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到咸味的左砚衡,停下他残暴的动作,静静地凝视流着泪的段宴若。
拇指才要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段宴若却趁时推开他,如初遇他那回般,没命的逃,只是结局还是如上回般,轻易便被抓住,只是这次他扭脱了她的手腕,她疼痛的哀号一声,整个人随之跪落於地,捧着脱解变形的手腕流着无助的泪。
双眼腥红,早已被愤怒所取代理智的左砚衡,从发将她将硬扯上来,将她强压在如刀刃般锐利的板岩上。
炙热鼻息在她的唇上喷洒着,告诉着她,他的不悦,但手腕脱解的怨,与满腔说不出的酸楚,让她压抑住让她狂冒冷汗的疼痛,咆啸着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沉重的鼻息明明带着浓烈的愤怒,但双眼却冷静的让她分不清是清醒还是醉中。
半响,他的回答是无语。
他果然不记得了,她不过是他二度抓来解慾的倒楣鬼,什麽都不是。
本以为自己会在他的记忆里留下些什麽,没想到……竟什麽也没有。
她凄楚一笑,泪流得更汹涌了。
别过头,放松自己的身子,如第一回那般,不再挣扎。
他想要,就让他要吧!反正她什麽也不是。
只见左砚衡双眉蹙起,眼里浮现了莫名的烦躁,抬起她的腿,便不管不顾地冲撞进她柔嫩窄小的花穴中,野蛮的占有,狠狠的贯穿着。
这蛮横的占有,让花穴仍乾燥着的段宴若,咬牙哀痛一声,紧紧抱住眼前这失控的男人,像是复仇般,完好的右手五指隔着锦布,刨抓着他精实的背,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
左砚衡被这样的刨抓给激怒了,像是不愿服输的孩子般,在她的花穴内狂撞猛刺,粗暴地要着她,让她知道自己是不可惹的。
没有任何的前戏,没有任何的慰抚,只有男女间最原始的韵律。
渐渐段宴若刨抓他的力道变轻,因乾涸的花径被他强猛的占有与速度磨得辣痛,而顶在她身後的岩壁,更是随着他的占有而一次又一次割剐着她的背,逼得她不得不将所有精神用於抵御那不断漫起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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