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怎么不算。”
“那好,既然这关系明确了,事情也就好说点。我同意给你二十万,等你查清了问题,我一次x_i,ng支付给你。”
“贺律师,现在就谈支付方式还早了点。”林遥放下了茶杯,平淡地说,“我们要听过你对事件的描述,之后才能确定接与不接。”
贺晓峰纳闷地看着林遥,“我认识你。特案组的警察,林遥。我跟司徒谈工作,还要得到你同意吗?”
作死吧?这就是作死吧?司徒偷偷地看了文堂一眼,似在问:你没告诉他我跟林遥的关系?
文堂笑而不语,很委婉地知会司徒:我不是多嘴的人。
好吧,文堂这是有意刁难贺晓峰,司徒算是看出来了。
林遥大方地说:“我们俩一家子,我管财务。”
贺晓峰的眼睛里不自觉地流露出惊讶与厌恶的态度,继而尴尬地垂下眼,收敛了一些。司徒和林遥都不在意贺晓峰怎么看待他们的关系,司徒更是不把贺晓峰的鄙视放在眼里,直言,“说说吧,你们家到底想让我查什么?”
“是两件事。一个是方惠的案子,一个是方惠他父亲的问题。”贺晓峰很快恢复了正常,说:“方惠的父亲一个人住在外地,两个月前忽然自杀。虽说人抢救回来了,但是j-i,ng神上不大正常,疯疯癫癫的。他们家也没什么钱和人脉,我父亲帮忙找了个医生,给他治疗。后来的事,我们就不大清楚了。但是相隔两个月,方惠忽然被杀,我跟我的父亲都觉得很奇怪。”
“昨天晚上,文堂说明了方惠案的一些情况,本来我父亲没打算过问他们家的事。但是,今天早上我们家几个亲戚都打电话来询问,大有指责我父亲的意思。”
亲戚指责?为什么?林遥和司徒都狐疑起来。贺晓峰的解释是:你贺家跟方惠在同一个城市,怎么没有好好照顾这孩子?方家本来就剩他们父女俩挺可怜的,一再发生这种悲剧,你贺连博有能力帮一把,怎么就不吭声呢?亲戚的意思也不是很苛刻,只希望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现在的人这没几个傻子。方惠的父亲自杀,是她发现并亲自送往医院的。方父脱离危险后,方惠请了一个月的假期在家陪着父亲。假期结束,方惠回到s市后也是每天好几个电话询问父亲的病情,在父亲j-i,ng神状态尚可的情况下还会跟父亲说上几句话。为了给父亲最好的治疗以及优越的疗养环境,可说是没白天没黑夜的工作。由此可见,就算是为了她父亲,她也不会自杀。
方惠是他杀这一点已经落锤定音。那么,各种疑问便接踵而来。方惠得罪谁了,对方要至她于死地。这事跟方父有没有关系?
“其实,方惠父亲自杀也很奇怪。”贺晓峰说,“论辈分,我该叫他表哥。我这位表哥今年五十六岁,妻子十几年前过世,他没再婚,一个人带着方惠生活。他是个医生,他妻子刚过世那时候他的心情很不好,出了一次医疗事故,进过调查,认定他负全责,医院就开除了他。经过朋友介绍,在一家私营的整容院上了班。”
方父没什么大志向,只要能养活自己跟女儿就行。是个典型的乐天知足的人。这么个人,忽然就自杀了,之前一点征兆没有。谁听了都不相信。
说到这里,司徒打断了贺晓峰。他问:“关于方惠父亲的事等会再继续说。我先跟你谈两件事。一,你们让文堂转达的意思是只调查方惠父亲的案子,现在你又说连方惠案一起查。这就是两个案子了。二十万是一个案子的价,两个案子肯定不能这个价。”
贺晓峰楞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看得出,他在控制自己的脾气。贺晓峰问道:“那你说什么价格合适。”
司徒毫不犹豫地说:“我给你个友情价,三十万。”不等贺晓峰砍价儿,马上又说:“还有件事,我要知道,你父亲只因为几个亲戚的电话就来找我吗?他应该知道这案子已经是特案组在侦办了,为什么不找特案组?”
贺晓峰没有立刻回答司徒的问题,他似乎还有其他事,从刚才就在频繁地看时间。这会儿,他起了身说有事需要打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司徒笑眯眯地拿起茶杯,倒也不在乎等上一会儿。待贺晓峰出去,始终没开口的文堂低声笑道,“你们猜他干什么去了?”
林遥翻了个白眼,“打电话请示上头的意思呗。”
文堂也清楚,贺晓峰那点猫腻儿瞒不过眼前这俩人的眼。可他们想要知道贺晓峰到底请示了哪些问题,就有些难度了。对此,林遥笑着给文堂倒了一杯茶,“我徒弟在外面呢。”
文堂挑挑眉,愈发觉得温雨辰这孩子有前途!
过了十来分钟,贺晓峰笑容可掬地回到茶室。坐下之后,便接着之前的话题说:“三十万就三十万,我同意了。”
“爽快!”司徒满意地瞧着贺晓峰脑门上的汗,“还有呢,我的第二个问题,你怎么说?”
“这些事毕竟是私事,我父亲不可能找警方。”
墨色的茶杯被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衬着文堂白皙修长的手指,赏心悦目。他施施然地说:“司徒,贺伯父我还是了解一些的,为官清廉,公私分明。”
狐狸!狡猾!没一句废话!难怪年纪轻轻就坐上秘书长的位置,文堂还真的挺是个人物的。在心里给文堂打完分,林遥转头看着司徒,“既然这样,你就接了吧。”
好吧,司徒表现出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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