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被这个答案惊呆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相信父亲说的话,就在这个时候,司徒远手中的香烟燃到了尽头,忽然一道闪亮的白光从烟蒂处发出,紧接着熊熊烈火瞬间燃遍了司徒远的全身。
“父亲……!!”
司徒明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不顾一切的冲上去试图抓住司徒远的身体,但穿过光亮的白色火焰,却什么也没有抓住。眨眼之间将司徒远烧成了一团白色的灰烬,而司徒远脚下的地面却没有留下任何灼烧的痕迹。
自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体自燃?
只有人体自燃时候发出的火焰才不会烧坏周围的物体,而只烧灼人类的本身,虽然我对这方面并不是很了解,但依然可以看出司徒远的自燃是和刚才他手上的那根烟有关,而且看他的神情应该是完全知道的,也就是说他已经做好自杀的打算了。
可到底他说的神是指什么人呢?难道是什么组织?
我猛然间想起风叶被劫杀事后草丛中的那些灰烬,居然和司徒远留下的出奇的相似,而司徒家那比不明的支出又恰恰发生在风叶回国的这几天,联系他们模棱两可的对话,难道说风叶的遇刺也和司徒家还有那个身份不明的神有关系吗?
这里面的联系似乎太错综复杂了,想得我有些头大,出于习惯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想去挠头,但却忘了我还躲在盔甲里面,结果一个不小心失去了平衡,猛的向前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由于我的动作,这副古老的盔甲忽然动了起来,发出了金属片碰撞的艰涩之声,悲伤之中的司徒明大惊,猛然回头看过来,正好和我的视线对视,我吓了一跳,情急之下立即影化沿着盔甲的缝隙钻出,沿着墙角的阴影逃出了书房。
失去了支撑的盔甲瞬间栽倒,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关节分离,头盔滚了几下,滚到了司徒明的脚边。
司徒明呆呆的看着脚下的头盔,忽然弯腰捡起拿在手中,满脸悲愤的警惕注视着周围,低声自语道:“来了吗?居然这么快……”
也不知道是由于我的出现还是司徒远的突然死亡,司徒家之后的几天似乎戒备了许多,之后在学校里得知司徒枭有事请假一个期,我原以为他是去参加他父亲的葬礼,但当我正大光明的以同学的身份想找司徒枭出来问些事情的时候,出来接待我的司徒明却告诉我司徒枭临时有事出门了,具体去哪里和做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
我和司徒明谈话的时候奇怪的发现他居然谈吐如常,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而之后许久司徒家去迟迟没有公开司徒远的死讯,如果不是司徒远的死因不明无法公开的话,那么就是司徒明这个人要比我想象中拥有更深的城府。
风叶似乎还在一直对我回避她遇刺的事件,我见她不想说,即使心中疑问,也索性不在提起,只是平时跟紧了许多。说实话,我真的担心风叶会出事,不光是因为她是我姐姐,她现在更是我精神上的支柱,芳芳的情况不见好转,如果风叶再出了事情,我只怕我会彻底的崩溃。
风叶也似乎发觉到了这一点,倒以没有说什么,相反的她似乎很喜欢我这样像一贴膏药一样跟进跟出的感觉,我忽然发觉好像这和我们刚刚相认时候的情景正好反了过来,倒成了我保护她,虽然我自知没那个能力。
虽然风叶不说,但我却一直能回想起司徒远自燃前所说的那些话,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蹊跷,即使和风叶无关,如果不搞清楚的话,将来对我要对付司徒枭恐怕也是一个障碍,换句话说,或许司徒枭也许早就知道自己的身后还有一个神秘的后台,才会做事这样有恃无恐。
如果真的是那样,或许我要面对的可能不只司徒枭,如果那个神秘的后台老板正是对风叶不利的那个人的话,恐怕我和风叶将面对一个共同的敌人,那个所谓的神。
这天正好是期六,赵楠昨天忽然心血来潮说要找我出去陪他出去转转,我想到正好可以顺路去看看芳芳,于是便答应了下来。可定好了早上八点在我家集合,我和风叶吃过了早饭,眼看着时钟的时针指在了九的位置也不见赵楠那小子出现。
实在等得不耐烦了便拨通了他的手机,居然仍是那可恨的“该用户已裸奔出服务区,暂时无法接通”的自制彩铃,许久,忽然电话里传来了断线的声音,居然被这小子挂掉了,我顿时感到头上的青筋在抖来抖去,有一种想将赵楠杀之而后快的感觉。
当我咬牙切齿的想再次拨通电话,在一旁的风叶却淡淡的说了一句:“算了,他或许家里有什么事情吧?反正时间还早,你不妨等等……”
我拿着电话想了想,或许赵楠真的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不然也不会挂我的电话,心里坦然了许多,于是放下电话坐下来安静的等待。
风叶最近似乎不怎么爱出门,不知道是上次受伤还没有痊愈还是怕再次遇到刺杀她的人,除了和我一起上学的时间外就是在家中看看电视,风叶看电视一点都不挑剔,什么节目都爱看,甚至连我看了就想吐的肥皂剧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跟着风叶看了一会儿恼人的肥皂句,看着男女主人公为了一点小小的挫折寻死觅活的态度,我实在不行了,拿眼角瞟了一眼风叶,试探着问道:“姐,暗世界是指什么?”
“暗世界?就是……”风叶忽然停了一下,扭过头来奇怪的看着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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