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揉房的动作无形中为嫣琴对高潮的追求起到催化作用,高低抑昂的叫床声开始由她的嘴里迸发出来:「啊……好舒服喔……怎麽你现在才来找我……让我不能早点尝到……你这大**巴的滋味……喔……好……好长……爽死人了……我……用力我……你才是我的真老公……干死我吧……啊……」嫣琴越干越浪、越越骚,她现在已经不是我熟悉的死党妻子了,是一副只顾追求慾发泄的交机器,是一个臣服在男人**巴下的dàng_fù娃。从她道里渗出的水不断由两人器交合的缝隙中泌出,沿着我的**巴一直流到囊下,小也开始发出阵阵抽搐,一下一下地挤夹着我的,看来她高潮在望了。
果不其然,再抽多三、四十下後嫣琴就高呼起来:「天呀……好爽啊……大**巴顶到我花心……我要丢了……嗯……嗯……不行了……我要死了……你干到我泄出来了……快用力我……快点……呜……丢……丢了……」我捧住嫣琴的屁股迎凑着她升降的频率出尽全力把**巴往上挺耸,把她的骚撞击得「啪啪」作响、水四溅,让她达到的高潮愈趋强烈、延续得更久,泄得整个人都几乎瘫软在我的身体上。
高潮中嫣琴的道一张一缩地痉挛着,让我的**巴享受到一阵接一阵时松时紧的揉压感,同时她的子口也紧贴着我的头发出像吸啜般的动作,让我关松弛,再也无法把持下去,满囊蠢蠢欲动,快将喷薄而出了。
我不顾嫣琴还欲仙欲死地软躺在我身上品味着高潮的余韵,让她抬抬屁股赶快将**巴抽拔出来,强压下的冲动。虽然把灌满嫣琴的**掰是我梦寐以求的愿望,但经过此役她已成我囊中物,日後想怎麽就怎麽,有的是机会,我此刻只是垂涎她前那对大,极渴望用这两团包夹着**巴打次,尝尝用友妻的巨做交是什麽滋味。
我起身站到嫣琴跟前,指指她的房,再指指我的**巴,她立即明白了我想干什麽,一言不发就顺从地跪在我胯下,双手捧着两颗大弹把我那膨胀得快要爆炸的**巴夹住,然後吃力地将挤向中间,用双形成的深邃鸿沟把整**巴包裹了进去。
嫣琴这对巨可真不是盖的,偌大的**巴完全藏身其中还绰绰有余,幸好包皮外面沾满了她的水,在沟中上下滑动就有如刚才在她道里做活塞动作,一点也不觉得乾涩难移,而且还有另一种独特的风味。
嫣琴刚刚才泄身,遍体酸软,本来连动也不想动一下,但为了讨好我,还是勉力依照我的吩咐细心伺候,她用力抓住自己一对房紧紧夹着我的上下套动,当头冒出沟那一煞,她还不忘伸出舌尖在冠上舔撩几下,那种全四处都受到刺激的感觉,舒服得我浑身打颤。
刚才干她小时我已经频临边缘,现在这麽一折腾,把我强压下去的yù_wàng又再推到了临界点,在体内翻滚躁动,**巴膨胀得快要爆炸,头活像一个剥了壳的红**蛋,鼓硬的冠状边缘在进退中不断擦刮着嫣琴两粒充血的头。
我们俩的呼吸都不约而同地急促起来,嫣琴「嗯……嗯……嗯……」地轻声呻吟着,抓着自己一对巨用力搓揉,既可增加子与**巴磨擦产生的快感,又使我夹在中间的受到更大的挤压刺激,把两人的情慾交流推向了巅峰。
「琴……我……我不行了……要了……」喉头闷哼一声,**巴随即发出强烈抽搐,我连忙将从沟中抽出,嫣琴也捧着两颗子托起准备承受的洗礼。我快速套动着包皮,只觉腰一酸、头一麻,几大股热腾腾的马上像箭一样由尿道口喷出,往嫣琴那对滑腻、饱满的巨直而去。
眼前的景象相当秽:死党妻子一双洁白的房上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我一道道还冒着热气的,而我头上还不断有残余的洨在陆续喷出来。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当淌到头上顺着尖滴下来时,看上去就好像汁从头中泌出,有谁会想到那些竟是丈夫以外的男人打完後留下的华。
我握着仍未软下来的**巴沾着嫣琴房上的四处涂抹,让情敌老婆整个大上都糊满我的子孙浆,在灯映下反着既糜又悦目的光彩。
一场淋漓尽致的交令嫣琴的慾火再次燃起,她难捺地扭摆着身体,捧着一对让人把玩不厌的巨在我小腹上不断揩擦,嘴里「嗯嗯、啊啊」地呢喃不息,宣泄着熊熊的慾念、需索着更多的抚慰。
我把嫣琴拦腰一抱,她也顺势用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我们一边热吻着,一边向睡房走去。将嫣琴轻轻放落宗佑的大床,我随即扑压到她身上,两人紧紧相拥着在床上滚来滚去,胯下刚过的**巴仍呈半软状态,嫣琴已等不及地伸手过来握住快速套捋,但求能在最短时间内使它恢复雄风,再好好桩捣一下自己那个骚痒到受不了的浪。
这一晚,我在死党的床上替他履行着丈夫应有的职责,将他老婆得欲仙欲死、高潮连绵不断,床单上到处都是一滩滩黏糊糊的潺浆,呼天抢地的叫床声直到凌晨时分才逐渐平息下来,嫣琴的道里、房上、口唇边全都沾满我浓稠的,直至我的**巴再也硬不起来了两人才相拥睡去。
在我老婆与宗佑到新加坡幽会这三天里,我也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房子,我和嫣琴像一对真正夫妻那样双宿双栖,两人都懒得再穿上衣服,日日夜夜全身赤裸地一起进食、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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