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大雪封山到立春。顿顿萝卜白菜,不见绿色蔬菜,天天冻肉、风干野味想想就倒胃口。他忍不住放缓脚步,注意着周边,暗暗记下标志物。打算等下次一定带周娇过来,除了蘑菇、野菜外,有几颗栗子树下掉落了一层厚实的果实,不远处野果树树上还挂着成熟的梨子。
眼看到了目的地,张国庆活动活动手脚,整理好随身工具。然后放轻脚步往小溪方向走去。
可能是这片接近临县,又是小山峰,来的人少。一片猎物警觉性差了很多。还没到小溪边,就打了几只野母鸡,还有几只肥兔子。他遇到的肯定不止这些,只是时间紧迫,他的目标就是野猪,一路见到的小动物全被他放过了。
他发现在森林里行走特别轻松,听力也比较敏感,对危险的预知也存在,好像天生就是猎人。穿越以来他还没亲自打猎过,现在明白为什么到了森林,心情变得很愉快了。
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大力气。渐渐习惯手上的力道,不会象开始那样把野鸡脑袋、野兔脑袋米分碎了,头皮也破了。打到的猎物血淋淋,惨不忍睹。现在一石头过去,头骨碎了皮没破,也没有血流出来。带来的弓箭似乎也没用武之地。
“秋兔腊鸭春野鸡”,山里人家打猎极其讲究这一点。秋天的野兔最肥,腊月的野鸭最润,春天的野鸡非常嫩。
最近周娇坐月子,野鸡刚好给她补身子骨。张国庆也不在意这些讲究了。只要能滋补就好,口味等下次再说。接下来他用手上小石头可劲儿地打了几只野鸡,放过了大部分的野兔子,还丧心病狂地偷走了一窝又一窝的野鸡蛋,最后还是怕太多会碎才罢休。
远远地草地里传来动物的声音,张国庆耳尖,一听那粗粗的呼吸声、那挪动动静----这就是野猪。
顿时憋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往前摸过去。只见那片有条小溪的大草地上,有两头大野猪带着小猪在那寻食喝水,一起玩耍。
张国庆找了个顶风处。选择好位置。用箭头对准那只最大的,又想想拿起斧头放在右手边。只见他轻轻一拉,弓箭就直接对准最大的野猪,他这一出手,例无虚发,最大的野猪头骨碎裂,轰然倒地。吓得另外三头野猪没头没脑地横冲直撞直往不远处的密林子跑。张国庆立即拿起斧头甩了过去,又倒下一头。剩下的两头小猪跑进密林里,看了看,他也没打算去追,已经达到他的目标。
倒下的两头野猪足足有600斤重。那头最大的野猪足足有三四百斤,要是招摇地穿过村里,肯定会有人看见。他懒得理会别人的闲言碎语。
眼看时间不早,张国庆立即把野猪拖离到溪边。解下竹筐,屠宰专用的尖刀,干脆利落地动了手。用刀飞快得吧野猪剖成两扇,连骨头和排骨都没剔出来,留下猪脑袋,除了些能吃的下水全给扔了。用溪水粗粗清洗一遍,麻绳一系,怕人看出端倪。捆绑之前,在野猪外面放了一些干树枝和茅草围起来,再用麻绳捆成一团。
收拾好趁着天还亮着,他背起来野猪,提着竹筐,快步往外走去。出了外围,等天也黑了之后,路上少有人走动,立即避开所有人平安到家了。
一路绷紧了精神,背着收拾好,接近500斤多的野猪,也是他力气大,乍一松懈,张国庆也感到有些疲累。
张家厨房里,全上来围观帮忙。林丽珊听到喜子报信,也赶过来看看。她可是听说张国庆力气很大,但是没想到才出去不到几个小时,就带回野猪,还是两头。要知道部队里打野猪,没用木仓,也要三四个人才能打死一头野猪。
即使很累,张国庆还是让张母和大嫂她们把铁锅放到灶上,同时两锅烧开水,快手快脚地往四扇野猪黑乎乎的皮上,仔仔细细浇一遍。趁热下刀,很快就把猪毛刮得干干净净。
烧了不知道多少锅开水,四扇野猪都脱了毛,他先把脊骨、排骨割起出来,然后猪头、猪尾、猪蹄和猪肘子一一分割,猪腿骨跟着起出,剩下的都是肉。
野猪肉以瘦肉居多,肥膘不多还是有的,正好家里没油。
张国庆就让张母把干净的砂盆找出来,肥膘剔出一半放进盆里,白花花的,十分诱人。这两头猪的肥膘可以熬很多油,够给张母用一年的,家里的饭菜老是看不到油花。
张国庆又把四扇排骨、八个肘子、猪头放在一起,剩下的分割成一块一块的放进四个竹筐里。
张母看儿子终于忙好,看到这些肉,心里就一直怦怦跳,赶紧问他:“小五啊,你啥时候出去的?咋打了这么多肉啊,这可是两头野猪啊。”
林丽珊也接着问他:“你不会是为了我明天回京特意去的吧?天都黑了,多危险。那可是老林子,不要命啊。你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
张国庆看大家都很兴奋也很担忧,忙安慰道:“你们都放心,之前就看过没危险,一直没时间上山。这不看明天我丈母娘回去,刚好野猪都是傍晚才出来找食物。我想想也没危险,一直就不打别的,就直接找到地。好家伙有四头,跑了两头小的。等等它们大了再去打,就当我们养着。本来早就回来了,出了林子,等天黑没人了才回来的。呵呵,真没事,我都打了多少回野猪了。”
大家听了听也放心了,他不是办事没谱的。既然之前看过没危险,这么快就回来那就是预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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