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小头目当真是被几个守卫联合攻击气哭了。
四个人统一攻击性词汇,他一个人,再怎么能耐也没法抗击。
他没有可以为他证明的主。
小头目也好,四个守卫也罢,他们各自为了自己利益,互相攻击,不亦乐乎。
完全没有注意中年人的表情态度。
中年人呢,也是始终没有开口对场上争论表达意见。
不过尽管他没有开口数道啥,但面上表情却是越发难看。
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这不,在小头目这番话闭后,中年人开口了:“可以啊!各自理由都很充分嘛。你说他们擅自开门,和徐仁杰勾结,想对我不利。你们几个讲这是他给你们下的命令,让你们开门,甩锅给你。哎呀,听完你们两边说辞……这可真是叫我头疼,你们说我到底该相信谁呢?你们两边说辞都这么充分,这可真是难决断啊!”
故作头疼模样,中年人着目扫过两帮人马。
不出意外,听罢中年人这番话,下头目,四个守卫几乎异口同声开口道。
“队长,他们几个合起来坑我!你要信我,我对你一直是很忠心的,天地可鉴啊!!队长,你别信他们!!”
“我们讲的才是真的,我们这些小人物这个时候不报团还能怎么办?没有他的命令,我们怎么敢随便开门?我们不傻,我们怎么会不晓得违背您的命令后果?可当时情况,如果不开门,徐仁杰他们几个就会破门。他说开门后果他承担,我们几个想想若是不开,等老徐破门丧尸进来情况会更糟,所以……所以就停了他的命令,给门开了。可没想到,事情出来,他又不承担!!还第一时间把责任推给我们。”
说话的是带头守卫,带头守卫很清楚,这是到了最为关键时候,这个节骨眼必须下猛药实锤小头目。
不然他们四个吃不了兜着走。
尤其眼下局面,擅自开门已经是重罪。
时下,还当着中年人面说了一通谎话,给责任一股脑推到小头目头上。
这茬事儿若是叫中年人认定看清,那就这真是作死了。
听罢两方最后激烈总结性陈词,中年人不禁笑了。
是啊,听着自己手下这样精彩刺激辩论,他如何能够不笑?
人类为了生存最为原始本能在这一刻展露无疑。
人性的丑陋也是昭然若揭。
这个时候,事情是谁弄的还重要吗?
看看自己手下这些人的嘴脸,为了避免责任互相攻击,互相甩锅。
想想,自己要靠这些人维系自己权利,保护自己性命,这是多么可笑可悲的事情啊。
反观徐仁杰那帮人马,团结互助,连必死无疑的死局都能叫他们活着破除。
相较之下,他中年人已经输了,而且输的极为彻底干脆。
饶是他不远处承认自己比徐仁杰差,但在手下人马这方面他是惨白。
稽查管理队人马与徐仁杰的新军根本就是天地之别,没有任何可比性!
“都说完了!?”中年人擎着笑容像两边人马询问。
他这一问依然是叫两边紧张。
尽管中年人现在面上是一副不那么严肃表情,但对两帮人马……越看心理越没底。
他们自然都想多说点对自己有利东西,怎奈中年人那边情况,没人能摸的清。
所以一个个欲言又止,想说不敢说。
见得众人都不开口,中年人面上笑意更浓。
而他这抹笑容落在两帮人马眼里当真是……叫人心慌乱。
“既然各位多说完了,那我就勉为其难说两句吧。”
中年人的客气越发给人一种不真实,荒谬感觉。
小头目见缝插针,赶紧跟进句:“岂有,队长,您,您瞧您这话说的,你要说话,随时可以说嘛。我,我们大家都很乐意听你教诲。”
习惯性的马屁之言。
若是搁着过往,听到下面人给自己说这些玩意中年人或许还会感到高兴和欣慰。
但是今天,尤其是现在,在发生了面前这帮混球给徐仁杰等人放进这茬事儿后,中年人再听这些恭维之言那是怎么着都乐不起来了。
他抬眉暼了眼小头目,随即又是冷笑一嗓。
本来小头目还想多马屁两句,但闻听见自中年人喉头鼓捣出的那抹笑容,他立马觉察到一丝不妙,一丝叫他心底膈颤的不妙。
他识趣将还要夸赞马屁言论吞咽回了口里。
可惜小头目的觉察终究是晚了点。
中年人笑罢后,面色陡然免得阴冷,紧接他低沉嗓音道:“很乐意听我教诲?哼!我现在说话还他妈好使吗?”
面面相觑。
不管是小头目还是众守卫皆是感到一丝不妙。
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接茬。
中年人也不在意,继续冷言道:“我他妈清楚说的不要开门不要开门!你们这帮家伙可以啊!门开了,人放了!现在跑我这边来怎么着?互相甩锅?
哎哟,怎么我咋平时没发现你们这么能耐呢?干正事儿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甩小聪明,背地使阴招,互相攻击倒是挺牛逼啊。你小子,一直强调在跟我汇报,不知情。我他妈多嘴问句,你是干什么吃的?这屁大的事需要我来告诉你怎么做?你的脑子是浆糊做的?刚才说我不放老徐他们进来,是我想叫他们死?
哎哟,你怎么那么聪明?我肚子里想什么都能被你小子知道?”
“队长,不不,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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