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战僧”何策在激愤难平的训斥林晚笑,在旁的风亦飞与圆润磕瓜子磕得欢实。
等会别触发任务,要护送林晚笑回去才好。
她漂亮是漂亮,但泡n这种事不是个个人都有兴趣的。
红颜祸水嘛,扯上关系也麻烦,她还是什么‘孩子王’何平的恋人,跟她有牵扯,到时爆何家人都不方便。
战僧终于不耐,转头道,“两位兄弟,你们吃瓜子可否走开些。”
啊?还嫌我们破坏气氛了?
风亦飞一怔,跟圆润依言溜到了另一边,照旧做吃瓜群众,继续观望。
林晚笑已被训哭了,泪珠在脸颊上淌下,“我就是个弱女子,身负家仇,我能不报吗?你要我怎么做?我能怎么做?”
她这一哭战僧似是慌了手脚,急道,“你别哭!”
说了这话似是又觉得不对,语气加重强调道,“那是你家的事,你哭了我也不会帮你!”
林晚笑果然马上就不哭了,定定的望着战僧。
战僧烦躁的解下腰间系着的酒葫芦,咕噜噜的喝数大口,然后一伸手就递给林晚笑,“你喝不喝?”
林晚笑轻摇螓首,睫毛上闪耀的泪光被摇落,甚是惹人怜惜的样子。
战僧也不勉强,自顾自的饮了数口酒,忽然道,“不愁门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怎样才能复兴?真是!”
他说话的语调极其凶恶。
神情却极温柔,显是心软了。
也难为他一个莽汉子能流露出这样的神态。
梁削寒的确没说错,他怕是对这林晚笑有着些许倾慕之意。
林晚笑破涕为笑,抿着小嘴,勾起了一丝浅笑,这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还有几分妩媚。
圆润悄然在队伍频道中说道,“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啊!变脸比翻书还快!”
风亦飞深以为然的点头。
林晚笑没有回答战僧的问题,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故意给他们抓来的?”
战僧冷哼了一声,“何家那些小子,众星捧月一般护着你,若你不是有几分情愿,主动出来,就凭太平门梁削寒还能到何家抓得了你?”
一提这事战僧就来气,也不理林晚笑了,转向风亦飞师兄弟俩,“两位兄弟,我们既是结交为友,你们也不需在我面前藏头露尾,若我没看错,你们所用的应该是何家的易容之法,大家坦诚相待,可敢以真面目示人?”
林晚笑顿觉失落,低下头默默无语。
风亦飞闻言,“这有什么不敢的。”
取出药膏轻抹了下,将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
圆润取下了面具,让战僧看了看,又复贴到了脸上,“我就不行了,不戴面具暴露了身份有许多麻烦。”
战僧一奇,“莫非你是少林门人?”
圆润嘿嘿一笑,不予作答。
战僧了然,“我幼年时也曾在少林学过艺,出过家,自那以后,也不再喜欢蓄发,都剃了凉快,你若是少林门下,确是不便与我这恶人为伍。”
顿了顿,战僧又道,“还未请教,两位兄弟姓甚名谁?”
“风亦飞。”
“带着你老婆。”
战僧错愕的眨了眨眼,看向圆润,“你这名字倒是占人便宜。”
说完,又望向风亦飞,“原来你就是灭杀了白龙寨叶敬德,落日寨樊可怜,天欲宫白衣红衣二使的风大侠,闻名已久,只是没想到你素有侠名,竟还有这一重身份。”
风亦飞敏锐的发现,战僧说到大侠的时候,林晚笑似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身子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她到底怕什么来着?
她还怕侠客?她做了什么恶事?
自己是权力帮中人的事情倒是没有败露,赖药儿他们嘴巴还挺严的,天欲宫哥舒天那边也没宣扬,也是,那两个‘哥舒天’在宋明珠威吓下吃了瘪,这等丑事,想来也不好传开。
一笑回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啦。”
“你还是戴上面具罢,若让人见到你与我一起行事,不利于你的名声。”战僧道。
说完,转头对林晚笑说道,“林姑娘,这两位兄弟的身份劳烦你保密,不要让他人知晓。”
林晚笑默默的点头。
风亦飞倒不怕暴露什么的,反正总有一天,身在权力帮阵营的事情也会让人知道,到那时候,什么侠名都没了。
入了黑道,哪有那么容易洗白,况且自身还和长江水道十二连环坞有一重关系。
但还是依战僧所说重新粘合好了面具。
“早听梁大哥说起过,他与何必问,何必讲两位叔父结识,我们各交各的,我虚长几岁,就以兄长自居了。”战僧说道。
圆润惊奇的叫了起来,“你叫何家两位师父叔叔?你才比我们大几岁?你多大?”
“二十八。”
风亦飞与圆润相顾愕然,看他这副尊容,都还以为他跟梁鱼差不多了,没想到还那么年轻!
战僧看出了两人的意思,摸了把光头,“黑道走得多,黑口黑面,显老也在所难免。”
风亦飞暗自腹诽,这不是走黑道的问题吧?你是天生长这模样,看我就还白得那么俊俏。
也没在这话题上纠缠,问道,“何大哥,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梁削寒这梁家的人,反而会那么多机关之术。”
战僧解答了风亦飞的疑惑,“当年何梁两家联手绞杀大平门,那段日子也算关系亲近,互通有无,何家得了梁家的一些轻功技艺,梁家也自何家习得了部分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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