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战爆发后,库洛帕特金重回军队,担任北部集团军总司令,他的准备并不充分,进攻只持续了一个星期,俄罗斯部队取得了一定进展,但是进攻不得不停止。
在短短一个星期内,俄罗斯帝国被冻死的士兵达到1.2万人,很难想象这是在俄罗斯帝国发生的事,寒冷的天气一向是俄罗斯的“第五纵队”,现在却成了德国的帮凶。
俄罗斯帝国的攻势失败,霞飞还是只能从自身解决问题,约瑟夫·加利埃尼担任战争部长的时候,前线部队的后勤非常顺利,霞飞要部队有部队,要给养有给养,协约国正在扭转战争爆发以来处于的劣势。
加利埃尼还活着的时候,霞飞感受不到加利埃尼带来的便利,现在加利埃尼死了,霞飞开始意识到加利埃尼的存在有多重要。
可惜已经晚了,法国内阁此前已经多次讨论要不要撤换霞飞,以前很多次都是加利埃尼的坚决支持,霞飞才能留任,现在霞飞失去了护身符,通过加利埃尼,所有人都知道霞飞是个生性凉薄的人,下一次再有人提议更换法军总司令,不会再有人为霞飞说话了。
加利埃尼的葬礼前后,罗克一直住在巴黎,作为奥斯曼帝国的征服者,想拜访罗克的人如同过江之鲫,但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保罗·科克尔和路易·博塔是罗克家中的常客,路易·博塔是代表南部非洲联邦政府参加约瑟夫·加利埃尼的葬礼。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运气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实在是很重要,咱们的迟钝将军又逃过一劫,前线的官兵一定很失望。”路易·博塔的身体有些发福,他在联邦政府一直处于边缘状态,心宽自然体胖。
路易·博塔说的是霞飞,就在五天前,德军在墨兹河西岸发起进攻,一度突破法军防线,法军部队在机关枪的逼迫下拼命堵住了缺口。
第二天,霞飞却给贝当下达了一个命令,要求贝当“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发动一次勇猛、强大的反击”。
贝当还没有组织起反击,德军的进攻再次袭来,这一次德军在步兵进攻前消耗了七列火车的炮弹,眼看法军阵地崩溃在即,突然天降大雨,到现在都还没有停止,德军的进攻被迫停止。
看来上帝才是最没有立场的,在纳拉奇湖,天气刚刚帮完德国,现在又开始帮法国,不知道下一个幸运儿是哪个国家。
“不一定,有什么样的将军,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屠夫手下最不缺的就是屠夫,他们才不会在乎士兵的牺牲。”罗克不以为然,霞飞手下现在聚集了一群屠夫,贝当是另类。
凡尔登战役中涌现出来的不是英雄,而是屠夫,即罗伯特·尼维勒之后,法军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屠夫查尔斯·曼京,此君指挥的是法军最精锐的第五师,从来不关心士兵伤亡,被士兵们直接冠以“屠夫”绰号。
用机关枪逼迫士兵进攻的另一个屠夫就是罗伯特·尼维勒,这俩屠夫现在是霞飞的心腹爱将,贝当因为轮换战术不受霞飞喜欢,正在逐渐被边缘化。
霞飞的另一个心腹爱将是福煦,现在福煦在索姆河北岸吗,正在做发动索姆河战役的准备。
(抱歉,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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