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她一眼,一手扯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满足你最后一个诚恳的愿望。”连最后发表感人至深的演说的机会都不给她的直接结果了她,这就是我不喜欢政治更喜欢杀戮的原因,和政客斗智斗勇太浪费时间。
看着地上那阿姨的尸体,冯安安摇晃了一下,用手撑在桌面上,过了半响才开口:“果然我是个助纣为劣的人。”
“能听我解释么。”我收起锡杖,走到苏谣旁边,给她解了缚仙绳。
冯安安的脸上堆积起一层一层白雪一般的绝望:“还解释什么,就算能逃命都要回来救挚爱,这感人至深的场面我几百年都没见过了,不过可惜。”她指了指站在我身后闻讯而来的攻击手:“我这一次不会再放你走了。绝不。”
“我不走。”我坐在桌子对面,摇了摇头:“任你砍你杀或者祭旗,你把她放了就行,这事和她没关系,我不能让不相干的人为我做出牺牲。。”
“不相干?呵呵。”冯安安笑着:“田道长,和你不相干的人太多了,你连我妈都杀了。她和你哪点相干了?这是我白骨族的地盘,并不是谁都能来都能走的地方。要么你乖乖的放下武器,我可以再宽限你的死期几日,要么。。你想走,就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说完从身边取出象征着白骨族最高权力的匕首。而那些攻击手也打开了各类型武器,瞄准红点照得我一身都是。
“冯安安,你何苦逼我?我都说了我愿意留下,一命换一命,怎么就不行?”我怒气上扬的低喝,一发狠,就把锡杖举向了她。
她看到我这举动,笑得更是大声和开心:“我逼你?你又不是狠不下心,再说你又不是没想杀过我,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得多,你应该举高一点,那样才刚刚好是我心脏的位置。”她说得越多,走得越近。
“让开。”我厉声喝道。
“不让,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我就杀了你,为我母亲报仇!”冯安安带着沉重的恨意朝着我扑来,我一闪,发现苏谣在旁边,一时也闪躲不开,心里暗骂了句“c,ao”就硬生生的用右肩膀接住了那锋利的刀锋,体验着那嗜血的刀口狠狠的划过我的衣服、皮肤、脂肪层、血管一直磕在骨头上。
大概冯安安也没想到我会闪躲不住吧。她依旧举着匕首的手被我轻轻推开,我吸了一口气:“不要再过来,你知道我的血有毒,反正一命抵一命,这仇你算报了。我们,我们后会有期。”再用左手举着锡杖对着那些士兵:“我不想再滥杀无辜,但我怕你们可是会抑制不住。”最后才对苏谣说:“快走。”
血滴在地上,我走得不算快,身后有声音问:“族长,还追不追。”
再后来就只有呼呼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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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血滴在地上,我走得不算快,身后有声音问:“族长,还追不追。”
再后来就只有呼呼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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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得意须尽欢,不得意就吃r_ou_去。
83、终于要见dà_boss ...
爱情和其实和在路边捡到流浪猫一样。
因为各种偶发事件,比如今天你忽然不想吃牛r_ou_面只想吃面包所以没有走一直常走的那条回家路线,所以让你和这只孤苦无依的流浪猫看对了眼。接着天雷勾动地火,各自驯养。
我们可以告诉旁观者我和我的猫感情是多么深厚。可是在某一日,当生老病死和其他不可抗拒的因素带走了这只猫时。自己会发现其实并没有凭证表明我和这只猫相遇过。
它没爹没妈,连名字都是我给它冠上的,如果他们离开了,除了几张照片,谁又能证明他们活过?给予我过最真实的快乐?到最后,午夜梦回,惊坐于床边,打着哈欠想:“我到底有没养过那只流浪猫?然后莫名其妙的留下泪水。
爱情和流浪猫一样,忽然的来忽然的消失,连凭证都没有,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我坐在苏谣开得快飞起来的汽车上,任着肩膀处的伤口随随便便的低下大颗大颗的血珠。窗外的景色在飞驰,我捏着我的锡杖想着那些过往的事。
“你有没事?”苏谣问这句话已经七八遍。刚刚开始我还挺认真的回答,后来就变成点头或者摇头。其实有没事有什么关系,反正也就是一个巨大伤口,血流完就死,没流干净就活下去。这就和一个道理,只是我没力气再次阐述这些,只是看着天空,然后第一次问她:“judi通知你的?”
苏谣点点头:“嗯。”
那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鸟,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属于哪门哪派到底是帮谁。一会儿带着我师父的嘱咐,一会儿又紧密的团结在苏谣周围,让我安排得挺妥当的大事,哎。。我只好问:“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我们抢了一辆车后,苏谣就开始手忙脚乱的开着车,从西往东,再南,到最后我都迷失了方向,可见她还在念念有词,我在想这人不会是路痴吧,要是路痴的话那就比冯安安狠多了。冯安安也不过就是恨入骨髓的刺我一刀,这人得兜兜转转的让我活生生的流成没有血的干尸。
“去昆仑南渊,开明神兽的东边才有巫医能治疗白骨族匕首的刀伤。”苏谣抓着方向盘像个方程式赛车手。
“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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