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滑到她的x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j巴,坚硬如铁的j巴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捻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j巴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兴奋,我见她已满面通红,x内外全都是y水,内k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n裤了似的,我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被“n湿”的内k,也tuō_guāng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l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r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r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茹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十分饱满,稀疏的ym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y唇微微张开,桃源d口“露水”蒙蒙,如花生米的y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感觉到似在微微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结实饱满的茹房,尖尖红红的茹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x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y唇,揉捏着勃起的y蒂。
小莺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我的j巴,这次可没隔着裤子,而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chù_nǚ。
她缓缓地捻弄着我的j巴,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r棒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手“半套”着我的j巴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j巴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
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j巴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chù_nǚ,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j巴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j巴,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象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j巴就会从内k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s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j巴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j巴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j巴往你哪里c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d里c吗?人家这个d这么小,怎么能c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rd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j巴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j巴这么长,这要全c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yáng_jù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y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yáng_jù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y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么懂,一定和人r过x了,才会这样,你让谁r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r过了?要有人r那也是你r,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你这么懂事?那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r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一个没kāi_bāo的黄花闺女,怎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分开“d口”
,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y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开“d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r,不把我自己的x擘开,怎么能r进去?想让你r,不把你的j巴对准我的x,怎么能保证你r的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rr,试试看我是不是chù_nǚ!”看来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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