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回身,低低唤着床上人的名字,“我的心在动摇,你知道吗……”烛火下,风莫南的眼眸晦涩莫明……
城主府外
墨皓熯蹲在拐角处的暗影里眯着眼睛不出声,在他的对面一只灰色的老鼠正‘吱吱吱’的像是在报告着什么,许久,墨皓熯挥了挥手任老鼠离开,双手缚胸低垂着眼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城主府里的分布情况大致上他都了然于胸了,再次感叹,小碧真是他的幸运宠儿,自己修练的神功虽然怪异了点,但能与万物生灵灵魂相通却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收获,仰头看了看天色,嗯,这边的巡视队刚刚过去,正是摸进里面的好时候。
翻身上墙,目标,父皇的暂住地。
顺着动物的指引一路畅通无阻,耳边不时响起的喜乐声和前边隐隐传来的推杯换盏的声音是如此的热闹,如果他不是早就知道风沁阳有y-in谋,大概也会为所谓的天下太平而喜悦和感慨万端吧?
悄悄靠近院子,墨皓熯一点也不担心被人发现自己,毕竟他用的‘帮手’可不是人而是院子里所有的动物,地上的地下的应有尽有。
“风国主,还请你自重!”
断喝声在空寂的小院里如一记雷炸响在墨皓熯的耳边,自重?父皇如此生气的低吼着这两个字,让他无法不往诡异的地方想。
“哎呀呀墨萧寒,你一个爱上自己儿子的男人跟我提什么自重?再说了,我不也没提什么过份的要求吗?就是想和你亲近一次而已,说起来我可是对你倾慕很久了,若是能有幸见识到你另外的一面,少活三年都甘愿。”
男人调侃的调调说明了墨皓熯并没有多心,里面的父皇大人的的确确在被一个男人调戏着,咬牙,他家父皇大人身边的桃花开的真旺啊,真是个祸水。
不能怪墨皓熯愤怒和牵怒,调戏墨萧寒的是谁?那可是害死了他一回的风沁阳,一边害死他一边又想将他家的父皇大人挖到他家去,这家伙天生与他就是死敌吧?
“风国主说笑了,我对于上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扑~手掌揪着衣襟将差一点脱口而出的闷咳声死死的咽回到嘴巴里,仰望,他家父皇大人这话说的好!没有兴趣上?呵呵……真敢说啊,不愧为他的父皇大人。
沉默……显然屋子里的风沁阳也没有想到自己没调戏成别人反倒叫别人给鄙视了,无语了好半晌才又y-in森森的开口道:“墨萧寒,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体,一个废人就要有废人的自觉,不该说的话就这么随便说出来,小心被人绑起来噢。”
绑?墨皓熯脑子里很不纯洁的出现了墨萧寒被剥了衣服绑在床上的香|艳场景,话说,一直都知道风沁阳是个生冷不忌的主儿,似乎也偶有耳闻爱好及其特别,所以不能怪他想的下|流,实在是这家伙根本就不在人的行列之内。
而废人……他不相信以父皇的心机会轻易着了风沁阳的道,虽然现在看起来父皇明显是着了道了,算了,还是等一会见了面再说吧。
“呵呵……”半开的窗子里传出了墨萧寒低沉的笑,“贵国的风土人情就是不一样,你们总喜欢用皮鞭、绳子、铁链来招待自己‘喜欢’的人,不像我们傲龙国,太平常了,而我这个从小生长在平常国度的人还是不要接受国主的好意为好,留着自己用吧,相信会有很多人喜欢为你效劳的。”
又是沉默……论心机和手段风沁阳的确高超,但墨萧寒也不是吃素的,在看出来风沁阳还不能拿他怎么办的情况下不给风沁阳添堵,怎么可能。
“……前边真热闹,我也该去看看了,你慢坐,一会还有好一阵子要忙呢。”
轻轻的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的声音落下不多久,房门被推开,风沁阳站在门口淡淡看了眼四周才踩着优雅的步子离开了。
屋内
交叠着双腿斜坐在椅子里的墨萧寒以手支额半垂着眼帘,别人看不到的眼眸中黑色的风暴正一点点聚集着,可恶,风沁阳他怎么敢!冷冷的低笑,人生里第一次呢,被人当着面调戏,这感觉……很不好。
‘扑’窗外暗响,侧耳细听,黑漆漆的夜色里静的诡异,难道有人摸进来了?会是谁?不可能是林非涎他们,那这个人……
“父皇。”
一声刻在心门里的声音惹得墨萧寒猛的转头,下一瞬,让他担心着害怕着也深深的爱着的身影清清楚楚映进了眼帘,“……皓……熯?”嗓子有些哑,刚刚与风沁阳针锋相对的气势与口才都在这一刻丢了个j-i,ng光,脖子僵僵的,墨萧寒只是微颤着紧紧盯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人。
“父皇……”感觉到眼前的人似乎在害怕,心中涌出一种酸涩感,忍不住弯下腰半跪身将双手交托在墨萧寒的手掌里,平视着望着他一眨不眨的眼睛,口中千言万语在打转最终却只有一句话说得出口,“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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