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天青不明所以,但见其它人都三缄其口,也不再追问。
“但是此布防还有个关键之处。”
章天青站直了身子,看向所有将领,却没有继续说关键之处是什么?
“什么关键之处?”还是贺之阑忍不住,追问道。
“很抱歉的是这个我暂时不能言明。待事情真相大白之后,我定会给大家解释清楚。”章天青眼神认真,说出来的话也很让人信服。
众将士点头,表示理解。
很神奇的是,这个章天青虽然只是军中一个队长位置,但是却觉得此人能够统帅千军万马所向披靡。
“接下来五天,我将会调用全部皇城守卫军的人马,希望大家配合。”
之后,整个皇城守卫军除了一百新军,全部被调集上了街道,按照章天青的部署,或明防,或暗防,使得帝京非常戒严却又不影响百姓们生活。
一组十人士兵一日三轮换,即能够保证士兵们的休息时间,又如织网般将整个帝京中横交错的布防好,使得一连两天帝京都安然无恙,就连普通百姓们的争吵都少了很多。
那些打砸之人视乎已经怕了这样的戒严之势,根本不敢出动。
贺之阑跟在章天青身后御马巡逻,看着一脸淡定的章天青,道:“天倾队长,你咋这么沉得住气?”
倘若一连五天那些人都不出来闹事,那五天一过,章天青就会受罚。
“气急败坏也无济于事,何不镇定以应不测。”章天青道。
贺之阑也是无语,只能继续巡街,看是否能够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章天青看一眼帝京灰沉沉的天,心中盘算着该走下一步棋了。
她有个大胆的猜测,倘若那些砸打之人是针对她而来,那她就诱敌深入,以自己作饵!
第三日,一如平常,安然无恙,就连离慕寒也派人来营房询问,皆是没有任何进展。
到了第四日,突然帝京南城一条名叫银针街的专门售卖小吃的街道突然沸反盈天,百姓们惊恐异常,嘴里喊着来了,那群砸打之人来了!
当负责皇城守卫军们奔来此处的时候,果然见到一地狼藉,各种摊贩的食物被丢弃一地。
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银龙军的队长章天青已经站在街道最中间,手持匕首,周围却没有任何一个砸打之人。
“队长,情况如何?”一个士兵奔过来问道。
“拦不住那些人,全部跑了。”章天青摇头而道,眼神严肃。
士兵震惊,明明队长已经赶到,竟然也拦不住?
那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如此厉害?
当天晚上,御书房的大顺皇帝收到天倾没有拦住银针街上得作乱之人,气的砸了砚台,言明只剩最后一天,他天倾必须解决此事。
离慕寒垂眸站在旁边不言不语,此刻的他不为章天青开脱,他选择相信。
只是第四天的夜晚,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皇城守卫军的门口,赶车的侍卫掀开车帘,就露出一张清隽容颜,一圈白毛围在脖颈边缘,称得其人如玉。
离慕寒来到营房门口,让跟随而来的倪公公亮了个腰牌给值守看门的士兵们看。
那些士兵见到这块牌子,不免惊讶异常,一抬眼,果然见到太子殿下站在马车边,整个人修长而清雅,如一副画般。
离慕寒言明这么晚只是前来寻个人,不用惊动其它将领,于是值守士兵让他进入。
他来找的不是别人,正是章天青。
这已经是第四日的晚上,章天青这边似乎毫无进展,反而朝更糟糕的方向发展,离慕寒有些不放心,再加上他又不回东宫,于是太子殿下只好来这营房寻。
当章天青被通知有人找他的时候,迎着冬夜清冷的风,章天青在白天喧闹和尘土飞扬的空旷练场就见到一抹修长人影孤身而立。
一袭黑色银丝编制的披风裹身,不仅御寒还能护身,脖子拿圈白绒毛简直就是离慕寒的标配,让章天青一眼就看出练场上之人正是大顺的太子离慕寒。
他怎么来了?
章天青小跑过去,离慕寒恰好回眸,两人四目相对,各有情绪。
章天青仍然一声利落短打打扮,长发高高竖起,整个人看起来清爽而简练。
“明日就是第五日,你这边进展如何?”离慕寒首先开口问道。
“一切照常进行。成或败,就看明天。”
离慕寒一听此话,明白章天青似乎有所部署,稍微送了口气。
“那你这是在赌?”离慕寒挑眉问道。
章天青点头,她确实在赌,也就是说明天的胜率只占百分之五十,她也没有太大把握。
但是豪赌定天,很多时候必须得兵行险招,方能致胜。
离慕寒很清楚,此刻的章天青不会告知他到底是什么安排和部署,不过两人都有共识,既然是军机,那就绝对不能多一个无关之人知晓。
离慕寒从怀从掏出一块银色物体,然后递给章天青。
章天青低头一看,貌似是个护身锁,这种雕刻有小鱼和幼龙样式的,貌似是个孩童的护身锁。
“拿着。这是我从小带着的护身锁,乃我母后亲自设计命人打造的。这么多年本太子逢凶化吉,虽不说完全是这护身锁的功劳,但是或多或少有些用。”
章天青有些诧异,离慕寒竟然会给她此物,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暖意,背脊也觉得暖暖的。
“我不信迷信,不信鬼神,不必送我。”不过章天青还是理智答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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