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正也是跟他堵这口气,脑子一热,唰地把他那条丝绸裤子拽下去,拿立了枪的下身顶住他,r_ou_贴着r_ou_,不要脸地拱起来。
r_ou_体拍打r_ou_体的声音,屁股摩擦墙纸的声音,陈醉断断续续的呻吟,没头没脑地拱了一阵,钱文正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太下流,太无耻了,可他停不住,死搂着陈醉,咬着人家的耳朵骨:“你让我拱过了,就是我的人了!”
陈醉随着他摇晃,头发散下来,沙沙打在眼帘上,钱文正看他不出声,以为他服软了,得寸进尺地说:“让你坏心眼儿……让你笑话我!”
突然,陈醉推了他一把,推得他一个趔趄,背后是陈醉那张大床,海一样,他张着双臂倒上去,仰躺着,陷在一片柔软中。
陈醉搔着头发走上来,居高临下,没等钱文正反应,掰着膝盖分开他两条腿,然后跪下去,抓住了他那根不安分的东西。
“啊!”钱文正喊了一声,撑着床垫想起身,一只手已经把他吓坏了,等那个s-his-hi热热的地方吞着咽着把他整根含进去的时候,他简直疯了似地在床上颠屁股,蹬着腿,大惊失色地叫,“先生?先生!”
陈醉没停下,反而越吃越深,钱文正哼哼着龇牙咧嘴,两手来回拉扯床单,腿中间那个东西着火了,脑子着火了,浑身上下都着火了!
一阵抽搐,他挺直了身体,几次急喘,慢慢的,在一片漆黑中睁开眼睛,眼角s-hi了,可怜兮兮地打着哆嗦,床下有细微的吞咽声,他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匪夷所思,耸人听闻,陈醉居然……
擦了把嘴,那家伙从他腿间爬上来,一条蛇一样盘在他身上,下头还兴致勃勃地戳着他的肚子:“第一次?”他拿额头蹭钱文正的胸口,“好快啊。”
钱文正一动不动,呆滞地瞪着天花板,这时候陈醉哼着细碎的鼻音,摇着肩膀,在他身上蠕动起来。
第十七章
边动,他猫儿似地舔他的锁骨,舌尖很黏,带着一股不堪说的气味儿,钱文正抿着嘴别开脸,那是自己的味道。
“啊……阿福!”陈醉越来越激动,身体摆动的幅度蓦地变大,黑暗中,钱文正看见他一边膀子往后扭着,似乎在上下抽动。
纯粹是好奇,他顺着那条胳膊往下摸,光滑的手臂、纤秀的手肘、反复扭转的腕子,然后是被两片软r_ou_夹住、变了形的手背……陡地,他停住,覆在那一小片灼热的皮肤上,陈醉是在……玩弄那个地方吗?
男人和男人,他知道一些,可还是免不了愕然。
心脏擂鼓似地跳,他有点发懵,指尖顺着手背稍往下探,一寸,没摸到手指,而是一处s-hi淋淋黏糊糊的凹陷,指头绞在里头,咕叽咕叽,戳得来劲儿。
“妈呀!”钱文正吓着了,被指尖上那些黏液吓着了,他翻开陈醉跳下床,光着屁股往外跑,在门边的丝绸裤子上绊了一下,仓惶逃出去。
背后轻轻的,似乎有一声叹息,或许是风,搔动了窗棂。。
惊心动魄的一夜,钱文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一闭眼,就是下身被陈醉叼住的情景,还有那些手指、那个洞,反反复复,胯下那根东西不知道起来多少次,他压着夹着,怎么也摁不住。
他恨陈醉,恨他用邪门歪道给自己开了荤,又舍不得他,舍不得他那张嘴、那只手、那些黏腻的喘息。
他睡过头了,快晌午才起来,裤衩落在楼上,只能直接套外裤,陈醉上班去了,家里只有吴妈,听着广播里叽叽喳喳的日本话,唰唰地洗被单。
钱文正走出来,站在偌大的客厅,一呼吸,就是陈醉的味道,j,in,g液、血、指尖上的腥臊气,他知道自己完了,晚上,他还会去的。
等了一天,把陈醉等回来,看他披着裘皮大衣,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他眼睛直了,红着脸凑上去伺候,柔软的紫貂毛从粗糙的虎口上滑过,带起一层j-i皮疙瘩,在吴妈看不见的门廊角落,他斗胆拉扯他。
陈醉皱了皱眉,拿衔恨的眼角飞他一眼,爱理不理的,进屋了。
吃饭、洗澡、熄灯,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人静,钱文正从被窝里爬起来,又上了楼,“先生,”他敲门,“昨天我裤衩落下了。”
没有回应,“我……我拿下裤衩,”他对着门缝哀求,“这裤子磨裆。”
把耳朵贴到门上,听到床垫的嘎吱声,然后懒洋洋的,是陈醉:“进来吧。”
钱文正拧把手,门居然没锁,他脸腾地热了,蹑手蹑脚走进去,看大床上一个起伏的侧影,被子抖了抖,朝他掀开来,里头模模糊糊的,一个佳人。
他把门一关,火急火燎地脱裤子,tuō_guāng了往床上钻,钻进去吓了一跳,陈醉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钱文正激动了:“先生,你……”他小心翼翼地揽那只软腰,“你是等我呢吗?”
“哼,”陈醉笑了,摇一摇手指,让钱文正给他递烟,“美得你。”
钱文正不让他抽,一手包住他那只手,拉到心口上,有点埋怨,又有点宠:“你看你都给我留门了,还说这个有意思吗?”
陈醉觉得有意思,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童子j-i,掉了魂儿地往他床上爬,让他春心荡漾:“不是吓跑了吗,怎么还敢来?”
钱文正好像等不了了,喘着粗气把他搂紧,拿全身去磨蹭他:“说实话,”他抻着脖子嘬他的嘴,“你怕不怕我?”
“呵,”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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