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心道:“您老真会捡,在真传会上还能捡到徒弟,真厉害。”
江宁也没话说,师父林昕不管自己,自己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好了。
“江宁,你是我天元山最小的弟子,排行十七,以后就是小十七了,这两位你都见过,不用为师给你介绍了。”
“霏儿,你给你小师弟找间偏殿就在山顶安顿下来,师父我去找大长老有要事。”
说罢自己坐传送阵走了。
沃霏不想理江宁,道:“师兄,你去。”
司徒南叹了一口气,道:“没事找事,走吧我的小师弟。”
江宁没动,伸手道:“既然是小师弟,你们没有见面礼吗?”
“你……”沃霏气的小脸通红。
“算了,我做小师弟的送你们一份见面礼。”
他拿出一个灵木盒子,送给沃霏,沃霏不接,江宁放到她面前,然后又给司徒南一块原石。
司徒南倒是痛快的接了过来,道:“小师弟,你这也太不公平了,光看师妹的盒子就知道不是凡物,而我只有一块原石?”
“这里面可是宝石,师兄不要就算了。”
“哼,算你有良心。”
沃霏拿起盒子,打开看了一眼,是一件精品法衣,用的是新的绣织,她只看了一眼,就迷上了,实在太好看了。
司徒南也瞪大眼睛,想上手去摸一下,被沃霏打开:“别动,弄脏了呀。”
她脸还是板着,江宁拱手和司徒南去了偏殿。
等他们走远,沃霏才拿出来,比量了一下,脸上露出了笑意。
天元山很清苦,弟子们平时也以剑修自称,所以日子过得并不宽裕,不像迟昕山每年自给自足,还有丰厚的盈余,天元山一年下来,还需要去宗内讨灵米。
司徒南带江宁选了一件能住人的偏殿,有许多殿都坏了,也没钱修理。
进来后,看到里面破破烂烂的,地方倒是很大,不过里面的隔间,门都坏了,也没人修。
“小师弟,我们这里比不上迟昕山,师父以剑修要求我们,所以条件不太好。”
司徒南带江宁参观一下这间偏殿。
“挺好的,如果常住的话,我自己砍些灵木修一下就行。”
“师弟这些都是外物,师父不让修,说烂就让其烂着,有一个栖身之所就行,如果一味追求奢靡,会坏了道心。”
“没事,只要修好剑,再做这些事应该没人管。”
司徒南知道江宁剑道厉害,具体到什么境界他看不出来。
他也不多说,给江宁选好地方,匆忙跑了出去。
他来到大殿前,看沃霏已经不在,有些失落,独自下山去了。
江宁出来,看到这里地面坑坑洼洼也没人管,如果说剑修不为外物所动,那是石头,他们也有七情六欲,只是克己太甚。
而占天元太注重形式,这些小修小补的事,让弟子们随手就做了,也不会把天元山弄成这幅模样。
他往山下走去,想砍几棵灵木,修补一下自己的屋子,也不知道师父林昕什么来接他,他要做好长期在此奋斗的准备。
想到商子晴,可惜了那片灵米,眼看就要收了,这下断了回春雨,又要多等上十几天,希望她能照顾好。
被拐的急了些,连丁雅送的小老虎都没带上,不过他这有从丁雅那里得来的一团墨蛛丝,就是太少了点,不够织一件法衣。
沃霏回到自己的院子,迫不及待地换上江宁给她的法衣,照着镜子,她被自己的美惊呆了。
“这,这太美了。”
辛亏没人看到,她有点舍不得换下来,可不能让师父看到,否则又要罚她。
天元山弟子身上穿得是宗内发下来的定制法衣,并没有山标,不像迟昕山有自己的织衣堂,所有的法衣都绣上了自己的标识。
沃霏还没见过有女弟子穿这么精致的法衣,上面的花像真的一样,栩栩如生,而且每朵花在不同的光照下,呈现出不同的样式,有的开得正艳,有的含苞待放,一件法衣能织出这么多花样,让她惊叹不已。
她想不出天衣会是什么样子。
她想到自己愿意为这件法衣倾其所有,别说那些为天衣疯狂的女修。
女为悦己者容,可惜她不敢穿出去,只能在屋内独自欣赏。
江宁来到山下穿过一片荒废的灵田,没错,天元山没人种灵田,就任其荒着,也不租出去。
江宁对这位占长老已经佩服到五体投地。
在灵田对面的山上砍了几棵灵树,反回时,天色已晚,看到一个婀娜身影像做贼一样出来。
“师姐,这是去哪?”
“啊,我,我只是出来透透风。”
沃霏站直身子,江宁看到她穿着新的法衣,不过这身花太多,有点过于艳丽,掩去了她身上刚柔之气,变得有几分妩媚。
在她期待的眼神中,江宁道:“非常漂亮,师姐就应该多穿这样的法衣。”
沃霏克制住自己的笑意,冷漠地道:“不用你夸,我自己知道。”
说罢她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江宁摇头失笑,明明眼中满是期待,却要故作冷漠。
他来到自己的住处,把灵木切着适合修补的小块,用了半夜时间把自己住的屋子补好,天快亮时才躺下睡了一会儿。
占长老去找大长老和宗主,自然没得好,碰了一鼻子灰,这并不影响他把江宁收为弟子的心思。
清晨江宁在山顶练剑,占长老才回来。
他看着江宁练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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