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包容是美德,而嫉妒才是本分。
杨兮自打开挂的第一天起,就已经做好了被各色人等所嫉妒的心理准备。
一般人有了嫉妒心,不过是在一旁说上几句风凉话聊以**,但另有一些人,必然会因妒生恨,只因为,开了挂的杨兮一路走来,势必要打破原有秩序,动了某些人的蛋糕。
利益争斗,人之天性,无可厚非。
所以,无论是柳泉镇医院的高超盛大军,还是市立医院的秦格伟凌冉,对杨兮来说,反感归反感,讨厌归讨厌,但绝对提升不到生恨生仇的地步。
也是,你丫把人家的饭碗敲了一个豁口,把人家的排位往后挤了好几个名次,把人家的名气碾在了脚下,却不允许人家叫唤两声挣扎几下,那也忒不讲道理了是吧。
再说了,杨兮是多么的善良,是多么的爱好世界和平……
对苏东明也是如此。
马主任术后第二天,苏东明在武院长的办公室里,向杨兮抛出了省人医的编制,硕博连读的免试机会,以及挂牌省人医江北分院等一系列诱饵。这些事,要是搁在了别人身上,即便不激动到半身不遂的地步,那也必是对苏教授感激涕零。
可对杨兮来说,一毛钱的感激之情都没感觉到,反倒产生了五毛钱的反感出来。
原因只有一条,苏东明高高在上势在必得的态度使得杨兮联想到了杨副校长,但凡以此态度给他压力的人,都他么不是什么好鸟。
徐佳涵如此,柳伊依如此,秦格伟如此,他苏东明亦是如此。
毛爷爷说过,人无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你丫长得漂亮,你丫背景深厚,你丫学术地位尊贵……小爷可以承认,但你丫没必要在小爷面前摆谱,你他么有摆谱的权力,那小爷就他么有不鸟你的自由。
既然不是什么好鸟,那么,杨兮就没必要去顾忌对方的脸面。
因而,在收下黎局老丈人这一病例并伙同尹伟一道准备将这台手术放在杏林园上直播时,杨兮便已经做好了跟苏教授干上一仗的准备。
至于这一仗有几分胜算,杨兮根本没去想。
光脚的还会怕了穿鞋的?
笑话!
大不了被人家苏教授干的在市立医院站不住脚灰溜溜跑回柳泉镇医院就是了。
面对一脸担忧的高勇尹伟二人,杨兮嘚吧嘚吧分析了一通大道理。
高勇听完了杨兮的剖析,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你这是打算蹭人家苏教授的热度……”
尹伟直接打断,道:“什么蹭热度?这小子分明就是碰瓷!”
杨兮厚颜无耻地笑道:“别分的那么清楚,咱们现在可都是一个团队的,您高老大是杨兮团队的专职一助,您老尹是杨兮团队的专职麻醉师,咱们仨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啊,蹭热度也好,碰瓷也罢,您两位也免不了干系。”
尹伟愣愣地看向了高勇,深吸了口气,道:“老高,我怎么想揍人呢?”
高勇轻叹一声,应道:“我也是。”
那二人齐刷刷看向了杨兮。
杨兮耸肩撇嘴,冷笑道:“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秒秒钟就让您俩给我做人工呼吸!”
高勇摇了摇头,再叹了口气,道:“算了吧,这小子有医保,揍了也是白揍。”
尹伟也跟着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嗯,说得有道理,揍完了,我还得去icu伺候这货,太他么划不来。”
晚上吃完饭归来,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再冲上一杯速溶咖啡,杨兮坐到桌前继续开练。
剥葡萄皮的练习对手术中剥离门静脉起到了相当的作用,反过来,手术中剥离门静脉的经验也有助于剥葡萄皮的练习。
突然就有那么一个十分钟,杨兮还真就完成了五粒葡萄的剥皮任务。
有了第一次必然就会有第二次,只是,这第二次来的稍微晚了些,当杨兮准备来上第三次的时候,葡萄没了。
“马德,奸商,一定是克扣小爷的称了。”杨兮颇有些愤懑,不由将火气发泄到了超市身上。不过,时间已晚,超市早已关门打烊,别说去找茬,就算想再买点葡萄回来,那也是痴心妄想。
只得睡觉。
这边杨兮倒头就睡,两公里外,聂亚迪在家里却是辗转难眠。
急救中心那位被救过来的环卫工人的俩儿子,终于打听到了是杨兮按断了他们父亲的肋骨,已经聘请了律师于今天上午向区法院递交了起诉书。也他么奇了怪了,那区法院的拖延症突然治愈,上午才接受了起诉书,下午便做出了反应,责成市医疗鉴定委员会立刻对本案进行鉴定,并要求于下周二拿出鉴定结果。
事出蹊跷,必然有鬼。
临下班时,聂亚迪接到消息,来不及先跟杨兮高勇打声招呼,也没来得及先向武院长汇报,立即约见了医院的法律顾问,二人一顿晚饭从傍晚六点半吃到了十点半,就各种可能性展开了充分的讨论,但最终也没能把区法院的蹊跷表现研究透解释透。
不过,区法院的这种着急走流程的表现肯定对己方不利,这一点,无论是聂亚迪还是医院的法律顾问,都有着一样的认识。
回到了家,时间已经很晚了,不方便跟领导汇报,也不方便打搅高勇或是杨兮,聂亚迪只想赶紧洗洗上床睡觉,养足了精神,明天抓紧时间应对。
可是,躺在了床上,却是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眠。
那俩孙子状告的是杨兮个人,而且,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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