无半分妩媚,鼻梁挺秀,嘴唇凉薄,一派清心寡欲的样貌,但就是那股子出尘之气,叫人看了牙痒。
这样的男人,若辗转于自己的胯下,真不知会是怎样一番风情。
想到这里,纪淩捏开谢清漩的下颌,狠狠地纠缠过去。
双唇甫接,谢清漩周身一凛。
纪淩知他要躲,一只手紧紧扣住他后颈,叫他动弹不得。
月色下,谢清漩面如白纸,合上了眼帘,睫毛翕动如扇,他既不反抗,也不迎合,纪淩倒觉得有些无趣了。
恹恹地放开怀中的男子,纪淩嗤笑一声:“不过如此。”
谢清漩后退一步,吁了口气:“王爷戏弄够了吧,在下告退。”
“好啊,”纪淩斜身靠在紫藤之上,捻起一瓣花蕊:“你走吧,恕不远送。”
顿了一顿,他轻笑着加上一句:“你既没作法,我也没道理派轿子送你,从王府到城东你那个什么别院,这几十里地你就辛苦一点,自己走吧。”
谢清漩听了躬身施礼:“清漩从未存过这等妄念,就此别过。王爷珍重。”说着转身摸索着往前走去。
后花园中花木扶疏,枝华叶茂,谢清漩一路磕磕绊绊,方向也全然不对。
纪淩看着他在园中瞎撞,心中好生痛快,干脆跳上紫藤,舒舒服服地睡在粗壮的藤干上看起好戏来。
谢清漩摸了近半个时辰,也不知跌了多少跤,竟摸到了出园的月洞门。
看着他摇摇晃晃地步出园子,纪淩心头一阵焦躁,这样一个瞎子,竟然要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开溜。看谢清漩那个韧劲,一路摸回城东也是可能的。
难道自己就这样放过他了吗?
纪淩长到二十岁,还没谁能在忤逆了他之后平安度日,谢清漩当然也不能例外。
想到这里,纪淩一撩袍子,从紫藤上跳下,蹭蹭几步追上了谢清漩。
谢清漩的耳朵极灵,听到背后的脚步声,轻叹一声,停住步子,问:“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纪淩背着手绕到谢清漩面前:“你这瞎子,倒也倔强。你怎么不求求我,说不定我派顶小轿抬你回去。”
谢清漩仰起脸来。
一路碰跌,他白玉般的额上缀满了汗珠,神色却不失从容:“清漩一介草民,逆了王爷,便是死罪,王爷罚我自己回去,已是宽宏,清漩感恩戴德。”
“真会说话。”纪淩说着摘下腰间的汗巾,抬手要帮谢清漩拭汗,帕子碰到谢清漩的额头,他一惊,急急后退。
纪淩将他按在月洞门上,粲然一笑:“怕什么,帮你擦汗。”
“清漩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只要本王高兴。”
听纪淩这么说,谢清漩不说话了。
纪淩欺他温顺,干脆骑到他身上,下半身有意无意地挨擦着。
撩拨了半天,身下的人抿紧了唇偏过头去,纪淩自己腰间火起,汗巾丢到一边,“嗤”地一声扯开谢清漩的衣襟,一口咬住白皙的颈项,由锁骨到胸膛一路啃噬下去。
纪淩是风月场上的行家,谢清漩反应生涩,一望而知未经人事。
纪淩来了兴致,使出些手段,不一会儿身下人便泄出了低低的呻吟。
纪淩压在谢清漩耳边笑了:“你现在怎么那么乖了?要你捉鬼你就那么拧,该不是有心撩拨我吧。”说着他一手扣住谢清漩的腰身,手探了进去。
谢清漩惊得叫了一声:“王爷。”
“叫我爷啊,”纪淩看着失措的谢清漩笑了:“待会儿有你叫的。”
“王爷,”谢清漩按住纪淩不安分的手:“清漩得罪了你,你要辱我,我也明白。只是,我命薄,不能行人事,还请王爷放过。更何况,我跟王爷大冲,你我本不该见面。我怕折了王爷的福。”
“说得好听。”纪淩抽出手来,扬手给了谢清漩一个巴掌。
谢清漩没料到他会打自己,一时也懵了,只闻纪淩又道:“折什么福?我有福吗?”
他忽然伸出二指戳住谢清漩黯淡的双眼:“人人都说你有一双y-in眼,不见人,只见鬼。我身上到底沾了什么?你告诉我!”
感觉到纪淩压在眼皮上的手指,谢清漩睫毛都没动一下:“王爷是刀俎,草民是鱼r_ou_,你要我这对眼,尽管拿去。”
纪淩反手又是一个耳光,直打得谢清漩头歪到一边。
“我要你这对狗眼干嘛?我要你告诉我,到底我被什么缠上了?我找遍了京城的捉鬼师,他们都说只有你行!你搭个什么臭架子!你要什么?直说!办成了事,金山银山也是容易。”
谢清漩慢慢转过头来,无神的双眼对上了纪淩的眼睛。
“我能给王爷的只有四个字:各安天命。”
“什么意思?”
“不怕王爷动怒,我为王爷卜过卦,王爷命主孤独,无伴无后。”
“哦?”纪淩怒极反笑:“那你呢?你给自己卜过吗?”
“草民福薄,孤独之命,无伴无后。”
“你我倒是同命么!”纪淩冷笑。
“不敢,王爷是清贵之命,草民是清贫之命。”
纪淩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头:“好,你倒告诉我你这一夜吉凶如何?”
谢清漩长叹一声:“王爷若放了我,你我各自相安。王爷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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