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再不乐意,也被白叔强抱着走了。
尤念忽的觉得,四儿只是借口,白叔想和陈辰单独谈话,不得让任何人察觉到他的意图。做的滴水不漏,无法怀疑。他摇了摇头,认定自己恶毒卑鄙,驱散心中不好的想法。
“白骨精和白骨精怎么生小白骨精?”尤念弄不明白,心生好奇。两个骷髅架子,是人型时交配,女人那里能冒出个小骷髅?
钟九诗揽着尤念的肩膀,并排坐在床上,姐姐似的,语重心长:“白骨精不是胎生也不是诞生,白骨是没有生命的。活物能成精,准确来说是,非死物都可以成精。比如说这只小马。”她举起被当成咬咬乐咬的不成样子的小马挂坠,晃了晃,哄小孩似的,“你天天用法力灌注,灌注了千八百年也就差不多了,这是慢的。一般人也做不了,没那么多法力。”
花亦辰在收拾乱糟糟的屋子,收拾完依旧乱糟糟,可他看来是洋洋得意,一个少年,做到这步田地已经不错了:“白骨本就集阴气一体,几千年前,地球上那个灵力充沛,琵琶都能成精。现在的白骨哪怕埋在风水宝地也很难成精了,最多成粽子。”
尤念忍不住想起五芳斋肉粽子,想笑,知道花亦辰说的是僵尸。
钟九诗把挂坠递给花亦辰,花亦辰随手丢在柜子上,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说不定爱马仕售后能解决。
花亦辰说:“有流言说白叔是在逐鹿战场上成精的,也有说他在封神战里立功方才修炼人型的。不过他不说,也没人敢问。反正是世间第一只白骨精。”
尤念瞠目结舌,与自己为伍的这群角色,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神,骇然道:“神话中的人物啊!”
“可以这么说,但现在不搞这些崇拜了,盲目的个人崇拜于各项皆不利。”钟九诗随口一说,开玩笑似的口气,“后来成精的白骨,都是白叔自己用法力炼的。”
尤念是理科生,还记得高中知识:“你们都可以重写生物课本了,既不是有丝分裂,也不是无丝分裂。”
钟九诗打了个哈欠,哈欠里都是火锅味,伸完懒腰,扶着她的腰,吵着腰疼。背带裙下的身材不错,可在尤念看来,凹凸有致着实不如肌肉成群看得爽快。
花亦辰撸起袖子,就要帮忙,笑着说:“放着我来!我给你揉揉。”
“滚!”钟九诗抄起床头柜上的抽纸砸他。
花亦辰抄起挂坠,打水漂似的回砸,不敢砸钟九诗,砸的是抽纸。
正中红心,挂坠把抽纸砸回去。
唯一的观众尤念看呆了,盘腿坐在床上,看喜剧似的,享受的还是第一排待遇,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
钟九诗先人一步,抄起枕头,空中猛地一挥。相交时传来沉闷的“咚----”的一声,抽纸被打回去,稳稳当当的进了垃圾桶。
花亦辰没接住,抑或是屈于钟九诗的淫威之下,不敢接,就像同陛下对弈的臣子,有苦说不出,惨兮兮的说:“别啊,我还要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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