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忙道:“我吃饱了,我先去瞧瞧君衣,一会儿来找你啊。”
林子君看着他跑走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君衣……嘿嘿嘿!”秦珏贱兮兮的声音传来。
顾君衣站起来接过胡萝卜,抱着顾r_ou_,道:“你怎么来了?”
秦珏看着他一直嘿嘿傻笑,墨予道:“他想看看你。”
顾君衣无语道:“你拿我当猴呢?”
秦珏疯狂摇头,“当然不是,我就是想看看你原本什么样。”
……
“君衣你好白呀。”秦珏拉起顾君衣一撮头发,贼兮兮道:“你们是不是全身的毛都是白的呀?”
“……”顾君衣问:“你不觉得我很吓人?”
“我觉得很好看啊!你只是比我们白一点,没什么特别的嘛,还有就是你好像比平时多了点让人更平和的气息。”秦珏道。
顾君衣笑道:“你倒是敏锐。”
墨予默默将头发拽出来,道:“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秦珏道:“我又不是坏人,看看都不行,小气!”
墨予道:“嗯。”
顾君衣坐在椅子上,笑出声。
……
“君衣,这丹药会有副作用吗?”墨予帮顾君衣拿了丹药瓶和酒。
顾君衣无所谓道:“除了刚吃完有些疼,其他倒没什么。”
墨予却皱眉道:“等解决了墨炎的事,我们一起找找其他方法。”
顾君衣微笑着答应。
这是顾君衣和墨予一个房间以来第一次当他面吃药,依旧猛灌几口酒便抱着被子躺倒。
这一夜依旧痛到后半夜才平息,只是这次有个人在身边,顾君衣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快了许多,身体好像也没那么疼了一样。
墨予守了他几个时辰,替他擦汗喂他喝水。墨予虽然一句话没说,但顾君衣知道,还是吓着他了。
后半夜,顾君衣半睡半醒地说:“没事了,睡吧。”
墨予收拾好一切,上床侧身躺下,不再像之前一样双手放在自己身上,而是躬身抱紧顾君衣,借着月光盯着他看了许久,才又紧了紧双手闭上眼睛。
第二日快晌午,顾君衣才醒来,墨予坐在床边看着他。
“上午好!”顾君衣伸了个懒腰,道:“有人照顾就是好,这次醒来嘴巴不像以往一样干巴巴难受了。”
墨予将衣裳递给他道:“以后我都在。”
顾君衣给了他个笑不见眼,“好啊!”
顾君衣就是这样,在不熟的人面前永远像个冷面少侠,即使做的都是好事,在外人看来也是个有些不近人情,不通情理的样子。
但顾君衣在熟人面前,特别是面对墨予和顾师时,才是真正本x_i,ng的顾君衣,乐观善良,喜欢笑。
……
一间y-in暗的石室中,墙上的长明灯突然忽闪了一下。
“我让你把顾君衣引出来!没让你杀他!”墨炎一下将女子删倒在地。
女子坐在地上,没什么反应。
“师父,您先别生气,相信下次,她会做好的。”男人将女子扶起,对墨炎道。
“孩子还是没消息吗?”墨炎暴躁问。
男人道:“孩子似乎在玄家人手中,但具体在谁那儿,暂时不知。”
“罢了,抓到顾君衣,那孩子也就不需要了。”墨炎突然上前揪住女子的头发,y-in测测道:“告诉我你们族人复原的密法。”
女子太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回主人,没有密法。”
墨炎暴躁地一甩手,下令道:“召集所有人,十日内赶来此处!”说罢,便气哼着走了。
……
“皇上的意思是,不管墨炎要如何,我们都不能坐以待毙了。”玄昭严肃道。
林子君道:“我赞同,一直这样被动,主要是怕墨炎会给有什么大规模招数,怕殃及太多。现在看来,那疯子只是个疯子。”
玄昭点头道:“他的人不剩多少了,从那些人口中我们也审出不少内容。”
“他现在悄无声息,无非是等我上钩。”顾君衣道。
墨予点头道:“没错。目前最好的两种法子,一假意上钩,送上门引他出来,二带人围攻。”
玄昭皱眉道:“第一条太危险,第二条皇陵危险。不过,皇上的意思是,皇陵可以再修,只要不毁了先祖,早日铲除墨炎邪派,还先祖安宁。”
……
“这次一定要堵住他!”
“你叔叔似乎绷不住了。”顾君衣靠在门边,一条腿架在门上,压腿,“王爷说最近皇陵后身总有人影晃动。其实我一直好奇,皇陵为何能让他轻而易举进去?”
墨予道:“按理说,整个西郊都应有官兵把守,更不用说还有守陵人等。他们没惊动朝廷,只能有一种可能,朝中有人。”
墨予伸手扶住顾君衣的后背,缓缓将他像前推,“诶诶诶!轻点轻点!我这条腿总比另一条硬,就没压成功过。”
墨予淡淡道:“没事,慢慢来。”
顾君衣接着道:“他可真是无孔不入啊。”
墨予深以为然。
压完了腿,墨予拉着顾君衣走到院子中,扔给他一把剑,道:“跟我打,至少将第一层练熟。”
墨予教了顾君衣一年多,发现顾君衣有个特点,内功心法学得快,但剑法等学得快忘得快。
如今情况紧急,只能陪他一次次练习,熟能生巧,争取让他在苦练中找到窍门。
连着几日,顾君衣被墨予毫不留情地拉着从早练到晚,甚至睡前,还要传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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